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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對極武界的貢獻,誰也不能抹殺,誰也不能佔師父的便宜,更是誰都不能背叛師父,佛門就是真佛的佛門,就是師父的佛門,如果佛門不能為師父所用、為師父所有,便是毀去也不可惜。”
“大悲,你的想法太偏激了。”那老婦有些無奈的說道:“師父對極武界的貢獻,便是極武大帝都親口承認,否則西漠又怎會在極武界傳承如此之久?但是師父有貢獻並不代表極武界就欠了師父什麼,這一點師父本人都很清楚,你為什麼總是執迷不悟呢?難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想明白這一點嗎?!”
“我早就已經想明白了,但是對我大悲而言,我永遠都是師父坐下的那個小沙彌,不論取得再高的成就,也決不允許有人損害佛門。”大悲佛話語間斬釘截鐵,那種九死而不悔的氣勢展露殆盡,只聽他說道:“那些外道想要謀求自身的地位,想要脫離師父的掌控走出自己的道路,那就只能離開西漠,小道中人如果不能認清現實,我也將會將其盡數驅逐,離開了西漠便與我佛門無關,我倒想要看看,他們到底能走出一條怎樣的道路來。”
慈心佛眼中慈愛之色更濃,嘆了口氣說道:“這些年來苦了師弟了,外面的局面一直都是你一個人在苦苦支撐,我一心鎮壓西漠地下的危機,卻是對西漠的局面這估計不足,更是沒有想到,如今外道竟然出現了這種頂尖的大能,可以調動整個西漠的佛力為其所用,你說的也對,如果此人真的執意要脫離師父的佛理走出自己的道路,那就只能讓他們離開西漠了。”
大悲佛急忙說道:“師姐心中切莫如此想,師弟雖然一個人撐著整個西漠,卻也比不得師姐辛苦,師姐憑藉慈心庵一己之力,將西漠隱患死死的鎮壓沒有任何錯漏,相反師弟我在西漠卻越來越差,最終竟然不得不驚動師姐,實在是師弟無能了。”
慈心佛、大悲佛,這兩人繼承了真佛的慈悲之道,乃是真佛在西漠的親傳弟子,眼下西漠的變化讓兩人終於做出了決定,想要將整個西漠的外道全部趕走,只留下西漠本道還在這裡。
兩人說話之間就定下來西漠外道的命運,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謀劃無法實現,強大的信心自然是有強大的實力作為保障,哪怕是外道之中有人能夠調動整個西漠的佛力,也只是讓他們下定決心,而並沒有絲毫的驚慌,可見西漠底蘊之深厚,卻是深不可測。
只聽慈心佛說道:“既然師弟決定將所有外道趕出西漠,那麼西漠之中佛門修士的數量就減少了,對於西漠而言並非好事,如果沒有足夠的佛門修士,如果沒有他們的佛理配合,我很難將西漠的隱患完全鎮壓,如果真的任由隱患爆發的話,雖然對師父已經沒有太大的影響,但終歸是會讓師傅有些麻煩,我們做弟子的不能為師父排憂解難已是罪過,又怎能為師父增添麻煩呢?!”
“師姐可有解決之道?!”
“可讓那些外道師祖親手抄錄佛經留於西漠,師弟可將這些佛經置於大悲寺藏經閣之中,有這些佛經在,雖然起不到根本作用,但是我們將西漠封鎖,全力鎮壓此地,還是不成問題的。”
“師姐的意思是,要徹底將西漠發動了麼?!”大悲佛苦笑了一聲,有些慚愧的說到;“師弟我自付手段高明,當年還曾經向師姐誇下海口,言道有朝一日必然將整個西漠整合成鐵板一塊,然後成為師姐的堅強後盾,你我聯手將西漠的隱患徹底消除,卻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師姐始終鎮壓著西漠的隱患,而師弟我非但沒有取得任何進展,還需要師姐出面才能穩住西漠,實在是慚愧至極。”
慈心佛淡然說道:“我所面對的,是單一而又純粹的威脅,只需要持之以恆的去做就好,雖然威脅更大但是不用考慮太多反而能夠集中所有的精力,取得更好的效果,師弟所面對的,是千變萬化的情況,西漠眾多修士才智高絕者不可勝數,以師弟一人之力,竟然將西漠經營的如此旺盛,不僅成為極武界第一勢力,甚至穩穩壓住外道一籌,已經是殊為不易了,若是你我易地而處,我相信師弟會比我做的更好,但我卻不一定會比師弟做的更出色。”
修為到他們這種境界,虛言、客套已經沒什麼用了,而且心性如他們這樣強大,也不需要別人來安慰,慈心佛既然是這樣說,那事實就是如她所說的那樣,這一點雙方都心知肚明。
只不過,可能永遠都只是可能,兩人環顧四周那越來越興盛的金光,看著就連大悲寺之中的佛力都被引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