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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千金，不許調皮，不許胡鬧；我想很小很小，從很遠地地方飛起，一下子就撲進了你的懷裡；我很小，可以咬著你的胸膛，對你哭，對你笑；因為我小，可以隨時隨地對你不講理，對你撒著嬌。 那麼那麼小，該多好！”

我摸著她的黑髮，輕聲問道：“真的好嗎？”

千金睜開眼，看了我的眼睛，又轉臉不停地戳著我的胸膛，一字一字地小聲道：“可你只喜歡我大，我若是小，你一定不會要我，你說過的，哼，你不說我也知道。 ”

“真聰明。 ”我緊了緊懷裡地大體格。

“以後，你喜歡我的大，我覺得自己小，我也要隨便笑，隨便鬧，隨便對你撒嬌。 我不管別人怎麼看了，都不管了，只要老公喜歡，自己喜歡就行。 老公，你一直希望我這樣想對嗎？”她拽著我的衣領，嘟起了嘴兒，期待著我的回答。

“一個人無論做出什麼舉動，自己覺得彆扭，別人就會覺得可笑；自己想咋樣就咋樣，別人愛笑不笑，隨便他笑，由著他笑，我就不信，他還能笑成朵花？其實呢，只要依著自己的心去做，自自然然的，一定不會可笑。 嗯，這些話有點饒口，聰明地媳婦兒，你一定會明白的，是嗎？”我捏了捏她的鼻子，把她的腦袋託到耳邊，等待她的回答。

千金醉眼朦朧地呵呵一笑道：“這與我聰不聰明有什麼關係呢？你自己說得亂七八糟，實在可笑。 咬你。 ”張口咬住了我整個耳朵。 人大，自然嘴也大。

雖然被咬，但是，我明白她明白了。 唉，她終於明白了！我的嘴在哎唷，我的心和眼睛，都在笑。

我拍著她的後背，輕輕地問道：“繼續說呀，你的那些亂七八糟呢？”

千金鬆開嘴，起身瞅了瞅外面。 外面的隊伍已經走過，隊尾距我們五百米以外。

“下去走走啊，我想溜達溜達。 ”千金又改變了主意。

把所有該收地全部收回手鐲，我扶著輕晃地千金慢走在前，越野車緩緩在後；橫行兩口子邊走邊啃草；妞妞嫌太慢，躺在了車裡的軟座上，她利爪蜷縮朝天，腦袋歪斜，左邊翅膀攤開一半，那姿態咋瞅著也不像是一隻活鷹。 小女孩兒模仿能力太強，整天學我。

千金摟著我地肩膀，在我耳邊不停地說著，從她第一眼見到我說到了昨天；手也不閒著，一會兒戳戳我這兒，一會兒捅捅我那兒；腳也不老實，不是故意來絆我，就是不小心絆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