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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烈火,分明就是一個大火球,火球一路毫不停歇的撞擊在了不遠處的另一個山坡上,大地一陣顫抖,接著一陣巨響轟鳴而來,艾克一個站立不穩跌倒在地,爬起來時,山坡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是魔法的力量,艾克陪父親從城裡看病回來的時候就見過一個魔法師發射火球,只是當時的火球只有乒乓球大小,毫無威脅可言,在那個魔法師的手中跳動著,像是一個小丑的表演,艾克的眼中更多的是一種對於未知事物的驚奇,這次卻是深深的震撼,就像是在心臟上猛烈的敲擊了一下,窒息後是血液沸騰的衝動,想要掌握這股力量的原始慾望。
火球是從鐵鷲領那邊飛出來的,那邊還不時的傳出陣陣轟鳴之聲,人們驚恐著,尖叫著“這是神明的怒號”,“這是大地母神的警示”,“是有人褻瀆了神靈,這是神靈在警告世人”,鎮上的人們紛紛跑了出來,然後互相討論著自己的想法。
艾克聽不到村裡人在說些什麼,就算聽到了他也不會相信人們所謂的“神論”,無知的人是可悲的,艾克顯然不會有去說服可悲之人的信念,也許讓他們心中有所畏懼才能活的更好。這樣偏激的想法得益於他那躺在床上的行腳商人父親,總是告訴他一些曾經見到或聽到的光怪陸離的事情,以及完全違背農村人民性格的處事風格。
樸素、誠實都和艾克搭不上邊,他就是一個有點奸詐、小氣、還有一點小聰明的市井小民,人之初也許性本善,但誰過著艾克這樣的日子都要被壓榨成一個滑頭鬼,這些可以算是缺點吧。
優點當然也有,他也有自己在乎的東西:親情,當然他的親人也就只有一個躺在床上的父親而已;友情,他最在乎的山炮,一個和他差不多身形的娃;愛情,才15歲的艾克還沒到這個年齡,但再窮,再苦的人也會有一點半點的幻想,艾克就覺得村子裡的東草是一個頂漂亮的女娃,將來能夠討她做婆娘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同尋常的人總會做出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就像村裡的人都在嘰嘰喳喳的議論著,卻沒有一個人會去鐵鷲領那邊看下,也許人人都會有血性,但顯然不是用在這種事情上面的,只有易楊,騎著他的黃牛緊趕慢趕的衝了過去。
從青牛鎮到波動傳來的地方很近,艾克騎著牛一刻鐘就能到,但是快要靠近的時候他家的牛卻是低頭打轉,怎麼也不肯邁步,好似懇求艾克不要過去一樣,他只能將牛栓在樹上,徒步向前方跑去,反正也剩下不多的路程,他只想儘快的趕去,偷偷的看上一眼,不管是什麼結果,他都要看一眼才甘心,哪怕迎接他的是死亡,他的父親曾經說過一句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父親不就沒躲過,現在只能躺在家裡。這樣想問題的人恐怕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了。
艾克爬上了一個小山頭,躲在一棵巨大的梧桐樹後,探出一個腦袋向外瞅,山的對面,一個男人和一頭魔獸對峙著。
男人穿著一套血紅色的盔甲看不清容貌,手中握著一把七尺長劍,劍上彷彿有火光閃耀,還有一滴滴的鮮血滴下,是那個男人的血,想來他已經受了傷。
在他對面的是一頭巨大的魔獸,鱷首,牛身,蛇尾,背有鱗片,頭上還有一根漆黑如墨的尖角,顯得猙獰異常。此異獸背部有幾道豁口,在像外流著鮮血,嘴巴大口喘著粗氣,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只是盯著對面的可惡人類的眼神裡充滿了怒火,對方不但DQ了它的寶物,現在還要殺了它,它已經做好了殊死的拼搏,就算是死也要留下對方。
短暫的平息過後,異獸咆哮一聲向那人類衝去,途中張開大嘴吐出一個火球,和之前劃過小鎮的火球一般無二,那人類明顯也知道火球的厲害,不敢硬接,閃身躲過火球,長劍一劃,一道火焰斬呼嘯著撞擊在異獸的身上,異獸以尾作鞭,快如閃電的抽擊在人類的身上,這一刻竟是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就這樣纏鬥了半刻鐘後,那人類顯然是不耐煩了,全身冒起了火光,並且越演越烈,周圍的空間都扭曲了,他雙手握劍,高高舉起,怒吼一聲:“大火焰斬”,然後狠狠的向前劈去。異獸早已知道不妙,但它不想逃走,它是領地之王,高傲的它只能戰死,決不逃避,甩了甩尾巴,身子似乎向後面縮了縮,頭上的黑色尖角突然亮起了紅光,從根基到角尖一眨眼的功夫就變的紅似鐵水,然後整個紅色的尖角脫離了異獸的身體,就那麼筆直的迎著大火焰斬衝了過去,兩相接觸,一道能量風暴驟然爆發,周圍的一切皆化為劫灰,艾克離的比較遠,但被能量風暴掃過,還是直接昏迷了過去。
能量撞擊的地方炸出了一個十幾米深的巨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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