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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的蚱蜢等昆蟲;起碼少了大半;除了季節的原因;恐怕也因為曾有太多人踏足其中;令這份生態美不復存在。
少了一隻手的噴泉雕塑已經徹底倒下;當年得意洋洋介紹著這種殘缺美的老管家;如今正倒在它的旁邊;但他那仍未合攏的雙眼;全是憤怒與不甘;尤其他那老邁的身軀周圍;那於掉的血泊;似在見證他死亡前最後一段時光所渡過的痛苦。
鳳晴朗只覺心中有一陣隱隱的痛;當初這位老管家初見自己時;還想著敲詐自己;當然;後來幾天的時光裡;他始終對自己是友善的;而如今;他卻已經徹底長眠;曾經那溫和的笑容和憨厚的神態;以後也只能在記憶中去尋覓了
那草坪盡頭;上百級的階梯周圍;有數十人鎮守在那裡;想必;那就是兇手的爪牙們;一股暴戾的氣息悄然湧上了鳳晴朗的心頭;他很想大殺一場;來發洩這份暴戾之意;但他還是按捺住了;因為天空之上;有好幾道強大的氣息;其中一道最令人忌憚;若隱若無;就像一條躲藏在雲層深處的毒蛇……
如果真的只求痛快;馬上為老管家復仇;那萬一大戰中再受了什麼重創;恐怕將無法幫助到南翎和南星魂他們了。更何況;自己的身體狀態;如今已經跌回到真武一階……
鳳晴朗繼續隱匿住氣息;悄然從這些人的視線死角中;鑽入到大廳之內;曾經大廳中央;是那特別於淨的區域;那裡有一個絕色美女含笑而望;不過;如今這幅立體魔紋畫已經不在了;想必是南翎緊急離去時;已經帶走。
他感應著南星魂身上那道空間魔紋符;是在房子的下方;便貼著天花;繞開幾處暗哨的所在;往酒窖的方向潛去。
第三百零四章魔紋牆
這是一個曾經應該寬敞明亮的大酒窖;但現在只剩下一個個灰塵撲面的大小木酒桶;從其上面的各種手印可以看出;它們不久前還曾被人逐個逐個的檢查過;那些曾經見證過輝煌的魔法燈;早已經缺乏能源;而陷入永恆的漆黑;與蛛網連成一體;也成為這個酒窖的一部分。
與酒窖風格完全格格不入的幾盞新的魔法燈;被隨意擱置在諾大的酒窖各處;沒帶來足夠的光明;只帶來忽明忽暗的陰森。
鳳晴朗沿著天花上發黴的水管;快速掠向酒窖的盡頭;那裡是光明最盛的地方;已經有好幾十道人影在此;面對酒窖盡頭那面牆壁;低聲議論著什麼;有幾人死死盯著牆上的魔紋;一籌莫展。
鳳晴朗居高臨下的望了一眼;便立即看出這是一道魔紋鎖;徹底擋住這群掠奪者的去路。
那幾個人當中;其中一人;鳳晴朗也算見過;那是銳風公國的守護者駱岷昊;現在外來者要來瓜分南氏;肯定要和這人打聲招呼;當然;也可能是此人甘當先鋒;只為能在這次盛宴中分到一杯羹。
他正與身邊的一個白鬚老者;低聲交談著:“……金大人;既然魔紋專家對這道鎖也沒有辦法;我們何不直接將這面牆徹底轟碎呢?”
言辭神態都頗為謙恭;也不知這位金大人是何方大人物;鳳晴朗微微眯起眼睛;暗暗窺探;只覺這白鬚老者也有點面熟;與聯盟大賽時見過那位金夜靈王儲有幾分相像;也不知兩人是何關係;但竟然連一個帝國要員也被驚動;親自前來;可見南家那點剩餘的財產;不少人實在是偷偷虎視眈眈已久了。
那位金大人冷淡道:“駱大人;這堵牆材料特殊;我們沒有人可以認出;在材料專家未到之前;絕不輕舉妄動;萬一弄出什麼岔子;破壞掉裡面什麼珍貴的事物;那就得不償失了。”
駱岷昊只想當一個短線投資客;可不願被綁在這裡太久;又述說一些別的什麼;但鳳晴朗已經沒有興趣了;繼續往前;來到一個魔紋專家圈子的上方;只聽他們道:
“……這明明是迴環魔紋鎖;你們硬是以一個個獨立的魔紋鎖去解開;那肯定是不行的。”
“你老是堅持你的方法可行;那為什麼你打不開呢?”
“……哼;一會老夫就再去試試;你且等著看了。”
“按我說;我們一開始就誤入歧途了;這說不定只是最普通的魔紋;但我們都想得太深;應該返璞歸真;以最原始的最簡單的思路去解答……”
“……噤聲;輪到顧家的魔紋師動手呢。”
鳳晴朗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灰衣中年人;站在那面魔紋牆前面;深吸一口氣;架勢十足。
那彷彿抽象塗鴉的魔紋牆中間;只有兩處位置是空了出來;兩處位置剛好是常人張開雙臂的距離;按魔紋鎖的規則;那便是解鎖的鑰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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