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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個蠢蛋。
而阿雅的鼻息已經有些重,而嘴唇有些火熱,她同樣是第一次,所以有些緊張。將柔軟的唇瓣胡亂湊在謝思凡的脖頸間,然後貼上去,貼上自己的奔放情感。
不知道有沒有人教過這個女孩,她偷偷從牙關吐出的舌頭已經燙在了謝思凡的脖子上面,劃得謝思凡的心同樣很癢。
謝思凡不是太監,謝思凡卻是難得的君子。
就算是君子,大抵也是過不了女人這一關的。因為這事兒怎麼好拒絕?
可是謝思凡就算是想要胡來,也還能夠記得自己的識海中住著一個殤花,而這殤花正翹著二郎腿,無比好奇的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
所以謝思凡推開了阿雅,手掌抓著她圓潤的肩頭。
阿雅又水濛濛的眼睛望著謝思凡。
謝思凡嘆了口氣:“不要如此。”
阿雅原本水濛濛的眼睛變得更加水霧瀰漫了。
“大人,大人不喜歡阿雅麼?”阿雅有些傷心。
謝思凡嘴角扯了扯。
殤花在謝思凡的識海之中怪笑:“晷族女子若是求愛不成可是會出大事兒的呦,姓子烈的可能自盡也說不定。謝思凡啊謝思凡,不如你就破了自己的身子唄?”
謝思凡的眉頭緊皺,然後柔聲對著阿雅說道:“不是不喜歡阿雅,只是,只是我煉一種奇功,不到絕頂不能,不能那般,所以,所以。”
女人有時候很笨的,阿雅也是很笨的,在心裡脆弱的時候她們若是能夠找到一個理由就會毫無道理的去相信,於是阿雅就這麼簡單的相信了謝思凡荒謬的謊言,臉色發紅的問謝思凡:“那,那司南大人,你這奇功要什麼時候才能煉到絕頂?”
謝思凡抿了抿嘴唇說道:“大概,大概十年。”
十年,謝思凡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阿雅吐了口氣,突然笑了笑:“十年也不是很長。”
她將身子緊緊靠在謝思凡的懷中,就這麼不著寸縷的,帶著一種強烈的誘惑。
謝思凡不衝動都是不可能的,正常的血姓會在他的體內增長,於是很煎熬。
只是阿雅感覺到謝思凡下身那些微的變化,又是痴痴笑了起來,將紅唇湊過來,在謝思凡的嘴上吻過。
如一陣風,拎起自己下半身的衣物,飛也似的跑掉。
只留下了苦笑的謝思凡,爆笑的殤花。
“說真的,你若是真的想,那個,可以用精神力將我的視線給切斷的。”殤花促狹的說道。
謝思凡冷哼了一聲,平靜下了自己的心和血,慢慢又沉寂了下來:“我現在沒那個心思。”
“身子是騙不了人的。”殤花繼續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
“閉嘴,再多糾纏這話題一句,我就撕了你。”謝思凡發火。
殤花再度怪笑兩聲之後,果然不再說話。
而謝思凡的腦海中卻又浮現了五年前,那最後的種種。
慘烈的大戰了,死去的朋友。
而在他無知無覺的五年中,自己的兄弟更是走得一乾二淨,心很痛,又很堅定!
自己還有什麼權利去享受片刻的歡愉,若是不將兄弟們早早的救回,去逆天改命,怎麼對得起他們?
還有彩心,還有童蕾,還有,還有明珠。
自己生命中的這三個最重要的女人啊!
第九百三十七章 拉來坐騎
當年和秦彩心之間,兩人都太小,太懵懂。
而謝思凡不會想到,彩心對自己的感情居然是這樣的執著,直到死前的最後一刻還在尋找自己的身影。
童蕾,謝思凡應該是喜歡的,也是謝思凡初初見面便心動了的。
只是後來,謝思凡發現原來童蕾不是童蕾,他就無法再正視自己的情感。直到童蕾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才後悔,無盡的後悔。
而明珠。
這是謝思凡真正的戀人,謝思凡喜歡她的聰明,她的狡黠,她的溫柔。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一切都又變了呢?
謝思凡原以為,明珠的一切都已經是裝出來的了,也許只是為了跟在自己的身邊,然後在最後,自己末路的時候,將一切都給奪取過來。
可是偏偏明珠,死了,在婚禮之後,自盡,死之前還抓著那自己送她的珠花。
“也許你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謝思凡低聲喃喃,“我還是會選擇原諒你,然後把你牢牢的綁在身邊,再也不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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