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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過是一個脫俗境界的練氣士——如果是金丹真人也就不會留在這裡了——但是機緣巧合從鎮東軍那裡得到了生煉之法,更是運氣不錯真的培育出了威力強大的法器——悲食吞山法器——有了一定的根基,也憑此招攬了屬於自己的家臣,可謂是小有風光。
但是,修為不到始終是硬傷,而且上面沒人也是硬傷,否則的話,他憑藉自身的法器,早就脫離一個駐所之主的身份了,再進一步並不是什麼問題。
一直在謀求進步的敖雲峰,這時候終於看到了希望,他決定真正的博上一把,為自己前進的路增添動力:有野心的人自然是不甘心蟄伏的,而且能抓住一閃而逝的機會為之拼搏!
啪!一個令牌在張默手中扔了出來,上面鎮東軍的標記赫然在目,敖雲峰剛剛還在想著怎麼殺人領功、獲得上級賞識,在看到這個東西之後,立刻就變得驚疑不定了:這尼瑪是怎麼回事?!怎麼弄到最後還成了一家子了?這好像不對勁吧!
一個人能不能成事、能不能成大事,有沒有機會是關鍵,但是有沒有能力、性格如何更是關鍵,敖雲峰條件不算好但也沒有多壞,可是一直死守這一畝三分地,根本原因就在於有野心卻沒有膽識,也沒有相應的決斷。
正是這種性格,讓他在看到張默的令牌後,一下子就遲疑了,轉過頭看向那個軍士問道:“張默也是鎮東軍的人?而且還是軍官?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和妖族勾連?!”
只所以將令牌拿出來,是因為經過剛才的一番殺戮,張默暴怒的心緒已經有些平復了,畢竟不是極武界土生土長的修士,張默還無法做到真正的冷血無情,也做不到視人命如草芥,在有條件可以選擇的時候,最終還是選擇了做出剋制。
聽到敖雲峰這問話,他直接就說到:“我當然不是和妖族勾連,不過是因為得罪了秦博,他想要置我於死地而已。這是我和秦博之間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捲進來!”
“捲進來?這怎麼能說是捲進來呢!”那魁梧的軍漢上前一步,與自家大人的氣勢融為一體,向張默席捲而來的同時說道:“這裡本來就是敖雲峰的分管駐所,現在這分管駐所之中發生這麼慘重的傷亡,如果他沒有任何行動的話,又怎麼和上級交代呢?!這本來就是他的事情,又怎麼能說是捲進來的呢!”
張默冷冷的看著這個魁梧的軍漢,並沒有說什麼,他之所以扔出令牌,不是忌憚什麼,只不過是單純的不想擴大殺傷的範圍,如果對方生要攙和進來的話,他也不介意順手宰了!
伸手虛點,張默一字一頓的對這幾個斬妖士說道:“你們,今天必死無疑,誰來了也救不了你們!”
張默的態度,表露無遺,而他的戰鬥力,也在剛才的殺戮中,有了直觀地展示,敖雲峰左看看、右看看,最終下定決心說道:“大家都是鎮東軍的一員,如此肆意妄為,又將我鎮東軍置於何地?!不若今天就此罷手,如果真的有生死之仇,不妨提交到校尉府之中,鎮東軍自然有講規矩的地方。”
兩邊都沒有動靜,對於張默來說,金鸞洲校尉府那是司勤璐的地盤,自己要真是敢將這些事情交上去,她一定會痛痛快快的整死自己,這種自尋死路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
而對於這些斬妖士來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張默放在眼裡,哪怕之前張默展現了一定的手段,但是他們仍舊信心滿滿,想著要將張默擒獲或者斬殺,好努力向秦博的核心靠攏:一個剛剛晉級的武帝境界金丹真人的核心,能得到的好處絕對不是一個名頭那麼簡單。
誰也不把自己當成一回事,敖雲峰心下也有些懊惱,一伸手將剛剛被張默撞飛的法器招了回來,拿在手中,後面蜂巢一樣的部位嗚咽之聲更加的悲慼,而前面尖銳部位的生長勢頭卻是一下子停止了,扭曲旋轉之間,異常的醜陋。
手裡面拿著法器,膽氣也就壯了起來,敖雲峰繼續說道:“這裡是臨武縣,是鎮東軍所在的駐所,如今你們搞成這樣,誰也難辭其咎,我會將今天的情況上報鎮東軍校尉府,我勸你們還是就此罷手,否則的話,事情越鬧越大,恐怕你們誰也兜不住!”
“不需要兜得住。”張默長呼了一口氣,輕輕地說道:“我不怕把事情鬧大,就怕鬧的不夠大!”
斬妖士的那個軍士此時已經準備完畢,所有帶來計程車兵都已經結成陣勢,一聲暴喝到:“廢話太多了,殺!”
嘩啦!首先動手的不是當頭的軍士,而是站在側面的羅飛,只見他手腕一抖,一道長長的鎖鏈立刻飛舞起來,鎖鏈節節相撞嘩啦啦亂響,盤成一個又一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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