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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一個時辰過去了,張松已經完全呆滯了。在這一個時辰之內,他輸掉了五十多局,渾身上下,因為對弈,魂力被抽的一點都不剩,而張小泉卻面色紅潤。
“到底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張松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
看著這些,讓張小泉有些納悶,這個張松,不會是傻了吧?要知道,他還欠了張小泉兩千多兩銀子呢,這一瘋,自己找誰說理去。
抽魂引運轉下,眼前的張松面色蒼白。
張小泉站了起來:“你以為你可以代表棋道嗎?你不能,今天這一幕,只是想告訴你,這便是棋道,你已經錯了這一步,這輩子,你休想再翻身,風雷棍不錯,這三個就算抵賬了。”
等到張小泉的話說完,面前張松還是沒反應過來,隨後口吐白沫,緩緩倒了下去。
臂長的風雷棍緊握在手中,張小泉思索片刻,決定藏在懷中,這東西不錯,以後傲雲棋院裡面誰再敢欺負自己,拿這個出來一棍子撂倒。
楚辭和宋典似乎從來沒有這麼威風過,一切就彷彿是做夢那般。
“小泉,你太帥了,剛剛把那個老師教訓一頓簡直大快人心。”楚辭跟在身後:“我家中有一妹妹膚白貌美,年方十六,有沒有興趣考慮一下?”
宋典渾身打了一個機靈:“小泉,你別聽楚辭的,他妹妹我八年前見過,一點都不漂亮。”
就在眾人開著玩笑的時候,傲雲棋院,卻發生了一件聳人聽聞的事情。
看守魂技閣的長老步閒禪師死了,手段相當殘忍,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
第二十九章 死亡邀請函
清冷的月光,寂靜的院落,本該寧靜的夜晚,卻因為一些慘絕人寰的叫喊聲,而將眾人從夢中驚醒。
看守魂技閣的步閒禪師死了,這個爆炸性的訊息傳遞,讓整個傲雲棋院全都轟動了。
傲雲棋院兩人出手了,其中一人則是被張小泉稱為特務頭子的靈泉大人,另外一位,剛剛出場,就讓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他的整張臉上,幾乎沒有任何的表情,那張方型臉上,右眼處還留下一道淺淺的刀疤痕跡,顯然是很多年前留下的舊疾,腰間掛著一把銀寒的大刀,什麼動作都沒有,只是站在這裡,就能讓旁人感受到很濃郁的寒意。
這個人是誰?在這個傲雲棋院,除了張小泉和楚辭這兩個剛來的不知道,恐怕再沒有人不知曉了吧。
傲雲院長坐鎮,松明大師主事,靈泉大人執法,破軍大能掌兵,這幾句話,在揚州城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面前這人,正是極少在傲雲棋院露面的破軍大能。
“到底是怎麼回事?”破軍大能語氣很冷。
眼前,一名弟子哆哆嗦嗦的說著:“回稟破軍大能,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這個寂靜的夜晚,步閒禪師還是和尋常一樣,檢查完魂技閣準備回房休息。
恰好就在這個時候,天際之中,一道寒光劃破,旋即一名黑衣人出現在了步閒禪師的視野當中。
身為傲雲棋院的老師,棋院出了賊人,步閒禪師當然快步追了上去。
但當他走到眼前,他的瞳孔卻張的老大:“啊,是你,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是步閒禪師臨死之前所說的話,在他的手上,死死的抓著一卷黑色的布條,雖然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但是他的手,死死的抓住什麼。
“魂技閣有沒有損失?”破軍問道。
幾名魂技閣的弟子躬身道:“因為發現的早,所以損失的較少。”
“一定是黑暗棋手,他們來了,他們又來了。”忽然,一名老師神情激動。
身旁眾人也紛紛點頭:“太過分了,之前被傲雲院長擊敗,他們居然又敢來這裡?這次一定要抓住他們,給步閒禪師報仇。”
張小泉就站在一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大概聽明白了點,這件事情有蹊蹺啊。
為什麼這人要對步閒禪師下手,一定是步閒禪師發現了什麼。
“嗯,這是什麼?”張小泉向前湊近了一點。
步閒禪師躺在那裡,殘破的衣角,似乎有些褶皺,像是被兇手刻意破壞,似乎在掩蓋著什麼。
可是,兇手到底在掩飾什麼呢?為什麼步閒禪師的手臂處,斷痕會是傾斜向下呢?
“步閒禪師可是個好人啊,尋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棋院的事情又非常熱心,這些喪心病狂的黑暗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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