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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機器們,剩下的四十號穿越眾都有一種共同的惡趣味,那就是複製歷史。
十月一日國慶節,嘛,很愛國的是吧,儘管有些惡搞先賢的成分在裡面,但是對於這個日期,就連最嚴肅古板的戴鉑等人都沒有反對,這就說明這決策該是多麼得人心了。至於徵求國民意見,民主公選什麼的,穿越眾對此只能說呵呵,他們還沒腦殘到那種地步,他們才是決策層,是剝削者,對於軍國大事什麼的,下面的那些公民只要好好的聽就行了,僅此而已。
不過不少對此反感的小夥也提出了抗議,認為不民主,看過一本臨高啟明的他們,對於那種‘臨高貴族’的模式最是討厭。
不過胡逸的一句話就打消了他們的反感,——“咱們現在是資本家,只是手中掌握著權利和財富,頂多算是有錢人,和貴族沒關係。”緊跟著又是一陣談心。
然後那些小夥仔細的想了想發現事情還真是這麼一回事,也不再鬧騰什麼,只是安安靜靜的在會議上看其他人發言,然後自己舉個手錶個態就好。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各種法規的頒佈,制度的建立,徹底將臥龍山這個小城鎮生生的扳入了規化發展的道路
“好久不見。”伊川微笑著端起一杯咖啡,輕綴了兩口,一股濃郁的香氣伴隨著苦味蔓延在口腔裡,讓他有些陶醉。
“恩。”坐在他對面的肖白圖點了點頭,表情木然,好像一塊木頭。
“聽你的記名弟子說,你進入了那個什麼靈寂期?對麼?”伊川放下杯子,追問道。
“恩。”肖白圖還是點點頭,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對如今的他來說,一切都是那麼的平淡,透過眼睛看外面的世界,就如同站在一部無聲電影面前,只有活動的景物,動作是那麼的遲緩,好像所有人、物都放慢了動作,以令人誇張的慢動作做著自己的事情。
就是這些景物,看起來也是灰色的,沒有其它色調。
太陽透過玻璃窗戶透射進來,也不再那麼熱得發燙,倒是帶來一種冰冷的感覺,在矛盾中,更是讓人心頭髮涼,房間裡充斥著一股刻骨的寒意,沒有一絲風,但就是那麼的冷。
“看來你的情況的確有點嚴重。”伊川瞄了一眼肖白圖,“祝你好運吧,我的朋友,走,跟我出去。”
兩人走到了房間門口,肖白圖一個箭步跨了出去。
伊川揉了揉眉心,陽光之下,一個人影背對著他,長長的頭髮隨便那麼一束,甩在身後,一動不動,靜靜地望著不遠處的街景。
一眼望去,他的身體自然而然地融入了天地之間,似乎他已經站了幾萬年之久,亙古不變,而且看樣子還會繼續站下去。
肖白圖就那麼站著,一動不動,他身後的伊川也是一般,看著他,一動不動。
靈寂期,境界的反應之強烈,讓他的思維都無法運轉,什麼都不願去想,什麼都不願去做。
他原打算,在靈寂期之前回到這裡,潛心修煉,突破這一關心劫。
可是境界的突破是那麼突如其來,一點預兆都沒有。然後,他就哪裡都不想去了,就在那裡盤坐著,動也不動。
楚銘來問,他只說了一句:“悟道。”就再也不言不語了,就好像今天伊川來問一般。
死寂的心態,讓他的進展幾乎停滯不前,這段時間修為基本上就沒有寸進,突破靈寂期的時間,遙遙無期。
肖白圖不在乎,在靈寂期的影響下,他什麼都不在乎,哪怕再坐一千年、一萬年,直到海枯石爛,他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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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建國大業之貨幣與對外軍售
「政治是一把磨鈍了的挫刀,他挫著挫著,慢慢地達到它的目的」——孟德斯鳩(法)
時間就在爭執與匆忙中一點點的流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自然就有紛爭。所以每一次面對重要抉擇的時候,總會有一部分人想要這樣,而另一部分人則想要那樣。兩派的意見往往南轅北轍相去甚遠,爭執起來激烈異常,看似兩派人之間的矛盾根本就不可調和。甚至更有甚者,稍稍一點火星就會引發兩派的大血拼。
往往這個時候就是考驗政治家的時候了。他們必須將兩個差得十萬八千里遠的政治訴求放在一起,去衡量,去比較,求同存異,儘可能地滿足絕大多數人。為了避免造成更大的損失,他們拋棄仇恨與敵視,放下身段,主動去跟死敵私下裡交流,明面上溝通,然後一次次的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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