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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中的金翅大鵬雕也是充滿了疑惑,不知道張默這種行為,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尤其是他放出來的這個大樓船,簡直是簡陋的不忍直視:除了有一些簡單的戰痕保證樓船不會破裂之外,真的是一無是處,怎麼可能有這麼醜陋的東西。
張默能夠將水族擒拿,而且是用那樣一種輕鬆地狀態,金翅大鵬雕說實話是很驚訝的,但是在看到這個看似龐大的“蠢貨”突然出現,心中對張默的評價,一下子就降低了好幾個檔次:不僅是個窮鬼,還是一個沒有品味的窮鬼。
這樓船的確夠大,可是金翅大鵬雕相信自己一翅子扇過去,就能將他弄個稀巴爛,心裡面當即想到:“中看不中用的東西,這種人怎麼能當上天子的?真是浪費。”
“還有,這水族莫不成是個水貨?戰鬥力可真弱。”一邊在天上盤旋,金翅大鵬雕一邊算計著:“剛才的戰鬥進行的太快,竟然沒有發現張默用的手段到底是什麼,不知道我要是與他對戰的話,有沒有勝算,此人能被選拔為天子,一定不是易與之輩。可是從他散發的氣機來看,分明就是一個實力低微的武者,難不成他是更高一級的修士,只不過害怕在那一層無法生存,所以才主動來到更低一層的世界,所以修為才會被壓至最低點?!”
越想越覺得是真麼回事,金翅大鵬雕眼中的光彩慢慢興盛起來,最終下定決心道:“不論他原來的修煉境界是什麼,我作為金翅大鵬雕,本身就是妖族中的貴族,不可能比他更差的,這天子的身份我是要定了,水族不行也許是恰好被剋制,我就不信他還能將我也剋制了!世間哪有那麼多的巧合!”
想到就做,金翅大鵬雕身軀一晃,本就碩大耀眼的身形,那一瞬間突然散發出更加明亮的光芒,明黃色的光芒在周身的羽毛中流淌,最真匯聚到雙翅的邊緣處,雙翅宛若兩把絕世神兵一樣,散發著一種撕裂蒼穹的傲氣,鋒銳之意如同要將天空斬破。
極武界的生靈,不論是什麼種族,在武者境界的表現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用各不相同的“內勁”錘鍊肉體,哪怕是天賦異稟能夠調動天地間的元氣,所發出的攻擊也是極弱的,所以肉身相搏才是正途。
金翅大鵬雕也是這樣,金黃色的光暈流轉,雙翅晃動之間幻化出層層虛影,將他的身體都給包裹其中,讓人分不清哪一個是真、哪一個是假,又好像所有的影子都是真的一樣,迅捷的就如同是一道影子,向張默所在的樓船俯衝下去!
這樓船實在是太簡陋了,金翅大鵬雕的身影還離著老遠,帶起的凌厲風聲就已經將樓船吹動,彷彿要散架一樣搖晃起來,哪怕是樓船的戰痕已經被激發,散發出淡淡的波動將樓船穩固住,金翅大鵬雕的眼中仍舊湧現出淡淡的嘲諷:這種程度的戰痕,根本無法阻擋他的攻伐,破碎是他唯一的下場!
眼看著馬上就要衝擊到位,金翅大鵬雕就看到樓船甲板上的張默,手中捏著喜之郎,抬頭向他看了過來,眼中沒有絲毫的驚慌,但是卻帶著一絲無奈與厭煩,隨後就見對方一揮手。
揮手之間整片天地都如同消失不見,金翅大鵬雕感覺自己來到了一處城堡之中,這城堡處處殘破、野草遍地,狂風在不停的吹拂,大地之上、天空之中巨大的石塊來回滾動,砰砰之聲中互相碰撞,不是閃過一絲金銳之氣好像要將眼前遇到的一切都割破一樣,讓人忍不住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金翅大鵬雕心中就是一緊,感覺危險無處不在,剛剛還在攻擊的身形驟然停下,揮動著雙翅上下拍打,層層疊疊的虛影以身體為中心向外面擴張,在這昏暗的天地間開闢出一處屬於自己的領土。
“這是哪裡?!”努力想要破開這層天地卻怎麼也辦不到,金翅大鵬雕心中忍不住有些震撼到:“怎麼感覺像是武道真意?但是這是什麼見鬼的武道真意,怎麼可能這樣的駁雜,又怎麼可能配合的如此精妙,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這絕對不可能,就算他是天子,也不可能天資縱橫到這種地步,我自己都做不到!”
最後用自己和張默比較,絕對不是金翅大鵬雕自傲,恰恰是因為他將張默擺在了十分重要的位置上,才會如此去想的。
妖族的勢力是十分龐大的,他們號稱從祖妖時代傳承至今,乃是極武界傳承最為古老的種族,除了自稱是從始魔時代傳承下來的魔族之外,其他種族歷來都不被他們放在眼中,這種驕傲是深深埋在靈魂中的,一代代傳承積累所致!
況且曾經統治過極武界無數歲月,哪怕是在人類的崛起面前不得不退步,卻也從沒有真正的瞧得起人類,他們所畏懼的,是人類的那些強者,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