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頁)
劉憲並不知道,曹真自從去年起就在跟著許褚習武,雖然他的時間多下在兵書典籍上,馬上功夫並不怎樣。但一合被擒,說出去許褚也感覺丟人。對於他這個罪魁禍,許褚自然不會溫聲細語。
隨從的百餘虎豹騎此刻繞到了別處守衛,但留下了曹休、曹真、劉憲三人。
下的馬來,劉憲直面許褚心中不安之餘也有幾分興奮,“許校尉此言何意?某與曹公子乃意氣之爭,怎來生事之說?”言行不卑不亢,風雅翩翩,自有大家風骨。
劉憲說罷便不再去看許褚,正理衣衫袖襟,就要昂步入圍場中圈。此次過許都他本沒有奢望能見著曹操,不想今日有此良機。
此時的劉憲並不擔心曹操會雷霆之怒,曹休的到來已經說明了一切。他若要致自己於死地,那曹休就不會如此客氣。
只要沒有性命之憂,餘下的擔心可就壓不住劉憲對這個亂世梟雄的好奇。
“慢”,大喝一聲,許褚一個箭步衝到劉憲身前,“且留下兵刃,再去覲見天子。”說話間一隻大手就迎頭照下。
許褚性謹慎奉法,質重少言。軍中以褚力如虎而性痴,故號曰虎痴。這般的評語就可知道,許褚當屬猛將而非智將,更非巧言善辯之士。
剛才許褚被劉憲言語一擠,一時間真不知道該如何說是好。總不能直言說劉憲與曹真起了衝突就是騷擾生事吧?那仗勢欺人的意味就太過明顯了;而又也不能提起劉憲一合擒拿曹真的醜事,這讓許褚張口結舌憋得面紅耳赤。
眼看劉憲就要步入中圈,只感覺失了顏面的許褚更是焦急,無奈中只能拿劉憲的佩劍說事,好在他還有一分機智,臨頭把天子扯了上來。
雖然要見劉憲的主兒是曹操,可裡頭畢竟還有獻帝存在。
“此乃田獵,又非朝會,吾為校尉,如何不得佩劍見天子?”劉憲聞言頓時怒道,氣火之下去了三分怯意,撐掌支向許褚。
兩人手臂一觸,都感到有一股巨力壓來,不由得各自加了把勁。
許褚心中極為驚訝,他自己的力氣可不是一般的大,現在都用上了七成力,眼前的這個白麵小子竟然毫無怯色。
他在未投效曹操的時候,家族褚壁呈受到黃巾餘黨的圍攻。相持多日後,許氏一族糧盡,偽與賊和,又與賊商,以耕牛換糧。黃巾賊前來取牛,不想耕牛掙脫韁繩奔還許堡。許褚便出陣上前,一手逆曳牛尾,行百餘步尚有餘力。
由此可知,許褚力氣之大尤盛犍牛。
可劉憲也不凡啊。他可是中了穿越大獎的幸運兒,至來到這個空間之後,力氣每日欲贈,不但有了氣機感應的本事,神經反應也靈敏了極多。一身怪力,不怯於當世任何一人。
劉憲在鄴(袁紹老巢)苦修了五年,雖然也招呼袁軍中的幾個將領比試過,但那些無名下將怎能同許褚這一級的猛將相提並論。
若是有可能,劉憲絕對不會選擇在今日同許褚接手。但形勢不有人,對方已經達到家門口了,再不應戰就無處可去了。
起初他氣火上心,可接手之後頭腦就馬上冷靜了下來。但騎虎之勢已成,哪裡下的來,只能盡力支援。
許褚的手掌是下壓,劉憲的手掌是上迎,但較力之後二人的手臂都變成了貼身平行。張開的手掌也慢慢的握成了拳頭,接觸的地方在幾次有默契的調整後變成了雙方的上肘臂。
沒有別的手段,二人只是簡簡單單的貼身較力,一人一手臂,公平的很。
覺自己能撐得住時,劉憲心中的興奮簡直是無以言表。這可是許褚許仲康啊,赤膊上陣鬥馬的曹營虎痴,演義中最頂尖的武將之一。自己竟然能同他打個平手,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雖然不是真正的廝殺,僅僅是較力。
七成力,八成力……十成力。
兩人的手臂在顫,不由自主的輕顫。手面青筋暴露,手腕處的血管更是凸顯無疑。
許褚黝黑的面龐隱隱透出一股潮紅,脖頸間青筋盤纏,豆子大的汗滴從額頭慢慢滑下。
氣血上湧,劉憲淨白的臉面染得赤紅,牙口緊繃,腮骨凸起,一滴滴汗水從額頭滲出,順著鬢角慢慢滑下。
周邊的眾人已經看呆了,這個白麵小生就能力媲虎痴!意外,真是太意外了!
不知不覺中,守衛的虎衛軍軍士已經圍上了一圈,而剛剛離去的虎豹騎軍士也再次趕了過來。仗著戰馬,簇擁在外圍。
一群人的驚歎中,卻有一小隊虎豹騎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十名虎豹騎對付不了對方一人,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