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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中的安胎藥往桌子上一擱,將左手放在鄢然還並不明顯地小腹上,轉而以抱怨的語調道,“饒兒,你母后一點都不疼你。她要是疼你的話怎麼會因為自己怕苦而不喝安胎藥呢?你出生以後千萬不要理這個自私的母后。”
“你!”鄢然氣結,萬萬沒想到他居然用自己剛才的方法來將自己一軍。剜了他一眼,在他最看好戲的神情下,她猶如壯士扼腕般地端起藥碗,剛在嘴邊抿了一小口,又打退堂鼓地將它放下。
糾結了好久,鄢然又如破釜沉舟般地端起,捏著鼻子一骨碌地將碗中的湯藥一飲而盡,又趕緊地抓起兩三個蜜餞往口裡一塞。過了好久,她皺到一團的眉頭才稍微舒緩一些。
待鄢然重新睜開眼睛時,卻看見恆颻難得的一本正經的模樣。鄢然納悶道,“你是有什麼話要同我說?”上一回,也就是昨天夜裡,他面色凝重,就說出了要將江山以後交給他們還未出世的兒子的這番話來。所以鄢然習慣性的認為只要是他鄭重一下,就肯定是有什麼鄭重的事情要說。
恆颻嗯了一聲,道,“手伸出來,眼睛閉上,我有東西要給你。”
“哦。”鄢然照做。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她順從他的話已經成了習慣,也許是因為她已經毫無保留地信任他了吧。
恆颻把手一下子搭在鄢然的手心,隔了好一會兒,才抽回手道,“好了,眼睛可以掙開了。”
鄢然睜開眼睛,疑惑地望著空空無一物的左手,又疑惑地望向一旁鄭重其事的恆颻,不確定道,“是你腦子有問題還是我眼睛有問題?你有給我什麼東西嗎?”
恆颻卻是很認真地點頭,“有,我已經給了。”
鄢然再一次不解地把左手翻來覆去地看了兩遍,生氣道,“你是在消遣我,拿我尋開心?”
恆颻抓住鄢然的手,把它貼在自己的心上,極是鄭重道,“這是我給你的一個承諾。”
“啊?什麼意思?”鄢然縮回手,仍是不解。
“承諾的意思就是說,任何東西,只要你想要,我就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來滿足你。這個,就是我的承諾,一生一世都不會變。”
“哇!這可比什麼金銀珠寶免死金牌管用多了!”鄢然驚歎,可又一想不是立下的誓約都要用白紙黑字寫下來方能作數嗎?遂不甘心地問道,“你隨口一說的又沒有什麼憑證,萬一到時候你不認賬了怎麼辦?”
恆颻眼神堅定地對著她,“哪有比我這顆心更好的憑證?只要我的心跳動一天,我的承諾就是作數的。”
“那。。。萬一我的野心很大,以你給的這個承諾來要你的江山皇位呢,你也捨得給?”鄢然試探道。
“怎麼不捨得?只要是你要的,只要是我有的,沒有什麼不捨得的。況且江山社稷以後不都是要留給咱們的兒子嗎?既然如此,給你和給咱們的兒子,又有什麼分別呢!”
鄢然內心有點小小的感動在萌發,但她面上仍是裝作不在意的模樣,“你說我要的東西,只要是你有的你都可以給我。那你的命呢,如果有一天我要你的命,你可捨得給我?”
恆颻抬起頭,沒有絲毫猶豫道,“只要你願意,我就捨得。”
此時,鄢然內心中萌芽的小小感動早就破殼而出長成了參天大樹。她一下子起身就緊緊地抱住恆颻,低聲地親暱地道,“我怎麼會願意?你是我的夫君,是我未出世孩子的父親,就算是你捨得我也不捨得。所以,你要活得好好的,比我活得還要長,一輩子保護我守護我。”
這也是第一次,她如此坦然地面對自己的心意,並且毫不保留地將它們全都說與他聽。恆颻身形明顯地一顫,懷住她的腰,緊接著就對上了她的嘴唇,一點一點地撬開,輕輕柔柔地吻著。
鄢然被這麼溫柔的吻弄得腦袋昏沉沉的,可索性靈臺還有一絲一毫的清明,趁著接吻的空隙問道,“剛才。。。御醫不是。。。說不。。。不能有。。。劇烈的。。。”最後的兩個字還是被湮沒在兩個人無聲的接吻中。
恆颻一笑,動作仍在繼續,嘴裡卻漫不經心地道,“放心,只是吻而已。”鄢然聽了他的保證,才敢放心地繼續任由他吻著。偶爾自己也會主動,可是動作生疏,不靈巧的舌頭老是會撞到他的牙齒,或者是自己的牙齒咬到恆颻的舌頭,最後乾脆就是完全地配合,予取予求。
好一會兒,等到鄢然臉頰紅的徹底氣息也十分地急促了,恆颻才放開她。卻還是沒有鬆開他環著她的腰的手,只是靜靜地望著她。
等氣息稍微平復了,鄢然才低著頭有些羞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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