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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甚是,我孔方,同意司徒兄的看法。”
隨著此道言語從遠方傳來,一個身穿赭色長袍的人,帶著一干青年英傑,走上前來,待其走到這司徒書陵身旁,卻是禮貌的一欠身,笑道:“點松山蒼松子孔方,早便對司徒兄的高深實力和英雄般的氣概有所耳聞,因此神交已久,今日有幸得見,幸甚,幸甚!”
司徒書陵本是這北海遺民一脈,頗受中州各派排擠,但是此間一聽這孔方待人有道,且又是這中州第三巨頭點蒼山之人,聽其名諱,想必是派內身份極為特殊之人,而又是聽這孔方如此稱讚自己,頓時在這身後幾個徒弟面前,頗有面子,當即也是回禮一笑,說道:“不敢當,不敢當,我也對孔方兄,欽佩已久,鼎鼎大名,早已傳遍北海,不過今日神魔之井一行,還望手下留情,給我們北海蒼藍殿,分上一杯羹啊!”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話說的這個份上,便是兩派明裡,已經站到了一線,不容這孔方有一絲拒絕之意。
果然孔方面色一滯,呵呵一笑,說道:“自然,自然,見者有份,見者有份,不過,這南疆三派,卻是比咱們來的要早啊!”
荀易止和唐封已然是重傷在地,正休養生息,對這孔方的話,雖想搭理,卻是有心無力,而那刑人清呵呵一笑,便做了一個老好人,當即笑道:“我們南疆三派,哪能和中州北海諸位巨擘想必,這裡名為陰山,又何來神魔之說?我們並不知道此地有何特異,只是這山上妖邪,擒了我三派的少年英傑,我們來將其救回而已,熟料,他們不願,便展開了數日的對戰。”
那司徒書陵身後早便躍躍欲試,狂熱無比的藍髮少年,當即橫槍一喝,咋道:“待我司徒英豪,祝各位前輩,救回英傑!誅殺妖邪。”說罷竟是提槍欲上,卻是被那司徒書陵,抓住了臂膀,阻攔住了身形。
司徒書陵放眼望了下那陰山眾人,便只有一個林王和那零夜議會的莫言,入得了其眼中,其他的,就連那三派之中的掌門和長老,都被其歸入到了酒囊飯袋的行列之中。當即嘿嘿一笑,說道:“這位南疆的友人,此事好說,這你口中的陰山,和這零夜議會的暗使聯合,欲圖獨佔這神魔之井的寶物,我們當然不能放手不管,若是他們不退去,說不得,還是要戰上一戰!”
暗使莫言不禁退後一步,心間大駭,暗道:果然這陰山大有來頭,可惡,這上頭莫非將我當成了探路石,當成了炮灰,竟是一點訊息都沒有給我透露,只是單純的讓我佔領這陰山,檢查陰山這段時日的情況,回報給總部,原來如此。想明白了怎麼回事,這莫言也便立場模糊了起來,說道:“我雖為零夜議會的暗使,卻只是受到前來探查的任務,沒有絲毫阻攔各位進入神魔之井的意思,還希望各位不要插手我們和三派之間的仇怨。”
孔方聽聞,說道:“同為正道,說不得我孔方還要一幫,抱歉…”
司徒書陵一聽,也只好暗罵孔方無恥,做甚麼老好人,無奈間也被拉下了水,便道:“好吧,我蒼藍殿雖地處北海之末,但是為了正道盟約,也是要幫上一幫!”
就在這時,突然陰霾的天空上,驚現一抹霞紅,而一聲冷喝,也是如同驚雷般,轟然震懾進了眾人的耳中,隱隱的,竟是有一股昏眩之感。
“哼!小人用心,竟敢妄稱正派!恁的無恥,無恥之極!”
孔方看著那天空上的赤紅霞船,嘴角一撇,暗自罵道:這冰山一樣的賤人,竟是也要來插上一腳,她們九天宮的人,又是如何得知這神魔之井的事情。隨即也是不去理會,暗自惱火了起來。
這司徒書陵,常年居於北海之末,勢必不知道來者何人,雖是聽其與其冷峻,眸若寒霜,即便是羽紗半掩其面,也隱約能看出其是個仙子樣的美人,心魂也是暗暗悸動了一分,便向天空一拱手,道:“我乃北海蒼藍殿長老司徒書陵,還敢問仙子芳名,是何門派?”
吱呀一聲,那赤紅船降低了船頭,緩緩的,漂浮了下來,閃爍著耀眼的霞光。只見一眾數十人女子,相繼飄曳飛舞而下,仿若天宮七仙子下凡,雖是在這陰霾肅殺的氣氛之中,但仍可清楚的感覺到她們出塵難擬的脫俗氣質!
“豎子,口出輕薄!枉為大派長老,安敢問我姓名!”那為首半掩其面,身穿赤紅霓裳的的少女嬌吒道,其言卻是仿若鋒利的刀尖,一點不留情面。
孔方冷笑道:“哼哼,此為九天宮之人,此行也勢必是奪取神魔之井的寶物,恐怕,我們的機會,要減少一分。”
司徒書陵聽這少女冷言,當即心中暗怒,但是又觀這孔方眉宇間暗含忌憚之色,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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