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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機會!
策馬闖去,就見一隊劉軍殘兵正在同千餘曹軍騎兵相戰。所打的旗號竟是“陳”字,莫不成會是叔至?劉憲真不知道該誇還是該嘆,倆人實在太有緣了。
曹軍的將旗打的是“淳于”旗號,若不是知道淳于瓊骨頭都化了的話,還真以為是這個酒鬼復活了呢!
曹操手下有這姓的將領麼?劉憲實在記不得了。
看那將旗下,一將挺立,手提一口大刀,馬上還綁著一人,仔細一看可不是劉闢麼?
他怎麼被擒了?那甘糜兩位夫人呢?龔都、簡雍呢?一連串的問題湧到了劉憲腦中。“駕……”一帶馬韁,劉憲躍馬衝向那員曹將。
淳于導奉命押解劉闢回見曹操,心中正是不喜,這一功勞又不是他立的,是曹仁建下的。自己這一去,再想立功可就難了。
正在他鬱鬱不樂之時,卻正好撞見了陳到所部。真是要瞌睡時得了個枕頭,還有什麼比這更舒意的呢?
當然,淳于導也不是傻子,對面那劉將,一身血跡,連坐下戰馬都快染成了血色,手下雖只有二三百殘兵卻個個殺氣騰騰,顯然是在景山戰場殺出重圍的悍將精兵,自己可沒必要去觸這個黴頭。
當即大手一揮,帳下千餘騎兵蜂擁而上……
陳到再是悍勇,手下的這三百殘兵再是勇猛,可人力有時盡,他們畢竟是廝殺了好一通才衝出重圍的,氣力比起平日來弱了不止一籌。面對湧來的千餘曹軍騎兵……
一百零九章 長坂坡(中)
眼看著自己就要得建新功,淳于導心中很是高興,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wWw、
正在這時卻突然聽得不遠處傳來一聲暴喝,然後便見一身著血袍銀甲的將領提刀向著自己殺奔了過來。
“三尖兩刃刀?”眉頭一皺,淳于導暗聲叫道:“這傢伙不會是劉憲吧?”劉備軍中,身著銀甲,手提三尖兩刃刀的可只有他劉元度一人啊!
再看來將的戰馬,就像是在血池子裡泡過一樣,根本看不出本色來。然而卻體形修長、俊美,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天下名駿。
“上,都給我上,活捉來將,賞金百斤。”活著了劉憲會是什麼功勞?淳于導的腦子瞬間被“加官晉爵”給脹暴了。
朝著自己身邊的數十親衛一揮手,淳于導一馬當先的從殺了過來!
劉憲兩眼一眯,三尖兩刃刀緊緊的攥在手中。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交馬相錯間,藉著青驄馬的巨大沖力,劉憲右手輕輕一擺,三尖兩刃刀磕開了淳于導迎頭劈下的大刀,三尺刀鋒滑著淳于導手中大刀的刀杆,閃電般刺進了他的脖頸。再借勢用力向上一挑,淳于導一百多斤重的身體就被他輕易的甩向了當面的那數十親衛當中。
一片人仰馬翻之際,劉憲持刀橫掃一揮,兩顆級沖天而起。“吒!”暴喝一聲中,已經如同一道血色閃電穿流而過。
被千餘曹軍圍在陣中的陳到,見劉憲衝出時已經露出了大喜之色,待見到曹將被一合斬殺,頓時心胸湧出無數的氣力。“曹將授,眾軍隨我殺啊……”
劉憲策馬奔到劉闢跟前,揮刀砍死兩名押解的曹軍小卒,剛解開繩索就聽得千餘曹軍一聲大喊,分崩離析四處逃散了開來。
“元達,傷勢如何?”見劉闢胸口還有鮮血滲出,劉憲連忙問道。
一路上被綁的死緊,一鬆開之後劉闢雙手就不住的互揉著自己兩臂,聞言瞄了一眼胸口,不以為意的說道:“有鎧甲擋著呢,沒什麼大礙。”
“幸見將軍脫身,不然陳到真不知道該如何向主公交代。”陳到縱馬奔到近前,見劉憲渾身浴血精神卻還不錯,這才放心說道。
“脫身?”想到那神乎其神的一箭,劉憲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還好,無甚大礙,只是有時有些脫力。”打眼掃了一下陳到身後的殘兵,應該還不到二百人,想起之前的數千人眾,真是不可同日而語。但戰場上的空馬卻是更少,還堪一乘的怕只有五六十匹,“重傷的將士上馬,餘下步行,此地不可久留!”
高聲向陳到招呼一聲,讓他去組織軍士,劉憲又低聲向劉闢詢問道,“元達,你可識得當陽去路?”
“這個自然知道。”劉闢神色低落,眼中淚水隱現,“只是……主公以二位主母和小公子相托付,我卻……闢還有何面目去見主公!”雙眼一閉,滾滾淚珠流下。
“元達心意我自能體諒,但這並非全是你的過錯。此次曹操用兵詭詐,景山兩處防線無一能成事。我前軍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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