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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以及活下去的意志。他的才智無法得到舒展,他的人身被束縛。他還是個殘廢,連延續血脈的能力都沒有。那麼他繼續活下去,繼續苟延殘喘著,如此難看的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這個問題困擾了威廉王子很長時間。直到有訊息傳來,說蕾比莉雅盡起東部軍區諸路大軍,共計九十二萬眾向著格羅德諾與米迪亞兩國殺去。他才忽然燃起了這個想法。
他還可以活下去。他活下去還有一件事情可以做。他雖然被束縛在住了,但是萊昂並沒有切斷他與外界的訊息聯絡。所以他可以“看”。看萊昂究竟是怎麼被蕾比莉雅擊敗的。或者相反。看新世界諸路梟雄究竟如何爭奪這錦繡江山。看諾亞帝國的崩潰,看新世界列國爭雄。如此大戲千年難遇。既然無法身處其中,操縱棋局,那麼在局外觀看,想來也是一件樂事。
“那麼,首先,我的朋友,你究竟要怎麼對付蕾比莉雅,這位新世界最優秀的統帥,和她麾下的九十二萬大軍呢?真是讓人期待啊。呵呵呵呵呵呵呵。”
並無惡意,當然也絕對沒有善意。僅僅是像他所說的一樣,是“期待”。威廉王子終於能夠繼續的安心活下去了。
威廉王子乃是新世界東北千年不遇的逸才。自然能想明白這件事情。但是萊昂手下也有諸多才智之士。威廉王子能想通的事情,他們自然沒有理由想不通。所以這一群人對於萊昂的觀感很是糾結。就像是威廉王子那樣,他們的理性告訴他們,國仇家恨,公私應當分明。但是這並不能抑制他們的感性告訴他們,說不定把萊昂獻出去,蕾比莉雅就真的不來這裡了呢?
雖然他們要是真的敢這麼做,第二天腦袋就得搬家。但是萊昂權力再大,也沒辦法管到別人腦袋裡想的是什麼對不對?
於是,在這會場之上,若有所思的幾個才智之士不算。其餘的人卻都是一臉莫名其妙。安德烈幾次想要說話進諫,但是一來想到自己還是戴罪之身,二來自己吃衝動的虧不少。所以還是強行忍住了。看到這一幕,萊昂暗暗點頭。又看向另一邊。卻見加雷斯站起身來,向自己行了一禮,說道
“陛下,麗安娜伯爵的事情,我也曾聽人說起。而伯爵這幾年對於王國所做的貢獻,在座的諸位想必也都看在眼裡。如今南方諾亞帝國有事,陛下命船隊南下,將伯爵家人接來王國,也是應當的。只不過,這件事情要伯爵前往,再派一位大將護送就可以了。為什麼陛下要親自前往呢?”
加雷斯這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語氣緩和,並無放肆過分,更沒有質問主君的意思。只是疑問而已。這讓萊昂暗暗點頭,知道這位下屬雖然猜不中自己的心思,但卻也不像是某些白痴一樣,真的認為自己是閒著沒事兒乾的。
但是,萊昂卻真的不想要將真實情況告知這一群將官。即便他們都是自己的心腹。這個與新人無關。有關的是個人隱私。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梅爾站了起來,對萊昂說“如果陛下下令的話,我願意與伯爵一起南下,去諾亞帝國。”
萊昂聞言緩緩搖頭,對梅爾,同時也是對其餘將官臣僚說“我已經決定了,如果不是我親自去的話,怎麼能顯示出我的誠意?至於梅爾,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聽萊昂這麼說,早已經有經驗了的梅爾哪裡還能不明白萊昂的意思?她連忙搶在萊昂前頭說道“既然陛下堅持要去,屬下請求與陛下同去。”卻是讓周圍一眾臣僚心裡面暗罵這女人一點兒原則性都沒有。作為臣僚,君主有過錯就應該諫言才對嘛……這麼放縱是要鬧哪樣?
果不其然。聽梅爾這麼說過之後,又有數名臣僚將官站起身來,進諫萊昂。或者說萊昂身為君王,不應該輕易離開王國的。或者說大敵當前,萊昂不該為旁的事情分心的。但是無論他們說什麼,萊昂都只是搖頭,固執己見。等到最後被說的有些惱了,就直接喊了出來
“不要再說了!我意已訣!自北向南,順風而下,不過三個月時間就能有一個來回。再加上辦事的時間,有半年就夠了。半年時間,格羅德諾與米迪亞兩國有無數山巒險阻,屏障天險,難道還能擋不住敵人?而半年之後,朕也已經回來。到時候再破聯邦軍也不算晚!你們說有什麼不方便的?有梅爾為我看守基業,朕無論如何也放心的下!”
聽萊昂這麼說,梅爾那邊一口氣沒喘上來,好懸沒暈過去——合著之前自己喊著要跟萊昂一齊喊那麼大聲,萊昂都沒聽見是怎麼著?
於是,在接下來,萊昂又將腰間墨劍解下一柄,遞給梅爾要她全權執掌王國大軍。這件事情前後,梅爾都是心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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