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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齊齊裝聾作啞,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語一般。
“這呂仲慕才是始作俑者,不要告訴我大唐公約就可以饒恕他!”東郭均胸口憋了許多怒火,此時吼著開口。若不是稽安向他闡述了厲害關係,剛剛他就想動手來著。
“淮江上先動手的是戰體,此事由他挑起,至陽殿聖子無辜受累,自然不用接受律法處置。”毛嘉冬語氣淡漠的說道,他的目標只有寧淵,而呂仲慕身份特殊,乃是未來六大聖地之一的雄主,他不想得罪。
“我聽你在放屁!”東郭均聽聞頓時勃然大怒,淮江上誰先動的手說不準,但惡意屠殺大量凡人的卻是呂仲慕無疑,如今這大唐執法使明顯偏頗於呂仲慕而刻意為難寧淵,叫他如何吞得下這口氣?
“東郭兄住手!”寧淵突然說道,他感激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公理自在人心,有人睜著眼睛說瞎話就讓他說吧。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總會有那麼一天某些人會跪地求饒。”
說到這裡,寧淵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一一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火梟宮的宮主和長老,杜家姐弟,毛嘉冬以及呂仲慕。
看到他的眼神,有些人臉色微微一變,但也有些人視若無睹,露出譏笑的神色,例如那幸災樂禍的杜妙生。
“即將被押進黑牢還敢大言不慚,真是可笑。”杜妙生不知道從哪尋出個蘋果,用力的咬了一口。“希望還能看到你活著出來,聽說黑水重牢裡都是些很恐怖的罪犯。”
“等我出來了,會去找你的。”寧淵對著童子微微一笑,眼神裡有寒光閃爍。現在的局面可以說是這小鬼一手策劃的,才十歲心腸就如此惡毒,以後成長起來還得了。寧淵可不管他是什麼大空之體,以後若有機會,一定要給對方一個深刻的教訓。
“哦?那我等著你。不過我的修煉速度很快,恐怕等你出了黑牢,我的修為不知道把你甩幾條街了,到時兩根手指就能捏死你。”杜妙生伸出兩根指頭,做了一下捏的動作,同時咧嘴微微一笑,露出小孩子特有的虎牙。
寧淵冷笑一聲不語,然後目光越過他重新落在了呂仲慕的身上。此時的呂仲慕傷勢稍稍好轉了一些,但臉色還是十分蒼白。見到寧淵望來,他毫不掩飾眼中凌厲的殺意。
“我們的事情還沒完,我說到做到。”寧淵冰冷的道,呂仲慕今天屠殺了大量的凡人,他必須為此事付出代價。今後不論要多久,不論對方逃到哪裡,寧淵都會讓他來清償今天這筆血債。
“下次再見到你,希望是在我和寒宵宮聖女的婚宴上。”面對寧淵明目張膽的威脅,呂仲慕突然想起了什麼,露出一縷陰森的笑容。
聽聞此話,寧淵只是淡淡的回答道。“不會有那一天的,即便有,那一天你也必然喪命。”
“戴上你的鐐銬吧,階下囚。”毛嘉冬似乎是失去了耐性,目光變得陰鷙起來。他凌空走向寧淵,手中的亮金色鎖鏈在星空下特別顯眼。
寧淵任由對方來到自己身邊,然後伸出了雙手。戴上鐐銬,意味著他將從此失去自由,甚至可能性命不保。然而不戴上鐐銬,今天他也在劫難逃,甚至還有可能連累到東郭均和稽安兩人。
寧淵向來是個十分理性的人,他身上有眾多底牌,若是在這裡拼死一搏,或許能夠搞死在場的一到兩位涅境修者,但這裡隨便一掃,涅境的修者至少有六七人,且其中的毛嘉冬和火梟宮宮主,實力還遠在火王和暗王之上。如此強大的敵人,哪怕寧淵祭出了殺手鐧外道魔像和紅蓮業火,也沒有任何的把握能夠戰勝。
不打沒有把握的仗,稽安說得對,退一步海闊天空。黑水重牢內固然情況不明,但總比枉死在這裡的好。並且按照稽安的說法,等到連陽南院長得知了此事,相信以他在大唐的地位和與戰族大能的交情,必然會竭盡所能的幫助自己。
“我之所以戴上這鐐銬,不是因為我承認自己違背大唐公約,而是基於對這方圓數千裡內所有因為今晚的事無辜受到牽連的人們的歉意。我向你們保證,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我必殺他,然後再將他的人頭扔到淮江之上!”寧淵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滾滾如驚雷,在剎那間傳遍了方圓數千裡。
許多正觀望著此事發展的修者聽到此話,臉色都是微微一變,而地上那些臉上滿是淚痕的凡人們,則是抬起頭來,目光或閃爍仇恨,或露出迷惘,然而卻沒有一個人因為寧淵的話語而變得開心。
失去的終究是失去了,寧淵看到這一幕,內心變得沉重。今晚的一切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若不是他,無數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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