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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已無再戰之力。
之所以看上去從容自若,是因為他還沉浸在剛剛那一擊中。龍象虛影融合之際,他的背後出現了一尊高大的男子身影,這一幕自然落入了他的眼中。
起初他十分驚詫,甚至感覺毛骨悚然,但從那男子的身上,卻傳遞來一股親切感。那只是一道虛影,是因為他的力量而出現,與龍象虛影的來歷一般無二。
想清楚這點,他便不再恐懼,甚至他發現,那道男子虛影的出現,令得他的龍象虛合元道威力提高了不少,否則又怎麼可能造成現在這樣震撼人心的一幕,三大高手盡皆重傷。
男子虛影出現的那一剎那,雋刻在寧淵腦海中的《戰經》突然異常清晰起來。這部博大精深的古經被以特殊的傳承之法雋刻在寧淵的腦中已經一年了,這一年來,寧淵雖然苦苦鑽研,但其實有很多一知半解,或者完全不懂的地方。
《戰經》內所述浩如煙海,從修煉方法,到各種強大的戰技,涉及到的境界遠不是現在的寧淵能夠理解,之前他雖勤勤懇懇的修煉,但一直模稜兩可,對於未來戰體的走向朦朦朧朧。
但隨著那男子虛影的出現,寧淵的心思突然通透了起來。以前許多不懂的東西都像是出現了一條脈絡,使得他有了修煉的線索。這無疑是一件振奮人心的事,因為這事,所以在一剎那,他完全沉浸在了重新洗禮過一遍的《戰經》之中,忘記了四周的危險。
《戰經》是有殘缺的,重新感受了一遍,理清了日後修煉的思路,他這樣的感覺變得強烈起來。初次得到《戰經》時,他便隱隱約約有這樣的猜測,而此時則是徹底確認,這是一部殘缺的古經!
“為何會有殘缺,難道我所繼承的戰族血脈不完整?”寧淵內心默唸,這是有可能的,他從圓圓那裡曾觀過戰族大能流血時的場景,戰族的血是金色的,而他依舊是紅色,只是透出金光罷了。
一部殘缺的古經,想到這點,寧淵不由眉頭微皺。修煉的功法極為重要,因為殘缺,他的未來變得琢磨不透,日後很有可能因此而無法衝擊大道。
關於《戰經》的感悟慢慢沉澱進心裡,寧淵迴歸現實,開始正視眼前的局面。
三大高手都是重傷,即便是他最為忌憚的餘夙,此時也沒有了一戰之力。這是一項值得驕傲的戰績,但寧淵同樣也沒有了再出手的力氣。若是他有,剛剛他就會閃電般再次攻擊,徹底解決掉餘夙和其他兩人的性命。
體內武胎溢位絲絲縷縷的精氣,寧淵的身子勉強好受了點。儘管元力枯竭,但他的肉身本就是殺器,還能發揮一定的戰力。
他掃向餘夙,只見餘夙頭髮亂蓬蓬的,手中握著的黑劍還在淌血,那是他手臂流出的鮮血。
“你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竟然能把我逼到這個地步。但你以為你能活著離開此地嗎?看看四周吧,這裡已經被無數的修者圍攏住了。不用裝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我知道,你體內的狀況不會比我好上多少。”餘夙目光如炬,盯著寧淵說道。不得不說他看得很透,此時十分鎮定,絲毫不擔心寧淵有能力出手殺他。
寧淵一言不語,看向天空,突然,微微一笑。
“看樣子最終還是我贏了。”他的話語落下,十分輕鬆。因為在這個時候,從山脈內的一處懸崖上突然有霞光四溢,張師師一身白衣,纖塵不染,猶如廣寒仙子般,凌空飛渡而來。
她最終突破成功了,也達到了冶兵之境。在這個寧淵與敵人兩敗俱傷的重要關頭,她此時出現,無疑徹底傾斜了勝利的天枰。
“殺了那兩人,留下他的命。”寧淵指向餘夙,對著飛來的張師師道。他決定活擒此人,從他身上逼問那奇快的劍法。若能學到那等劍法,配合無空步,他的戰力將提高一大籌。
張師師點了點頭,只是掃了一眼,她就明白了場中的情況。沒有多說什麼,她按照寧淵的意思,身上寒氣迸發,瞬間將整片天地拉扯進了冰雪之中,對著地黃堂和藏紅堂的長老瘋狂出手了。
藏紅堂的長老已經失去戰鬥力,若不是地黃堂的長老扶著他,早就摔死了。此時張師師半路殺出,全盛狀態,而兩人一人廢掉,一人重傷,又怎麼會是她的對手?
地黃堂的長老祭出一口飛劍,想要阻擋張師師,但張師師玉手輕輕一拍,那口飛劍頓時結成冰塊,然後碎裂開來,紛紛灑灑,化為漫天粉末!
刷刷!張師師凌厲的兩掌拍出,頓時結束了兩人的性命,喋血長空。
可憐可嘆,堂堂兩大冶兵境的高手,最終卻落得了這麼個悽慘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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