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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聲大笑起來。一個有著築基期修為的,服飾與其他監工也不盡相同的修真者走過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陳老三,又對剛才那監工說道:“注意點,不要鬧出人命了。”
畢竟,凌家雖然富有,卻也沒有殘暴到動則要人性命的地步。要真是打死了人,這裡的礦工都跑光了,那樣的話,哪還有人來挖晶礦?
場外,陳平怒火中燒,猛然往前走去。剛走出兩步,又退了回來。
御風刀和梁銘飛都看出了陳平的異常,再看看瘸了腿,躺在地上呻吟的陳老三,兩人都明白了。這個瘸子,就是陳平的父親。
兩人同時看向陳平,御風刀更是攥緊了懷裡的怒靈刀。
陳平咬著牙,臉龐顫動著,緩緩後退。
“怎麼?”梁銘飛看著陳平,“就這麼看著你爹被打?”
陳平冷哼了一聲,並不說話,而是轉過身四下裡看了看,又蹲下身子,瞅了一會兒地面,才起身走進了山林中,縱身躍上了一棵大樹。
多少年來的性格磨礪,陳平沒有選擇衝動的跑過去救下老爹。他知道,現在衝過去,也許不僅救不了老爹,還會使得自己陷入麻煩之中。而且,如果現在暴露了,以後要找那監工報仇,也就不方便了。
等到梁銘飛和御風刀也躍上樹杈,陳平才回頭看向他們,問道:“我們三個,對付那個沐浴期的修真者,有沒有把握?呃……我是說如果你們願意幫我的話。”
“嗯。”御風刀點了點頭。
梁銘飛又看了一眼那礦場監工,說道:“這裡是凌家礦場吧?小心點兒,凌家的後臺很強硬,本身也是修真家族,不好招惹。要做的話,就做絕點兒,殺人滅口!”
“這你也知道?”陳平問。
梁銘飛道:“整個輪迴域,有靈脈的地方就那麼幾處。我以前跟著父親做生意,聽說過一些。這凌家的靈脈,是一處小型的一品靈脈。嘿嘿,如果能把這個靈脈也給偷了……”梁銘飛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亮光,之後又是一聲嘆息,“可惜,我聽父親說過,附近的土地之下,被高人打下禁制,一旦有人擅自挖掘,就會觸動陣法的。”
陳平一愣,說道:“看來那個‘高人’一定超過了金丹期修為。不然,張廷玉大概也會在自己的靈脈附近打下禁制的。”
“那倒未必。”御風刀說道。
陳平看了御風刀一眼,恍然大悟,“是了,要是張廷玉也在附近打下禁制,等於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嗯。”梁銘飛看了那個抽打陳老三的礦場監工一眼,說道:“你是想在這裡等他出來,再收拾他?”
“當然。”陳平道,“不知道行不行,我們必須將他直接殺死!不然他要是求救的話,那麼多沐浴期甚至築基期的高手在,我們跑不掉的。”
御風刀提起手中的太古法寶怒靈刀,說道:“我們兩個旋照期,對付一個沐浴期,應該不難。何況又是偷襲。”
“對。”梁銘飛道,“不過,他會去哪裡呢?我們在哪裡埋伏比較好?”
“就這裡。”陳平說著,指了指地上,“看到沒有?這一代的地面的草有踩踏的痕跡,甚至有一條細長的小道,說明這裡是經常有人走動的。”還有一點,陳平沒好意思說。這裡雖然開闊,但依然有股子隱隱約約的尿騷味兒,顯然,會有人經常來這裡小便。
“言之有理。”梁銘飛點了點頭,朝著對面的一棵樹看了一眼,便跳下樹,轉而上了那一顆樹上。
三人沉下心來,並不著急,靜靜的等待著那個監工來到這裡。
這種守株待兔的方式是沒什麼技術含量的,很多時候,往往並不會等到要殺的兔子。
一直到了夜幕降臨,來到這裡的,竟然都是一些礦工。這些礦工,無不是走到這裡,撒了一泡尿,就繼續回去工作了。
陳平心中雖急,但也知道守株待兔的弊端。他想著今天即便殺不了抽打父親的那個混蛋,就回到家,帶著父親離開這裡。再回來伺機殺掉那個監工。
親眼目睹待自己恩重如山的父親被毆打,陳平咽不下這口氣。
終於,快要放工的時候,那個陳平盯了一整天的監工終於收起皮鞭,朝著陳平埋伏的地方走來。
監工的樣貌倒是很漂亮,不過陳平知道,“他不過是個變。態的死人妖而已!”在心中狠狠的咒罵了一句,陳平看了一眼旁邊如同等待獵物的餓狼一般眼睛一眨不眨的御風刀,又看向梁銘飛所在的那棵樹,心說:“我可沒說你們。雖然你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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