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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受了多大的委屈,竟然在這種最為正式的場合之中,直接將話給挑明瞭說出來,一時間大殿內外所有人都驚愕的看著他,廣濟佛也是眉頭一皺朗聲說道;“文華切不可胡思亂想,你文武雙全一脈,乃是我廣濟寺重要支脈,你若請辭,這一脈又該由誰來發揚?我等認為你偏離大道,卻並沒有認為你是錯的,你應該繼續加強自己的佛法修養,以期有一日可以重新歸入大道之中。”
“達到在我心,而不在於其他。”文華師祖似乎已經下定決心,毫不動搖地說道;“兼濟天下是我的理念,但是實現這一理念的途徑,我與他人不同,文武兼重是我的根本,這一點與佛門現行之路有所背離,若是改變,則我不再是我,若不改變,早晚有一天會讓廣濟寺不得安寧,所以我必須離開。”
“我佛慈悲。”廣濟佛宣了一聲佛號,竟然也是無言以對,手中不自覺的,就將二十四諸天來回轉動,壓抑的氣氛瀰漫在大殿之中,良久他才開口說道:“四脈並行是我廣濟寺大興之根源,文華師祖既然想要踐行文武兼重之道,我沒有阻攔的道理,只是你若離去,你這一脈又該如何自處?你又將要行往何方?!”
“弟子欲往東海傳法。”文華師祖想來是早有謀劃,此時不慌不忙的說道:“極武界大變,東海宗派界實力受損嚴重,弟子欲往東海傳道,揚我廣濟寺兼濟天下之道,再造佛門樂土。”
“我佛門之中,已有無數高僧大德進入極武界其他地域,傳揚佛法、再造樂土本是應為之事,文華師祖既有此雄心,我自然鼎力支援。”明瀾菩薩突然開口說道:“我門下心物、心杖、心拳已經離開西漠,奉我之命前往東海見機行事,既然文華師祖也想前往南海,我會讓他們聽從文華師祖之命,助你一臂之力。”
這就是再明顯不過的支援了,竟然沒有絲毫的挽留,可見文華師祖的文武雙全理論,確實是不怎麼受歡迎,有了明瀾菩薩的表態,遺丹師祖、寧飛師祖也先後表態,讓自家在外的二代弟子,完全聽從文華師祖的命令,助他在外海行事。
張默沒有想到,西漠在不聲不響之間,竟然已經有了這樣大的動作,廣濟寺只是屬於一個小道寺廟,竟然就有如此之多的弟子進入東海宗派界,那麼實力更加強大的外道、本道,又有多少弟子進入極武界了?這股勢力局的對不容小覷,因為西漠的佛徒,並沒有在聖神臺的異變中,受到任何損失,他們現在的實力,比起極武界要強大的太多!
從一個小點,很容易就推匯出一個大面,極武界受損、西漠卻獨獨是個例外,強大的實力、傲視群雄的理論根基,如果這時候不想著擴張,那才是咄咄怪事,只是張默一直比較迷惑的是,為什麼之前竟然一點感受都沒有,好像他們的行動在最初被硬生生的壓制下來,只是最近才徹底甦醒過來一樣。
張默心中想道:“很難理解這是為什麼,不過被壓制也好、被釋放也好,西漠對極武界的全面侵蝕,卻是不可避免的開始了,鎮獄黨想要發展起來,面臨的局面,顯然更加複雜了,挑戰也變得更大!”
這種意想不到的變故,並沒有讓大家產生太多的分歧,顯然文華師祖離開並不是讓他們無法接受的事情,張默甚至惡意的猜測,弄不好這種結果,是他們喜聞樂見的,否則又怎麼會那樣的大方,將門下外出的弟子,都讓文華師祖進行統領呢?!
很顯然,他們雖然認為理論構建要比修為境界更重要,但是在外面的世界中,想要開啟局面,還是需要強大的修為才能辦得到,這一點上他們是有共識的,讓一個佛陀外出主持這件事,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很快就達成了共識,然後文華師祖起身說道:“我已經早有準備,既然各脈都有決斷,那我就立刻動身離去了。廣濟寺之中的這一脈究竟要如何發展,那就由祖師決定吧,我既然離開,就不在操心了。”
文華師祖說完這句話,好像是卸下了一個大包袱,讓張默感受到一種如釋重負的意味,隨後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的感應之中,與他一起離去的,還有文武雙全一脈的諸多弟子,看起來他們想要離開廣濟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第四百二十八章 瓜分
本來是異常喜慶的入門儀式,結果到最後,搞成了一場離別儀式,廣濟寺四大支脈中的文武雙全一脈,從師祖到下面的沙彌,一個不留的全都離開了,這一脈立刻就變得名存實亡。
在場的人都清楚,雖然文華師祖沒有明說,但是在這一刻,他就已經和廣濟寺關係不大了,唯一的關係,大概就是還頂著廣濟寺的名頭在外行走,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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