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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還要難纏幾分,一上來就全力進攻,毫不留手,只攻不防,想要以快取勝。
將鐵釺催動得霍霍風響,白亦這次與對方一樣,只使出了心守劍法的第三式,將鐵釺一分為二。
第四式劍法,白亦雖然能使出,卻極其耗費靈力,根本無法長時間對戰,那多出的一道劍影所消耗的靈力,幾乎有第三式劍法的一倍還多。
速戰,白亦並不畏懼,但是他也得儲存些靈力,畢竟下場的比鬥,說不定會不會遇到強敵,在這裡他可沒有靈礦來快速補充靈力,只能靠著比斗的間歇,運轉心法,吸納些天地靈氣。
四道劍影,在擂臺上急速穿梭,兩兩相對,猶如四條惡獸纏鬥,劍鋒對鐵釺,居然鬥了個勢均力敵,那位比牧宏遠還要低上一階的弟子,竟然不落下風,腳下的步伐十分迅捷靈敏。
白亦這次的敵人雖然境界不高,但顯然是個難纏的對手。
戰成了平局的白亦,眼中沒有半分驚訝,反而越發明亮了起來,腳下的步伐在頃刻間變得飄忽了起來。
伴隨著兩膝間的鐵鏈,在陣陣脆響之中,白亦身形急轉,手中劍訣不變,竟是俯身衝向了對手!
兩人之間可是有四道劍影在翻騰,兩道飛劍,兩道鐵釺,互相攻殺之下,一方的心念如果一旦分神,就有可能被對手壓制,從而突破防禦,擊中本體。
低階弟子的戰鬥,明顯以飛劍為主,將劍法熟練運轉之下,才能使得飛劍達到劍隨心動的程度,持劍的雙方,都需要聚精會神,稍不留神,就是敗北的下場。
身法在對戰當中的作用,顯得不是那麼重要,畢竟以飛劍的殺傷範圍,進退只是攻防的轉換而已,而且根本沒人會貿然衝入正在對斬的飛劍當中。
除非是心智奇高之輩,能無視劍訣的催動,一邊封住對手的飛劍,一邊還能使出武道功法。
一邊以劍訣駕馭飛劍,就只剩下了單手可用,還要衝入對手飛劍的攻擊範圍,就得以極高的心力來控制武器封擋對手的攻擊,否則豈不成了送上門的靶子。
不過白亦這個靶子,很顯然與常人不同。
欺身衝向了對手,白亦靠著敏捷的心智,控制著鐵釺的軌跡,死死纏住了那兩道劍影,只要對手的飛劍被纏住,就近不了他的身,更傷不到他的本體。
一見白亦衝到近前,那個弟子也是驚詫了起來,他本打算速戰速決,沒想到對方比他還急。
人家居然直接衝了過來。
慌亂之間,這位拼命催動靈力,想要以兩道劍影將衝來的敵人攔截,怎奈那兩道劍影被鐵釺死死纏住,無妨回防,他還沒有練成第四式的心守劍魂,分不出第三道劍影。
焦急之中,這位弟子側身急閃,腳下倒也不慢,向一旁連竄了幾步,想要將對手的距離拉開。
對手一逃,白亦毫不猶豫地就追,緊跟著對方的腳步,鐵鏈脆響當中,抬拳便打。
白亦腿上的鐵鏈,限制了他的速度,想要大步疾奔是不可能了,只有丈量好鐵鏈能撐開的極限,而後以準確的步伐邁進。
上邊催動鐵釺對敵飛劍,下邊還得計算著邁步的距離,要不是白亦心智如妖,換個別人上來,不是鐵釺失誤,就得自己被鐵索絆倒。
靠著強橫的天賦,白亦在西山礦的半年裡,早已經習慣了邁出與鐵鏈一致的步伐,而且速度也不比別人慢上半分,這次幾步之間,就已經追上了對方的後背,掄拳便砸。
衝出幾步之後,那個弟子聽著身後鐵鏈的脆響不斷,立刻臉色大變,他不用回頭就知道對手居然追了上來,於是一低頭,開始沿著擂臺的邊緣疾奔。
內院廣場邊緣的一座擂臺上,頓時出現了一道奇觀。
一個罪囚正追著一個內院弟子,圍著擂臺開轉,而兩人的武器都停留在擂臺的中心,被主人催動著互相對砍。
追著對手屁股攆著打的現象,在外院摩羅塔經常出現,不過基本沒在內院裡出現過,白亦這一頓猛追,到底讓他尋到了機會。
當這個內院弟子圍著擂臺跑到第九圈的時候,明顯腳步開始有些不穩,畢竟古劍宗是以修劍為主,可不是練體為主,御劍對敵,靠的是靈力劍訣,沒人靠著拳頭腿腳啊,就算有心出拳對敵,可還得控制著飛劍,誰也沒那麼強的精力心神。
可偏偏這位的身後就有個異類,也不知是不是常年開礦開的,體力十足,身法敏健,帶著鐵鐐也能健步如飛,不但封得住自己的飛劍,還能一邊掐著劍訣,一邊揮舞拳頭。
總算追上了對手,白亦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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