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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的飄蕩中,咱吸收過無數。上來山頂時,話還沒講幾句,這能量就被咱的心核一把攥住,吸管一cha,“嗉”地一口,半管子東西,半管子涼氣。就這麼一點點量,心核很是不滿意。實在是,小氣!
古雅顯然不同意我的謬論,她閉上雙眼,美首微斜,似在傾聽,似在感覺,被夕陽映得透明的巧薄鼻翼甚至在輕輕扇動。
唉,都說不在了,她就不愛信。看她費的那些勁,連聽帶聞,附加心靈感應。累不累?不過,金光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山風向後吹扯著衣裳,身前的起伏曲線完全彰顯,長髮輕舞飛揚,再加那一臉的凝神靜氣,這畫面太有看頭了!堪稱世間最精美之作品。
即如此,那咱就盡情欣賞之。
我乾脆臀壓巨石,雙臂交叉抱胸,半依半kao,半站半倒,心裡一勁讚歎:實在是養眼,實在是不孬。雖然年紀老,養眼就成啊!再說她老嗎?到底她老還是咱老?
“唉,找不到了,算了。”古雅嘆聲走下崖石,發現了我的德行,又剜我一眼道:“你這小屁孩兒,有這麼看老奶奶的嗎?”
“有,我。”我臉不變色,眼不眨皮,快速道回。我不在意她輩分上佔咱便宜,這無所謂。
“你是個壞孩子。可曾察覺到那股氣息?”古雅還不死心,又向我諮詢。或許,她覺得咱武力可怕,比較牛叉吧。她問對人了!
“有!”我鬼扯道:“上山便有覺察,它正窺吾,吾回窺之,它落荒爾。”咱又開始瞎撇古文了。
“果然是你在搞鬼,方才何不早說?”古雅食指虛點我額頭幾下,神態很象咱第七中學的曹老師。噫?居然記得她?果然心理陰影不輕。
“我說過了,你不愛信。不過,幸好不信,我才賞得這山巔夕陽美絕色。多謝!你也別在意,那隻不過是團能量體,天地之間多得很,它大一些,你能感覺到而已。你還是多想想自己的身體,趕緊回家去吧。等我有辦法了就去找你,別到處瞎溜達了,知道嗎?”我對其搖搖欲墜的身體狀況很是不放心,自來熟地左叮嚀右囑咐。
“果是如此?天地之奇,亦是在此。”古雅剛才也半坐在我身側,聽到我的話,稍感奇異即刻恍然。她若有所悟地看了我一眼,估計是覺得咱具有特異功能,再或者是找到了咱年紀輕輕,能力巨大的原因。
殊不知,哥們飄了啃了上千年才有了現在的這點能耐。而且,這一身能量都能產生什麼作用,咱自己也是在逐步摸索著。
“真的,不和你開玩笑,它真的不在這裡了,回去吧。”眼睛賞著夕陽,我的念力一直在關注著她的生機。
“好的,今日就回,也沒什麼牽掛啦。”古雅深深吸氣,繼續道:“你真有辦法嗎?那可要快呀,就怕是老婆子我等不及你來救了。”
我一聽她這話咋這麼耳熟?哦,不久前咱對老噁心也道過類似言語。
我轉頭溫溫地看著她道:“好好養著,一年裡你死不了。這期間,若是不小心給我死了。棺材裡拖出來,命我管救,那身被蟲蛀過的皮我可不給你醫。知道嗎?”
“嗯,好。”古雅少女一般地應聲,馬上覺察到自己太過乖巧,有點接受不了,衝我微微板臉道:“小孩兒嘎嘎的,為何這麼狠呢?”聲音卻底氣不足。
“天生這樣。好了,就這麼地吧。”意識到自己越說越過分的我站起身來,拍拍屁股打算走人了。
自己也覺得再次成人後屁話特多,與前世時的內向性格相差巨大,這一定是因為千年孤獨的後遺症導致現在經常管不住嘴,或許時日一久就能得到改善吧。當然,眼下如此關心她,也是男性的護花情節在作祟。
可以想象她年輕時是何等的人間靈氣聚於一身!哲圻美女榜五十年榜首霸主,三十四年前自稱老矣,堅決要求不入排榜。那年,其夫辭世,她六十五歲。
來到已經席地而坐,把頭快低到褲襠裡,還在研究鐵牌的老噁心面前,蹲下一把奪過牌子,對其道:“把你的阿姨送回去。這是什麼破東西,把你迷成這個德行?捏成鐵皮打個狗頭面具給你帶臉上,那看起來多方便!”
“莫!莫!莫!快給我,快給我。”老噁心大急。
我抬手看了看,黑黝黝的鐵牌上刻滿了古怪花紋,反面也是一樣,甩手扔回給他。
“我走了。”我對古雅道著別,也不管她表情愣愣的,就往崖邊走去。
“明天我去棲鳳樓等你啊,一定要去,還有事找你!唉!那邊是懸崖。”老噁心在身後扯著老嗓門提醒。這個老東西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