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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一笑,用‘他’和老婆上床,那不是整成君不滅牌自慰器了嘛!這事若是被老婆們知道了,估計會被她們揍慘的。 再想上床,肯定會事先捅幾刀驗明正身才行。
不行,這蠢事不能做。 我笑著對唐詩道:“你不裝那玩意兒都成,有個分身,應付一些我嫌煩的局面,倒是不錯。 那就,先來三十個吧。 ”
“打死你!只能一個!儘管是假老公,也要做得極其細緻。 你打算累死我?”唐詩揮舞著小拳頭,表示著憤慨。
唐詩在我腦海裡活蹦亂跳了一個多小時,回去了。 這種全精神進入腦海,與面對面影像交流,各有樂趣。
唉,玉石店已經開了不少,暫時沒有任何收穫。 我們也都清楚,要找到小石頭,幾年幾百年都說不準,可遇不可求,只能耐心等。
唐詩地精神能量一直在增長,直接附身在一具軀體上,不是不可能。 但,這其中變數太大,沒有心核作保證,決不能冒險。 不論她怎麼想,我是冒不起一星半點的險。 沒有百分百把握,我寧可這樣。
又過了一會兒,那那緩緩走來。 接替她玩麻將的是哈司烈炎。 憑老哈司地下棋造詣和天才腦子,一旦學會了,稍微一熟悉,估計老婆們就不是其對手了,畢竟她們也是剛玩了沒幾天。
我伸手輕拽,那那躺倒在我身上,又是如貓般蜷縮起來。 她不出聲,我也不言語。 就這麼晃悠著。
那邊,鐵錘在老算計的指教下,對付著自己的爺爺……
午飯各自隨意,大家都沒怎麼吃,給晚上地生日宴留著肚子呢。
船雖大,但在十名鬼衛的巨力下,超船過舟。 航速極快。
下午3時,生日宴早早開始。
甲板上擺上了一個超大圓桌,酒菜上齊,大家入席。
敬酒、祝願那是當然程式,那那連聲道謝,很開心,情緒一直平穩。
如嫣與紫雲再次合作奏鳴;哈司烈炎也吹笙一曲,吹得還行;老算計當場玉女圖一副。 題字相贈;其他老婆也送上了各自準備的小禮物。
到咱了。 “嘩啦”一陣鐵器聲響,十幾種殺伐兵器散落,大家皆愣。
女孩子過生日,送這麼多兇器,著實有病!在座之人看我的目光表達了這個觀點。
那那替我感到不好意思,玉手一揮。 盡數收入手鐲,對我道:“謝謝老公。 ”
我面不改色地微笑點頭,毫不在意眾人地鄙視目光。
開聊開鬧,直至共賞日落,再至夜幕覆蓋。
燈籠掛起,傭人把桌面收拾利索,大家品茶中。
船首方向的夜空中,突然綻起了煙花,大家抬頭望去,我急忙閃電動作忙活了一番。
好看地煙花只是為了吸引走她們的視線。 眨眼工夫。 所有人的目光又被領回了桌面。
三層大蛋糕,二十支生日蠟燭。 燭火被咱用能量保護著,否則,船隻航行帶起的風雖然不太大,但也足以吹滅蠟燭了。
我將生日蛋糕地意義簡略講解,手把手教著那那吹滅了蠟燭,許過了願。
那那將最頂層蛋糕切好,逐一分過,大家開始品嚐這新鮮之物。 嘗過之後,紛紛道好。
我抹了一叉子,入嘴,行,與地球上地味道差不多,我都同樣不愛吃。
前面的這些生日套路,千篇一律,沒什麼大意思。 蛋糕糊完了胃,我要送上大禮了,單獨給那那地禮物。
我拽著一臉笑容的那那進了主臥艙,黑暗中,我摟著她小聲問道:“感覺怎麼樣?”
“九年的生日,都是形隻影單,今天當然開心啦!老公好過分哦,把那些東西當眾送給我。 ”那那心情很好,嘴裡嘟噥著,抬頭索吻。
一個長達五分鐘的窒息之吻過後,我牽著她的手坐上了床沿,黑暗對現在的她也沒有了影響。
“那那,你今天一定想起過家人吧?”問話間,我還是用能量點亮了一根蠟燭,全黑著講話,太象偷情。
微弱的燭光下,那那收起了笑容,輕輕點頭。
我貼近她漂亮的小耳朵道:“你認為,他們去了哪裡?”
那那微微皺眉,想了想,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轉身抓住我地肩膀,急聲道:“他們去了哪裡?老公,你一定知道對嗎?老公,你是神,你無所不能,你一定知道,是嗎?告訴那那,好嗎?”
我溫柔地笑起,拇指幫她揉著眉頭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