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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難鳥聽聞內心頓時一凜,乖乖,它現在精魂在寧淵手上,哪敢違揹他的命令?加上不想被虎狩堅看出zhēn'xiàng來,它當即出手,雙翼揚起,不詳之氣鋪天蓋地。
虎狩堅見厄難鳥動手了,叫苦不迭,先不提這兇禽的戰鬥力,若是中了它的厄難之光,絕對要倒黴三輩子的啊。
他連忙飛身後退,從懷裡取出一枚符篆,往自己身上一貼!
那是一枚遁空符,能夠令他瞬移到萬里之外,是為了這次玄厄門之行準備的,價格昂貴,老祖就給了他總共兩枚。
很清楚自己不是寧淵的對手,又加上這天煞孤星,虎狩堅哪還有半點抗爭的勇氣,眼下只想逃過一劫,再來謀劃道果。
“哼,以為能逃出本座的手掌心嗎?”厄難鳥雙翼一揚,狂風大作,直接震碎了虛空,將剛剛要瞬移走的虎狩堅生生從虛無中打爆出來。
虎狩堅踉蹌落地,身上被不詳之氣沾染,驚得哇哇大叫。要知道,不詳之氣尋常修者觸之即死,即便有不死的,機緣和造化也從此與自己無緣。
這固然是他道聽途說,與事實有所出入,但眼下逃跑的伎倆失敗,他亂了分寸,自然格外失態。
看著巨大的爪子探向自己,虎狩堅狠狠一咬牙,發動了虛火術,想要以虛火擾亂厄難鳥,藉此贏得逃生的希望。
可惜他的虛火術著實不到家,厄難鳥面無表情,一爪就這麼狠狠拍下,將他打得滿身鮮血,最後被按在沼澤地裡,動彈不得,端是狼狽。
“解決了。”厄難鳥輕描淡寫的掃了寧淵一眼,在它看來,殺雞焉用牛刀?對付這等小貨色,根本無需它出場。不對,它是堂堂聖禽,哪是什麼雞啊鴨的。
“還有人沒抓到呢。”寧淵眉頭微皺,說話間,一個又一個與他生的一模一樣的人從各個方向飛奔而來。
虎狩堅看到這一幕,有些瞠目結舌,隨後滿臉苦笑,猜到自己為何被識破位置了。
早在寧淵中毒的時候,他刻意放血,就不是為了緩解毒素,而是為了將分身悄無聲息的分散開來。
沒錯,光憑寧淵一個人,確實無法捕捉到他們的準確位置。但若是有成千上萬的寧淵,成千上萬隻眼睛,則結果就不一樣了。
萬千分身平時極為惹眼,但在迷霧沼澤內,所有人神識都失效了,眼睛又看不了多遠,便為寧淵的分身提供了足夠的隱蔽。
加上寧淵又刻意飛上高空,引開虎狩堅等人的注意力,因此他的分身們,便堂而皇之的進行了搜尋。透過全方位的視角捕捉,以及大概的位置猜測,寧淵逮到了一直忍不住說話的虎狩堅,才有了現在的局面。
不過出手的其他人寧淵一時半刻倒是沒能尋到,虎狩堅被發現,他們都變得更加警惕了,不會輕易讓他洞悉所在的。
“這裡好詭異,本座也無法尋到你想找的人。”厄難鳥兩顆頭顱四處張望,有些無奈的道。
“按照常理,他們應該會自己現身才是。”寧淵眼露沉思,來到這裡的人都是想要奪取道果的,因此從一開始,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見暗中的偷襲沒有效果,為了得到自己身上的令牌,那些人哪怕拼了xìng命正面攻來,也是在所不惜的。
這就是修者的執念,為了一絲證道的機會,機關算盡,哪怕窮途末路,也要拼上一拼。
“和你聯手的,也是虎狩家的人嗎?虎狩奔雷在哪?”寧淵見一時半會沒人現身,走到虎狩堅的身旁,居高臨下道。
虎狩堅低著頭,咬牙不發一語。他縱然有些貪生怕死,但也有自己的尊嚴,寧淵多番羞辱於他,他又豈肯回答他的問題?
“不說的下場就是被我搜魂,受盡折磨而死。”寧淵輕飄飄道出一句。
虎狩堅身體頓時一顫,靈魂上的折磨,可比**的折磨要來得痛不欲生。
“我和老祖在前一關搭乘傳送陣的時候就分開了,他和其他人在哪我也不知道。”虎狩堅思慮一下,決定如實道。
告訴寧淵這事情對他並無什麼壞處,為了一點所謂的骨氣,受搜魂之苦,還可能魂飛魄散,何必呢?
話脫口而出的他,全然已忘了剛剛自己心裡口口聲聲想要保留的尊嚴。
厄難鳥撇撇嘴,沒想到虎狩堅那麼快就從實招來,心裡有些不恥。
“都是這樣嗎?”寧淵聽聞陷入沉思,虎狩堅口中所說的遭遇與他的大致相同,看來應該不假。
“你們比我們早那麼多離開無虛城,為何現在還彌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