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部分(第2/4 頁)
本不會進入到考驗範圍的:連這個門檻都進不去!
但是,不論有多高的要求,張默都自信能夠辦得到,現在不是研究登天梯秘術的時候,將運轉規律弄清楚之後,將精神調到特殊的頻率之上,慢慢地,張默感覺自己的精神變成了一面鏡子,清澈、明亮,高懸於識海之中,整個人的情緒彷彿被抽離,只有最理智的一面停留在明鏡之中,所秉持的是本人最本真的評判標準:與他人無關、與世俗無關,純粹是本人形成的評判標準,不分善惡,只是單純的標準。
一幅幅已經深埋在記憶深處的圖畫一一閃現,每一個畫面都是一條資訊,自己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所思所想都在此浮現出來,以自己現在的標準來看,當時做的到底是對是錯都有一個清晰地界定。
這是屬於深刻剖析自己、深挖思想根源,讓張默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批評與自我批評這個古老的詞彙,好像自己正在進行一場靈魂的長途跋涉,目的地是什麼不確定,唯一確定的就是沿途的風景,恐怕沒有那麼賞心悅目。
張默因為精神強大,所以回憶起來的東西也是特別的清晰,他所能回憶的內容,是從出生到這個世界上開始的,在最初的日子裡面,他生活的渾渾噩噩,精神被完全鎮壓在聖神臺中,只知道利用破禁方法不停的破除聖神臺的鎮壓,期望有朝一日離開這個地方,哪怕是現在回想起來,他的應對也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絕處掙扎、不放棄生存的希望,本就是值得大書特書的事情!
慢慢地,聖神臺的禁制對他的壓制不如之前那樣嚴密,非是他們的威力變小了,而是因為張默的精神已經漸漸強大起來,應對這些鎮壓變得更加輕鬆容易許多。
這時候,他已經在極武界生活了好多年了,他還記得,模模糊糊中第一次感應到外界,聽到的就是這樣一段獨白:“張默,你為什麼要生出來,又為什麼要活下去?你知不知道,為了讓你醒過來,天壑已經徹底廢了?我當年屈身下嫁,所看重的也就是張天壑的天資,期盼著有一天他能成為飛天遁地的修士,我也能因此而飛黃騰達,可是現在我的夢想,都讓你一手毀滅了,你為什麼讓張天壑如此看重?而且還是我親生的孩子?!”
“我不能和你繼續耗下去了,如果繼續留在這裡,我這一生都會碌碌無為,我已近付出了這麼多,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張默雖然是在迷迷糊糊中,卻也能感受到這人話語中的決然,只聽她輕輕說道:“你是我的孩子,但是我卻不能因為你而將我自己毀掉,我已經照顧你這麼多年,怎樣的情分都已經耗盡了,接下來的日子,我只能為自己而活,既然張天壑願意與你苟延殘喘的活下去,那你們就去過你們普通人的日子好了!”
這女人說完之後,氣息就消失不見,張默模糊中感應到這一段話,然後就再次失去了對外界的感應,再次沉浸到無邊無際的禁制海洋中,開始了新一輪的破禁之旅。
結合現在所知道的資訊,張默當然明白,說這番話的女人,正是自己的生身之母,他叫什麼自己不知道,因為哪怕後來模模糊糊中再次感應到外界,聽到談論相關內容,也大都以“那個女人”來稱呼,只知道她真的離開了父親,好像是和一個修為比較高的修士離開了。
明鏡最先照徹出這個內容,張默冷冷的看完之後,就感覺到明鏡一陣抖動,各種已經被抽離的情緒,如海潮一樣湧來,痛悔、憎惡、眷戀等等情緒輪番上陣,似乎要深挖一下,他當年在得到這個訊息、現在知道事情真相後,對這件事到底有什麼樣的看法。
“登天梯可真不是個好東西,深挖思想深處的動態,讓你對自己的心靈波動避無可避,討厭至極。”感受著這種突兀的變化,張默輕輕吸口氣,隨後於明鏡中對自己言道:“此事非是因我而起,我無需愧疚與自責。而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方式,是每一個宣告自己的權利,所以我也無需對母親的選擇進行鞭笞或譴責,這只是一個發生的事實,無須評判!”
語畢,所有情緒再次消失不見,下一個畫面突兀顯現出來!
第三百二十五章 登天梯
第三百二十六章 叩問前世
“她走了就走了吧,天壑兄,你有這樣的修為,以後的日子註定會越來越好,何必還因為一個女人而介懷!”
“沒錯,天壑哥,那個女人走了,是她沒有那個福氣,我相信以天壑哥的本事,很快就能再次組建一個家庭,比那個女人好得多的人有的是,多少人都在羨慕天壑哥你的生活呢。”
“這種女人,只能同富貴、不能共患難,看她留下的信件,恐怕離你而去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