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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這種惡果自嘗的苦果,只能以活該評判,以倒黴論處。
我大笑聲中,屠毒“噌”地躥出坑外,春情氾濫地朝我走來,眼神中清醒與迷亂快速搏鬥轉換著,嘴裡邏輯稍亂地道:“我要你,幫我,沒有解藥不行,好難受,我會死的這樣,幫幫我,求你……”
我斜瞅著她搖了搖頭。
她大為焦急,四下望去,突然轉臉嘶聲尖音道:“你的馬,你的馬是公,是公的吧?也行,也行!”
我還沒回答,橫行四蹄舒展,跑遠了至少五十米,低頭繼續啃草。
我從手鐲裡掏出長劍一把,丟給她道:“自己刻一個木頭的用用吧。 ”說完,隨便找了塊大石坐下等著看戲。
她那麼怕死,給她劍也不會自殺,即便想自殺,我也能及時阻止。
她拾起長劍,朝二十米外的一棵大樹跑去。
我心忖著,這藥太厲害了。 否則,以她地床上經驗,自己用手也應該能解決。
真是來不及了!她很快削好,還是兩根,一根短小,一根粗長。 樹皮亂颳了幾下,都未去淨。 就呻吟大作著用了起來。
大地用在後,小的用在前……
她剛才在坑底果然沒撒謊。 她做到了。 不過,物件太粗糙,動作太生猛,很快就血流成涓。
咱下不了手,她自己折磨自己也不錯嘛。 不過,可別讓她死了。 我用念力隨時探察著她地身體情況,感覺差不多了。 將她的某些血管暫時中斷了供血。 cha爛了無所謂,別失血死了就成。
看著她的瘋狂動作,我感到了心驚,還有一絲安慰。 驚的是藥性地可怕,安慰的是,那些受害者應該確如她說地,是在興奮中死去。 這樣死,畢竟比慘嚎而亡。 要強得多。
她中毒太深了,這麼搞,死了也解不了藥性。 我這個懲罰者實在看不下去了,能量上去,幫她化解了大半。
又過了半小時,她一聲淒厲尖叫之後。 躺倒,歸於平靜。 那叫聲,我分辨不出其中的苦和樂。
我走了過去,她眼神迷茫地看著天空,那兩樣東西,仍cha在身體裡。
“我還活著嗎?”她眸子轉向了我,蚊聲低問。
“活得很好。 ”我表情平靜地回答。
“活著…真好…”這四個字,只是唇形在說了,她昏了過去。
我用能量把木頭取出,念力診視。
粗大的木頭因為只進去卻沒怎麼抽動。 反而只是微傷。 前面傷得厲害些。 總體來說,無恙。
榮光城的鳳鳴峰下。 下午4時。
如嫣她們已經祭拜完畢。
我將仍在昏迷中的屠毒隨手扔在地上,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
“現在就是她的真實面目嗎?”紫雲聽得有些發冷,偎進了我地懷裡。
我點了點頭,用能量溫暖著她。
屠毒已經被我廢了玄勁,lou出了真實面目。 不如剛才那張調整過的臉漂亮,但也不醜,也不老,而且,最可恨的是,她長得很文秀。
“人不可貌相啊!”老算計的這句話讓我感到了耳熟,估計,地球上也是這麼說的。
哈司烈炎只瞥了屠毒一眼,再未多看,搖椅之上,悠悠觀雲,悠悠品茶,此刻,悠悠地對我道:“看過了,該把她送到哪裡,就送去吧。 這裡的風景不錯,快點回來,咱們玩幾手撲克。 ”
國都城衛衙門。
城衛趙都統見到我出現,很是一驚,急忙施禮請我落座道:“君大人,您這是,又回來了?”
我用腳尖碰了碰剛剛醒來,眼神空洞的屠毒道:“是,為了這個案犯我特意快馬趕回。 此女,熬屠毒。 ”
屠毒大名,京城警察頭子怎會不知,趙都統讚歎奉承了我幾句,急忙命手下安排各項工作。 準備看守最森嚴的囚室,到各地去結案等等。 屠毒給各處城衛帶來地工作量,終於該有個瞭解了。
我當著屠毒的面囑咐趙都統把人看護好,無須審訊,妥善關押即可。
我擔心怕疼的熬屠毒熬不住刑,自殺了那就美中不足了,還是讓老婆婆親口判決她的死刑比較好。
我剛想起身離開,腳邊的屠毒老惡棍伸指碰了碰我的戰靴。
“我想和你單獨說幾句話,求你了,好嗎?”屠毒地語聲竟然溫柔至極,眼神脈脈深情。
被那棍子桶傷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