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腳踢,小打小鬧而已,從不傷筋動骨,而今日秦圖的凌厲手段顯然將這些迷途的少年完全震懾,惶恐之下秦燁急忙掉轉身形,如受驚的兔子般,朝相反的方向逃竄而去。
“大家快跑,秦圖瘋了。”
秦圖這一跑,秦天頓時慌了,雖說他的父親是村長,可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尤其是在秦圖的雷霆攻勢之下,他頭腦些發懵,暈乎乎的,雙腿打顫,感覺背後涼颼颼的,額頭上浮現一層細密的汗珠,喉嚨輕輕滾動,大吼一聲,便率先夾著尾巴逃跑了。
樹倒猢猻散,六七名少年驚慌地抬起秦畢,倉皇而逃,片刻間便消失在樹林之中。
“老大,你真狠。”秦霜從地上緩緩爬起,請拍了拍衣衫上的塵土,而後對著秦圖豎起大拇指,笑著走來。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秦圖匪聲匪氣地道,引得秦如月一陣嬌笑。
“老大,我在這裡呢?”
秦懼憨實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秦圖三人循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笨拙的身影從地上緩緩爬起,灰頭土臉的,胸前懷抱著一個罐子,朝著秦圖憨厚一笑,潔白的牙齒上隱有殷紅的痕跡,快步走到秦圖身前,略有些興奮地道:“老大,你看,這是盛放蟬蛻的罐子,它沒有碎。他們打我時,我用手撐著地,把罐子藏在胸下”
秦圖有種想哭的衝動,他眼眶微紅,淚水始終在眼眶打轉兒,卻沒有滑落下來,他緘默無言,只是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而一旁的秦如月見到秦懼那憨厚的模樣,心中一軟,便忍不住小聲抽泣起來。
可是,他能清晰地聽到身體中某些東西破碎的聲響,一種久違許久的感覺,在這一刻猶如火山爆發一樣,瞬間湧上他的心頭,而後順著經絡蔓延至四肢百骸,潤養著他的心靈。
秦圖現在很滿足,因為他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人,他有兩個肝膽相照的好兄弟,一個叫秦霜,一個叫秦懼。
同時,秦圖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欲傷我兄弟者,死。傷我兄弟者,讓其死無葬身之地。
秦圖急忙收拾情緒,恐怕他們看出端倪,用力拍了拍秦懼二人的肩膀,煽情地道:“好兄弟,煽情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咱們兄弟就是大秦國的‘劉關張’,哈哈哈走,咱們回家。”
“嗯,回家。”秦霜二人眼中帶著一絲笑意,重重地點了點頭,髒兮兮的小臉上露出一抹憨厚的神態。
“月月乖,快別哭了。天不早了,跟哥哥回家吧。”
秦圖笑著對一旁抹淚的秦如月招了招手,寵溺地說道。
秦如月用繡帕擦了擦俏臉,表情略有些羞澀,乖巧地輕挽住秦圖的手臂,四人緩緩向西走去,夕陽的斜暉,將四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雲層,灑落在白石山時,青石村上的居民已經開始為了生計忙碌起來。
秦圖的爺爺木匠雕刻技藝極為精湛,雕龍似龍,刻鳳奪神,在青石村中無人能及,當地人送給他一個稱號——“巧匠”。
秦圖的父親深得其父真髓,在木匠雕刻之上也頗有建樹,造詣極高。再者,秦圖這個“藥罐子”在青石村中的“名氣”極高,絲毫不亞於他的爺爺和父親,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秦圖的家位於青石村最西端,這裡偏離青石村的主街道,平日來往的人不多,可也算不上冷清。不過,此刻卻有一行人浩浩蕩蕩出現在道路之上,急匆匆地朝秦圖湧去。
“爹,飯已經做好了,趕緊回屋吃飯吧。”
這年輕美婦人是秦圖的母親藍蓉,她身著一襲淡紫色流雲長袍,面容清秀,眉宇之間透著一絲雍容,俏麗面龐之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從廚房走出來到秦震北的身旁,笑著說道。
“好嘞!”
秦震北躺在庭院中的藤椅上,閉目養神,聽到藍蓉的呼喊,緩緩睜開眼睛,笑著輕應了一聲,而後問道:“蓉兒啊,秦圖那個混賬小子起床了沒?這小子越來越嗜睡了。快,快將那臭小子喊起來,咱們一起吃飯。呵呵。”
“爹,您放心吧。剛才我已經喊過一次了,估計現在就該起床了。走,咱們先進屋吧。”說起秦圖,藍蓉言語之間透著一絲歡悅。
“好。進屋吃飯嘍。”秦震北輕嘆一聲,從藤椅上站起,轉身往屋內走去。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徹——
嘭!嘭!嘭!
“這大清早的,誰會來呢?”
秦震北止住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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