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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最好。”我衝其一眨眼,嘴上說著,輕輕吻上她的臉蛋。
考慮到這是她的第一次,我是極盡溫柔。把小臉輕吻了一遍又一遍,劃拉了一圈又一圈。等吻上小嘴時,鐵錘已經完全放鬆下來,居然能笨拙地配合了。嗯,小火妞的滋味真不錯,小嘴巨甜。
前戲已足,開始拖衣服。剛剛解開第三結釦,朦朧中的鐵錘一下子驚起。
“你不要嚇我,我怕。”言罷,又回覆了所有緊緊。
天啊,白費咱一場苦心,這丫頭居然不吃這口。好,溫柔手段不靈,那就來點獸行。
“哧哧啦啦”衣服全碎,反正她那身板也不怕弄疼之,直接白羊一條。如此暴力,人家居然全無反抗,既然找到其口味,那還不下手之?
反手一掏,我的天!都已黃河氾濫沖毀田地,尚在化裝大漠冒充戈壁。入之!
把咱之槍縮成有身以來最小號,才得入也。
沒想到啊,沒想到。鐵錘這個超級女打手,貌似沒有疼痛神經,原來齊聚此項功能。她敏感至極,還沒用三招兩式,就一洩如注,淅瀝嘩啦。
看其已經過度滿足,幸虧咱也收發自如。繳槍,撫慰,哄睡。咱睡不著,不可睡,也不想睡,那就欣賞之。
早上,外屋,早餐中。
三人你來我往,齊夾互喂,一餐下來,她倆還好些,溫柔的紫雲老師和觀摩學習的鐵錘同學幾乎沒讓咱自進一口。滿足!
飯後,我半躺在榻上回味,鐵錘給我捶著腿,紫雲給我揉著肩。
唉,太舒服了,就是菜有點鹹。
我心裡在合計,做點啥好呢?小事暫無;大事嘛,一個是四月去國都殺人,一個是五月初五殺人。瞧這工作計劃制定的,明明此刻渾身都閒得難受,就這點破事還距期甚遠。
對,做媒。
老話說,痴人做保,閒人做媒。
昨夜已經保過班老兄了,今天就四處轉轉給鐵段鋼找戶人家。這小子很是塊料,但在感情上也指定是塊木料——木頭。
讓這木頭自己找,板凳已經學會跑。班老兄忙得哪能顧得上他?還得咱幫他張羅,以後想辦法提拔他,娶誰家的女人也辱沒不了。昨夜咱問他婚否,就是有此意思。
就這麼地!咱這個宇宙大無聊,不怕有大事,不煩有小事,就怕沒有事。沒辦法,孤獨了千年,換誰也是這德行!不要整天發牢騷,能活著能健康的活著就是最大的幸福。咱經歷過,死過。
令者府。
來這裡是三思過的。令者家,我要讓他富,必富;鐵段鋼,我要扶他上位,也一定毫無問題。兩好噶一好,不是更好嗎?!
“小君,今天何故又來?老頭子我,到現在還頭疼欲裂著。你這個怪物,不會還惦記我那點酒吧?”如山老人嘴裡表示著不歡迎,手上拽著我就往屋裡拖。
“做媒。有個不要臉的小子看上你家姑娘啦,託我來問問。你說現在的年輕人啊,就這麼急?”我面lou為難之色地感嘆著。
如山老人拉我坐下,又吩咐下人上茶,轉回臉問道:“哦?我家哪個丫頭?你說的那個小子,我認識嗎?”
“你自己家的丫頭,你問我?我如何知道?最漂亮,最賢淑,你最鍾愛的,應該就是吧。”我喝了口茶,繼續道:“男,鐵段鋼,應該知道吧?將來的此城統領,或者更牛。嗯,茶不錯嘛,有更好的嗎?”
“嗯,鐵千衛,當然知道。本城破案之最,誰不曉得。人品也好,就是不愛說話。”老人點點頭,瞅我一眼,沒有回答我的最後問題。
“是啊,何止不愛說話,毛病多著呢!不愛賭,不愛嫖,不愛貪汙,不愛耍花招。你說,這樣的人,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他了。嗯,茶不錯嘛,有更好的嘛?”我再喝一口,再回答,再問。
如山老人生活工作經驗何其豐富?略一思索即道:“嗯,雖說木吶了些,缺了點兒情趣,但也妥實。有你如此盡心,將來仕途已無礙。好,我去問問孫女裡有樂意的嗎?你放心,我令者門裡兒,都是好姑娘。不過,那小夥兒他知道此事嗎?”
“他不知!這很重要嗎?咱倆知道不就可以了。嗯,茶還不錯,有……”我的話還沒完,便被打斷。
“好了,小混球。沒啦!”老人又是須發皆張,旋即憋不住地和我一起大笑起來。
我特愛逗這個可親、爽朗的老人,總喜歡與他鬧騰。
“倒是不曾得聞他有何豔史,應是沒有意中人。你等著,我去去就來。”老人轉身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