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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憲手下的家丁又都是受他恩重極多之人,豈能容得那群虎豹騎口舌汙濁。而這裡面最令劉憲憤懣的就是那個為小將,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仗著讀了幾天書就來掉書袋,算什麼東西!
“哼哼,憲箭術不佳無可複議,然公子不聞,伐其巧恃其便,以傲予,以至此殛也!”《吳王射巧猿》一事記載在《莊子》一書中,拜前身所賜,劉憲倒還記得幾分。
這故事的梗概就是:一天,吳王帶著幾十個手下,渡江到對面的一座無名的山打獵。當吳王的馬走到了山中,那山中住著一群猴子。那群猴子見到了生人,便紛紛逃進了樹林中。只有一隻小猴子看到了生人,不僅沒有逃跑,還在那邊翻騰跳躍,比手劃腳。
吳王覺得很奇怪,就拉開了弓箭射過去,那猴子輕輕一閃便躲開了;吳王又連續射了幾箭那猴子不是躲開就是用手接住,不然就是用觜咬住。吳王射了那麼多箭不中,勃然大怒,便號令全體隨從一齊射箭,於是猴子被箭死了。
這時,吳王回過來對朋友顏不疑說:“猴子的確很靈巧,但它不該向我誇耀。正因為它太自以為是了,所以傷了性命。”
那小將的諷刺之意明顯至極,語意單指的就是劉憲箭術差勁。而這篇故事的真正意思並未脫出。
劉憲的回話就是《吳王射巧猿》原文中的最後一句,指的也不是原意,而是諷刺那小將自認為箭術高強,太自以為是。
“好大的狗膽,竟敢對本公子無禮!”那小將被劉憲一句話氣到不行,勃然大怒,“你是何家子弟?”語氣中生殺奪於之意溢於言表。
“哈哈哈”,劉憲不答反大笑道,“僅此乎?”
小將的喝問明顯有罪及劉憲家人的意思,而劉憲的大笑也滿是諷刺之意,“僅此乎?”更是在指責鼻子罵他仗勢欺人,而非靠的自身真本領。
看著策馬奔來的小將,劉憲心中卻充滿了對“劉弘”的抱歉,自己明天拍拍屁股走人就是,可劉弘一家卻是在曹操手下討生活,若因此事被波及,那自己就真的有愧於心了。
待驟馬奔至眼前,劉憲左手倒提長劍向上一攬,擋住了那小將的一擊,右手遊然彈出,揪住那人勒甲絛帶,臂力使到立刻拖下鞍鞽,橫擔於自己馬上。
單單一合,就已擒下了這人。
那個小將還要掙扎,被劉憲右臂用力一壓,登時老實了下來。
“嘶……嘶……”,一陣戰馬嘶鳴聲後,十名虎豹騎摘下掛鉤處的長槍,紛紛提馬殺來。
虎豹騎,劉憲是久聞大名。“皆天下驍銳,或從百人將補之。”,是真是假今日一試便知!
止住了身後的一眾家丁,劉憲準備單騎以迎,今天這事情估計動靜不會小了,一人獨戰,總比雙方大比拼來得強。儘可能的減少己方的“罪責”,不為別的,就為了那個便宜二哥。
再說了,那家丁和虎豹騎硬拼也不太可能佔到便宜,除非亂箭齊射,那樣一來自己這邊可就萬死難當了。而短兵相接,只帶了佩劍的家丁,人數雖多卻也不見得能比得上那十個裝備齊全的虎豹騎。
自己應付,最不濟時不還有個人質做保障的麼。
“嗬”,劉憲大喝一聲,長劍換到右手,雙腿一夾馬腹,就對著衝了過去。
長劍對大槍,劉憲卻絲毫不懼,習武五年,又多了一身怪力,今天正好拿他們試試手。
“喀咔”,槍劍搭交,金鐵交鳴聲中劉憲右臂穩如泰山,翻腕用力一攪,大喝一聲,“還不撒手!”
第六章 天下驍銳
天子田獵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結束的,但也不可過於勞累,曹操遮天子以迎受,心神俱爽後便尋了個由頭,按下了帝輦。
眾人侍座,曹操環顧左右,見隨眾裡不見了一人,不由奇道:“子丹何處去了?”
這子丹就是操養子曹真的字,也是沛國譙縣(今安徽亳州)人。本性秦,其父秦邵乃是曹操舊友,後因護操被殺。曹操遂收其為養子,變其姓為“曹”。
曹真久隨操左右,被曹操待若親子,年紀輕輕就入了虎豹騎,位在曹純、曹休之下。
“回稟明公,小將軍引了一什虎豹騎軍士向南去了。”回話的乃是滿寵,此人年僅18歲就為一郡督郵,後仕曹操被闢為從事。建安元年,曹操移漢獻帝於許縣,以其為許都令至今。
“快去尋來……”曹操話音未落,就見南面有一騎奔來,觀之,正是曹真近隨。
“報……”,那近隨破開外側的護衛,奔至曹操座前三十餘步時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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