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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站的立柱,正看得津津有味。
在春日身邊一兩步的地方是同樣低頭專心的小山田萬太,不過他不是在看書,而是在玩NDS。
古泉一樹和朝比奈光正在長門身旁聊天,三位不同風格的美男子站在一起,讓過往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或許不是“幾眼”,因為我不止一次看到有人因為注視著他們,而一不小心在臺階上摔倒呢。
“和也!你遲到了!”春日遠遠地就看到了我,揮舞著手臂,很精神地大叫,“作為懲罰,要從京都帶三倍的手信回來哦!”
“沒有吧……”我抬頭看看車站頂上的大鐘,“才九點半呢,而且嘉拉迪雅和悠二他們也還沒來啊。”
“身為SOS團執行部長的你,怎麼可以用普通團員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呢?”春日輕描淡寫地否定了我的抗議,並且擅自給我安上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頭銜,“放心吧,我也會從香港帶中國糕點回來的。”
說實話,作為一個在中國生活了近40年的人,我對中國糕點真的沒什麼興趣。
不過春日居然會想到要買糕點帶給我們,還真是讓人覺得驚訝呢——在我的印象裡面,她很少這麼大方過,就算是在小鎮棒球比賽裡面擊敗了和老哥他們明青隊齊名的深杉隊,也沒有掏錢給我們買獎品呢……
不對!我們什麼時候和深杉隊打過棒球的?似乎是八月初……
這種莫名其妙的既視感,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勇彥突然抬起頭來,上下打量著我。他的視線猶如X光一樣,似乎能夠透入內心,看得我稍稍有點不安起來。
莫非……我雖然看起來還算正常,但骨子裡卻已經內傷沉重,腦部有嚴重的積血,正在不斷失去記憶,必須去賭一半對一半的機會動手術嗎?
“你很健康,不要胡思亂想。”善於從人們的表情分析出內心想法的外星人說道,“很好,這次是一個人過來的。”
啊?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過馬路的時候,小心卡車。”勇彥丟下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就又低頭看起那本外文書來。
我只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未來人和超能力者。
聽到勇彥的話,朝比奈和古泉都明顯鬆了口氣,但還沒等我開口,古泉就阻止了我的提問。
“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可以等合宿的時候去問長門。”他說著,目光朝著春日瞟了一下,示意我不能當著春日的面談論那個話題,“明白?”
完全不明白!
我討厭故作神秘的地下組織……
解開我尷尬的是悠二和夏娜,他們急急忙忙地穿過馬路,跑進了車站。
“抱歉,我們來遲了。”悠二氣喘吁吁地道歉,“不知道為什麼,居然睡過頭了……”
“你們‘一起’睡過頭了?”小山田的眼睛瞪到幾乎掉下來,“你們什麼時候——”
還沒等他說完,夏娜已經一腳踹中了他的肚子,把他下半句話踹了回去。
“但是夏娜居然也會睡懶覺,還真是罕見呢。”我右手抓住差點飛出去的小山田,左手抓住已經飛出去的NDS,笑著打趣那個似乎什麼時候都精力十足的火霧戰士,“而且還起得這麼遲……”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
就在這時,火車到站的鈴聲響了。
“嘉拉迪雅怎麼還沒來?”我們面面相覷,卻實在不能再等下去,只好隨著人流,走向月臺。
不管SOS團再怎麼特立獨行,春日、虛子、朝比奈、古泉、阿斯特里亞這五個一年級的學生還是得去乘坐前往東京車站的火車,然後從那裡乘飛機去香港;我、勇彥、悠二、夏娜、萬太這五個二年級的學生則直接坐火車前往京都。
當然,不是獨自行動,而是和其他同學們一起。
比方說,穿著迷彩服,一臉彪悍氣質,正在協助老師們維持紀律的宗介和氣質高貴卻行為粗魯的學生會副會長千鳥要。
“宗介,修煉回來了?”
“是啊,雖然只是短短的半個月,但我真是受益匪淺,希望能夠有機會再去廬山,接受師傅的教導呢。”
“你那個師傅為什麼不先教導教導你正常的生活觀念啊!”千鳥一把扯住宗介的衣領,惡狠狠地說,“我們是去合宿旅行,你有必要穿著迷彩服嗎?”
“這不是迷彩服而是防彈衣,用多種材料複合製造,可以在一百米外抵擋5。66毫米步槍子彈,我建議你也穿一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