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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挑戰賽在傍晚的時候落下了帷幕,因為受傷惡戰了一天的沈玉萱覺得疲憊異常,沒有等待育藥處的大隊伍一起回來,在自己的挑戰賽一結束後,就獨身直接回了育藥處。
御劍落在育藥處門口的時候,沈玉萱遇到了正在育藥處門外焦急地來回走動的馮才才。
“馮師兄,你這是怎麼了?”和馮才才認識這麼久了,沈玉萱很少見到他這樣焦慮不安,不由急忙上前幾步。
看到來人是沈玉萱,馮才才先是一喜又是一驚:“沈師妹!沈師妹,你,你沒事?”
“什麼有事沒事,難道馮師兄希望我出事嗎?”和馮才才十分熟絡,所以沈玉萱和他說話沒那麼多講究,當下就佯怒著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馮才才四下望了望,見除了兩位守門的育藥處弟子外,附近暫時也沒有什麼人,就將沈玉萱拉到了一邊,撐起了一個防窺罩,在她耳邊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悄聲問道:“沈師妹,我聽說你今日****遇到了赤炎峰的弟子,而且那人還施展出了火防衣?這事,可是真事?”
知道靈藥堂發生的什麼事情都瞞不過馮才才這個大靈通,沈玉萱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看到沈玉萱點頭,馮才才卻面色頓時大變,驚聲追問道:“沈師妹,你當時沒有主動去攻擊‘火防衣’吧?”
聯想起孫宜民當時提到火防衣的表現,再聽到馮才才如此之問,加上自己當時被火防衣灼傷的情況,沈玉萱覺得自己似乎瞭解了火防衣的秘密了。
當時陳康躲在火防衣中毫無動靜,沈玉萱就想穿透火防衣看他到底在搞什麼,算得上是對火防衣發動了主動攻擊,而且她也被嚐到了火防衣的厲害,被火防衣灼傷了雙目和神識。
但是治好自己的是靈泉水和水之畫,儘管面對的人是馮才才,沈玉萱還是決定撒謊,所以她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攻擊了火防衣的行為。
看到沈玉萱搖頭,確認她的眼睛沒有受傷,馮才才這才鬆了一口氣,緊繃的弦鬆弛了下來,後怕地撫了撫胸口。
“馮師兄,赤炎峰的火防衣,是有什麼問題嗎?”赤炎峰這麼多人對自己有敵意,雖然心中已經對火防衣的秘密有了猜測,但是能從馮才才這裡再驗證一下,沈玉萱自然是不介意的。
“沈師妹,我還聽人說,赤炎峰的人之所以對你使用火防衣,是因為他們得了韋彥的吩咐,是不是?”馮才才沒有回答沈玉萱的問題,而神色凝重地又問了她一個問題。
“韋彥?韋彥是誰?”沈玉萱一臉不解,她貌似都沒聽到韋彥這個名字呀。
提到韋彥,馮才才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說話的聲音同時帶著濃濃的仇恨和深深的恐懼:“沈師妹,韋彥,就是我第一次帶你去地下市場遇到的那人……”
沈玉萱不由皺眉:“他就是韋彥?馮師兄,怎麼那個韋彥在赤炎峰很有勢力嗎?”
馮才才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韋彥是在赤炎峰很有勢力,但是更有勢力的是他的師傅嶽平……”
沈玉萱注意到馮才才提到韋彥的時候還好,提到嶽平的時候,雙目瞬間變成了血紅色,身上泛起了騰騰的殺氣,殺風陣陣逼得沈玉萱的身影都有些站立不穩,便想起了當時她和韋彥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好像韋彥是提到要替他的師傅好好“招待招待”馮才才。
“馮師兄……”知道馮才才和那個嶽平之間應當有著非常深的仇恨,但是他們所在的這個場合確實不適合馮才才發飆發狂,是以沈玉萱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讓他從往昔的仇恨中暫時抽離出來。
“沈師妹,對不起,剛才我失態了!”被沈玉萱這麼一拍肩膀,馮才才從仇恨中猛然驚醒,回想起剛才的一幕,看到自己身邊的沈玉萱因為自己帶起的殺風那青絲凌亂的樣子,面色一紅頓覺愧疚。
“馮師兄,過去的事已經成為了過去,有些事情你如果一直憋在心裡,就會成為阻礙修行的心魔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不妨告訴我當初發生了什麼,這個嶽平又是個什麼樣的人……”和很多人一樣,沈玉萱也有一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只是她之所以誘導著馮才才向自己傾訴當初發生的事情,是因為每一次馮才才提到嶽平的時候,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仇恨,恨不得將滿腔的恨意和殺氣發洩出來。
這樣一次兩次或許還不會有什麼,但是長此以往就有可能引起人的心性大變,或者可以用另外一個更誇張的詞語來形容,就是走火入魔。
如果不是將馮才才當成朋友,沈玉萱也不會這麼多管閒事地去當一個別人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