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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也得有命花。只要叔叔幫我度過眼前難關,小侄願意拿出十萬金幣孝敬您。”二狼身子前傾,表情懇切地鄭重許諾。
十萬金幣!如此巨大財富,左老頭輕捻茶杯的穩定右手亦是明顯一顫,半閉的眼內金光一閃。
“只要您點頭,我現在就先期奉上五萬金幣,剩下的到時決不敢拖欠。”二郎繼續重金誘惑。
左老頭故做沉思狀,拿捏了片刻,感慨頗多道:“我與你父,也是多年至交,現在你們郎家有難,而且你這個孩子,拿得起放得下,我很是欣賞。唉!也罷,我就助你這遭。”
得,接下去,也沒什麼可聽的了,無非就是如何交接那十萬金幣。咱不在乎那點錢,等唐詩把幾個金礦開採出來,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我暫時放下了折騰二狼的打算,決定先回紫雲閣合計合計。
呵呵,自己隨意揍了個人渣,居然引起這麼些的誤會,本欲嫁禍給二狼,沒成想,最終轉嫁到鳳翔的娘們國主頭上了。呵呵,有意思,做人就是有意思!
行進間的右手邊,發現了一家店鋪的門面很有特點。大門合起來看,是個超大盾牌,大門的上方交叉了兩把巨大的武器——斧頭和劍。都是木頭的,外面刷了金屬塗層而已。卻沒有什麼文字型店名。
大門左側掛著一個木牌,上面刻著:“怕生事者勿進!怕麻煩者勿進!店內顧客大都粗野,店內經常濺血,如受傷甚至喪命,本店概不負責!”字跡泛紅,字型潦草,透著狂野。
哈,宇宙之大,無奇不有。竟有如此經營?念力連掃都不掃,我推門而入。!~!
..
第四章 血氣酒館
原來是家酒館!
整個酒館不太大,一百多平米,牆壁上裝修過的痕跡所剩不多,到處是紫黑的斑印,或大或小,明顯是風乾了很久的血跡。wWW!當然,也有顏色鮮紅的新濺品。
桌椅都是大塊石頭鑿刻而成,是連體的,顯然是為了防止被人舉起成為武器。桌面暗紅色。
酒館裡的客人有十七個,不是穿皮甲的,就是套鐵皮的,我這個穿織品服飾的反而顯得另類了。
跨過地上一個滿面開花,嘴裡還在起伏著血泡的悲慘漢子,我來到吧檯前。
一個年輕女子正用抹布擦拭著手背上的血跡。看來,地上的悲慘漢子是她剛剛放倒的傑作。
此女二十多歲,身材相當不錯,豐滿火暴,特別是屁股,圓鼓鼓的,很是誘人;她的五官精緻秀美,頭髮很淑女地挽成了髻;衣服看起來就與淑女不搭界了,怎麼看都是一個女海盜裝束:上身白色花邊單衫,袖子高挽,衣襬塞進了緊身馬褲裡,腳蹬一雙到膝皮靴。
這個海盜樣子的美女,眼神銳利,氣勢彪悍,一副隨時可能動手揍人的架勢。
吧檯裡的男性夥計臉上有一條斜長刀疤,長得五大三粗,180公分的身高。
我對刀疤夥計道:“什麼酒最帶勁,來一杯。”
刀疤夥計看了我一眼,沒理我,反而給旁邊的海盜女倒了一杯酒。
海盜女抓過杯子,喝了一大口,轉臉對我道:“他沒舌頭,不能說話。進來前,看過牌子上的字了?”
我回視著她漂亮的雙眼,笑著點了點頭。
海盜女上下打量我幾眼,略帶讚許地道:“嗯,看你的架勢,應該挺能打的。嚐嚐這個,喜歡,就喝了,你第一次來,這杯免費。”說完,把她手裡喝過一口的木頭酒杯塞給我,轉身蹦上吧檯。她坐在臺面上的一把椅子上,高高地俯視著我。
原來她是老闆娘。我喝了一口木杯內藍色的液體,有點甜,有點辣,往下一咽,不是辣,是火辣。
有味道啊,有味道。環境有味道,陳設有味道,老闆娘也有味道,酒更有味道。
哥兒們喜歡這裡!我端著杯子,隨便找了個地兒,坐了下來,開始合計剛才二狼和左老頭說的話。
……
酒喝完了,心裡也有了計算,我放下木頭杯子,決定開始找茬,當然不是找老闆娘的茬。
嗯,就那桌吧,誰讓你們人最多呢。四個人,還都套著鐵甲,手上輕點,能多揍一會兒。
我盯著其中塊頭最大,長相最醜的那個。此漢一直在與另外三人海吹狂侃,一小節完畢,喝酒潤喉時,才發覺我在盯著他。這傢伙的牛眼立刻瞪了起來。
瞪什麼瞪?我都盯你好久了,才發現?覺悟這麼差,怎麼做流氓?我蔑視地向他撇了撇嘴,放在石桌上的手豎起中指,做了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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