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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才沒幾年就瘦成這樣。想歸想,李得大還是決定騎著馬去找他的千總大哥,但誰知道這馬日久沒被人騎過,當李得大剛一騎上,暴烈的性情一下子就出來了,不過由於李得大沒有精心的調養下,沒力的將四肢擺動了幾下便不再作聲,而李虎看到自己的父親騎在馬上有點威風的樣子也嚷嚷著要騎上去,下人便抱起李虎坐在了李得大的前面,於是二人就騎著馬‘浩浩蕩蕩’的去找千總了。
說是跑倒還不如說是走,說是走倒不如說一走一停,由於李得大未曾學過騎術,再加上此馬沒有好好的調養,所以行走時間跟走路差不多,這讓李得大氣得再次起了殺心:草泥馬,老子要不是看在大哥的份上早把你給殺了來吃,養你這麼久一點鳥用都沒有。
氣歸氣,李得大讓兒子李虎騎在馬上,自己卻下來走路,就這樣牽著這該死的‘戰馬’一路走到了軍營,軍營位處市集不遠處約八、九里。說起軍營,這可不是尋常老百姓能窺視的地方,方圓數里之皆有暗哨盯哨著,當李得大和兒子二人一經過市集後不久便在暗哨嚴密的監視下,但是李得大並不知情。
當他過了市集後,便遠遠的看到了軍營,於是他便對他唯一的兒子吹起了牛來,那些話不外呼就是‘想當年’的那些事兒,而此時還是幼年的李虎當然就這麼的被他的父親這麼一吹,腦袋裡總是不斷的浮現那一幅幅偉岸的畫面,而畫面中存在著三人。二人當中一個就是他的父親,另一人就是他的伯父……張水山,而在二人背後卻站著一個個子矮小的、披著紅披風的他……李虎,三人站在高山處憑那風吹,巋然不動。
話回正題,正當一人吹牛,一人裝*時,不知不覺的來到離軍營一里遠時,突然眼前閃出五道黑影,那黑影極快,就連李得大也不禁嚇了一跳,更吃驚的是,當他發現時,脖子上已經架起了兩把亮白的刀,而一旁的李虎同時也被其中的黑影迅速的從馬上拽了下來,同時被單手扣住脖子高高掛了起來,這讓一時不察的李虎嚇哭了起來,並‘罕見’的童子尿也瞬間沾滿了褲襠。
那五道身影著穿同一個服色,應該確切的說是同一種軍服,也就是南昭國的軍服,端看這五人,個個身才高挑魁梧,結實的肌肉緊握著的鋼刀暴流著寒氣,而那黝黑的臉龐上的雙眼更是透露出令人刺骨的殺氣。
“說,你二人為何在軍營周圍鬼鬼祟祟,你這戰馬從何處得來,今天的口令是什麼,只要有一句假話人頭就落地。”
其中一名軍人冷冷的對著李得大問道。
第十八章 張水山(一)
這就是傳說中的練武之人,好快的身手,早知道當年就拜託大哥讓我入軍營,說不定也是這般高手,李得想到這裡內心感慨又恐懼“這。。位。。軍爺,我。。不是。。什麼壞人。。我來這裡。。是是是。。來找人的?”
李得大嚇得言語哆嗦。
“找人?你找何人?”
“我來找我的結拜大哥,他叫。。。他叫。。。?”
李得大嚇得一時忘確了張水山名。
“嗯?”
那名軍人重重的長‘嗯’了一聲,雪白的鋼刀瞬間劃破李得大脖子一個小口子,而一旁的李虎更是哭聲更大,這讓李得大心裡更是慌。
“軍。。軍。。軍爺。。。你等等。”
李得大心慌的將頭微微低了下去略做思考,突然間眼睛一亮,言道:“他叫張水山,是一名千總,而我是他的拜把子兄弟叫李得大。”
那五名軍人一名張水名字互相對視一眼,這張水山誰人不識,雖說軍營中千總有十來個,但張水山是千總當中最有能力的一位,傳聞是當副將的不二人選。
這話並不是空穴來風的,據說當年他剛當上百夫長不到三個月時,一次,他們被派去剿匪,結果中了埋伏,全軍一千號軍人完全被圍困,等待的只是死亡,而就在他們奮力拼殺時更是聽聞千總被盜匪頭子斬下人頭掛在匪營上,軍心渙散中,唯獨張水山是冷靜,他將手下不到半百計程車兵集中起來,並下了死命直衝匪營大門,而他更是衝在了最前頭。
張水山和士兵們一路拼殺過去直到匪營前的一小片竹林外,雖然自己也身中數刀,但似乎不感覺到疼痛,而當時他殺更兩眼發紅時,手中的兩把鋼刀也已殘缺不堪,當他扔下手中的鋼刀時正要撿起地上的刀時,從匪營中飛來一支冷箭,那箭更是穩穩的射中的左胸膛處,也就是心臟處,一時間他血氣倒退,倒走了幾步,支在了身後的一棵竹子旁,頭緩緩朝著左胸一看,接著便見他雙手緊緊握住箭支,咬著牙,右手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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