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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地搖了搖頭。

米森思考了片刻，決定給這個小子好好上上課！

“你看到極地溫泉有什麼感覺？”米森開始引導白小白。

白小白想了想，說道：“很有生活氣息！不但是極地溫泉，就連你身上也有一股濃濃的紅塵味道，就像普通人家裡含飴弄孫的爺爺！”

米森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有世俗之爭，不在乎修行的前進或倒退，好像看穿了世間的一切喧囂。”

“對！就是這種感覺！”白小白點著頭說道。

米森繼續說道：“越是不在乎，但實力提升得越快！當然，這不是說我自己，我還沒有到達那個境界，只是在模仿米家那位先人罷了！”

“在紅塵裡體悟力量，在人生百態中提升實力，這才是像你這種妖孽應該走的正常修行之路！”米森看著白小白帶著強烈期待說道。

白小白沉默了，他有些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很好懂，但如何做到？紅塵裡有力量？人生百態如何提升實力？

米森看出了白小白的疑惑，繼續解釋道：“我之所以說擁有人生百態的妖孽沒有固定的至強一擊，原因是這樣的人可以擁有無數至強一擊！”

白小白再愣，抬頭驚訝地看向了米森。

米森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半晌之後才說道：“米家那位先人曾經留下了一本小冊子，裡面詳細記載了關於人生百態的一切，但那場米家的解難之後，那本小冊子就不見了。所以人生百態到底如何凝聚力量，現在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那本小冊子去了哪裡？”白小白問道。

米森搖了搖頭，道：“沒有知道！也許被那場大火燒掉了也不一定！”

“那豈不是沒有機會體味人生百態了？”白小白有些失落地說道。

“狗屁！”米森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不知道自己去體會嗎？每一個人對人生百態的理解都不一樣，面對困難，有的人忐忑不安，有的人卻從容面對而且愈挫愈勇。忐忑不安是人生百態的一種，愈挫愈勇難道不是？如果那本小冊子上說到面對困難的方式和你想要採用的方式不同，那你怎麼選擇？”

米森的“臭罵”讓白小白沉思了起來。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過了很久，白小白才抬起頭，問道：“人生百態……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

米森沒有立刻回答，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才說道：“這麼多年，我也在這裡思考這個問題，希望能夠透過對這個問題的理解讓自己永遠存活紅塵裡！”

“我不想告訴你我的理解，因為這樣會把你限制住！”米森抿了抿嘴，繼續說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每一種人生態度都是一道至強攻擊，你只有理解了這種態度才能夠將它轉變成力量！”

白小白一驚，說道：“人生百態……那不是將會有一百道至強攻擊？”

“蠢貨！”米森再次罵道：“你的語文是術數老師教的嗎？人生百態裡的‘百’並不是說真的只有一百種態度，而是多種態度的意思，它可以是一千甚至一萬！你能夠體悟多少，就能擁有多少力量！”

這一次，白小白徹底驚訝了，愣愣地看著極夜裡的暴風雪，仍由它們吹亂髮絲和衣袂。

“當年米家那位先人領悟了多少？”白小白問道。

米森聞言，嘆聲道：“那也是個妖孽，我聽說有兩百多種！”

白小白瞬間瞪大了眼睛，兩百多種人生態度，換而言之，就是兩百多道至強攻擊——這樣的妖孽誰能打得過？

“那你呢？”白小白問道。

“我？”米森自嘲地笑了笑，道：“一種都沒有領悟！”

“啊？”白小白驚詫地叫出了聲，問道：“這怎麼可能？”

幾百年的時間難道體悟不出一種人生態度？

米森嘆了口氣，說道：“之前說過，突破極限之後，我的意識裡出現了一把劍，所以註定我沒有你們這種天賦，就算再怎麼努力都沒有用。”

“那你還……”白小白準備說“那你還在這裡浪費時間”，但突然意識到這話有些傷人，於是生生忍住了。

不過，活了上千年的米森當然知道白小白要說什麼，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洩氣的神情，反而露出了一股倔強，道：“就算知道努力也沒有用，但也還是要努力！人活一世，總要追求點什麼，哪怕到死的那天也沒有達到目的，但我至少努力過。而且，萬一我成功了呢？對吧！”

白小白不禁被米森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