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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從來都是小氣吝嗇,恐怕是在哪裡得到了好處後,不願白家堡的其他人知道,想要換些銀子自己享受,這貪心,有時是會害死人的。”
白安轉頭看了看車裡的白兔,壓低了聲音說道。
在白家堡,統籌資源的是堡主,哪怕真有人發現了金礦,也是屬於全堡族人的資源,白家堡本就不算富裕,要是真能發現一座金礦,那可是天大的好處。
白安的抱怨不無道理,倘若白連海不是貪心作祟,獨自帶著金沙進城,也不會惹來那夥殺人不眨眼的馬匪。
皺著眉頭,白天啟坐在車前久久不語。
金沙的出處關聯著白家堡的重要收入,甚至關乎著白家堡的未來,他也恨白連海的貪婪,可是白連海畢竟也是白家堡的族人,如今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抱怨是沒用的,只有找到他,才能得到那些金沙的線索。
四周盡是茫茫荒野,一眼都望不到邊際,想要在白家堡與連山城之間尋找一個人,根本就是海里撈針,正在白天啟心神不寧之際,空中一道陰影滑過,竟是一隻禿鷹。
沒有在意禿鷹的出現,白天啟與白安繼續趕路,趁著天還沒黑透,儘量多趕些路程,多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影。
在車中安撫著女孩兒的白亦,當發現天空飛過的禿鷹之際,心中便是一動。
這種禿鷹不算少見,大多在傍晚出現覓食,而且有個特點,食腐。
離開車廂,白亦看了看向一側飛去的禿鷹,對著父親說道:“爹,跟著禿鷹,或許能找到些線索。”
“嗯?”白天啟微微一怔,片刻之後他便反應了過來,眼中一亮,道:“禿鷹食腐,對,跟著它!”
“駕!”白安一甩馬鞭,點頭道:“亦兒果然聰明,如今的狀況,只有禿鷹能為我們帶來些線索,周圍若有屍體,一定會將它們引來。”
白亦的提醒,這一次果然成為線索,隨著那隻禿鷹,馬車來到了一處窪地,那裡,趴著一具有些腐爛的屍體。
屍體身上的腐肉,被鷹喙猛然啄食了一大口,露出一截森森白骨,在月色的映照下,顯得陰森恐怖。
跟著禿鷹居然尋到屍首,白天啟與白安立即跳下馬車來到近前,趕走了那隻禿鷹,將死屍翻了過來。
死在荒郊野外的,是一箇中年男人,身形瘦小,當白兔看到屍體的正面之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踉蹌著撲了過去。
“爹!”
看清了倒在荒草中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父親之後,白兔險些昏了過去,隨即被白亦攬住,抱在了懷裡,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兒,見父親慘死,承受的打擊可想而知。
“鈍刀入腹,一擊斃命,連海是被砍刀所殺。”白安檢視了一番白連海的屍體,沉聲道:“飛馬幫!”
“人各有命,連海若不是貪圖那些金沙,不會落個橫死的下場,把他帶回白家堡,入土為安吧。”白天啟說罷,與白安取下馬車內的席子,將白連海的屍體包裹起來。
抬起屍體之際,一旁的白亦忽然發覺白連海的右手食指透著淡淡血跡,並不是被禿鷹啄食,而是好像劃傷。
順著屍體的右手望去,藉著皎潔的月光,白亦發現白連海身下的土地上,被劃出一個深深的痕跡。
一?
好像是個一字的痕跡,應該是白連海將死之際劃出,難道他是想在瀕死的時候,告訴族人些什麼線索?還是被劇痛折磨得無意的抓痕?
轉念之間,白亦便選擇了後者,白兔的悽慘哭聲,擾亂了他的心神,於是白亦不再多想,隨同父親帶著白連海的屍首,趕回白家堡,一路上還得不斷地勸慰著白兔。
幾日之後,一行人終於回到了白家堡,於是白連海慘死野外的訊息,頓時傳遍了整個白家堡。
雖然能斷定白連海的死,一定與飛馬幫有關,但是以白家堡的實力,根本無法與那夥馬匪叫板,要是為了一個族人與飛馬幫結仇,整個白家堡都可能陷入萬劫不復。
只有三位後天高手的白家堡,不是飛馬幫的對手,於是埋葬了白連海之後,這件事便告一段落。
並非是白天啟沒有膽量找飛馬幫報仇,他可是堡主,身後是幾百戶族人的性命,那是他最大的責任。
回到家後,白亦每天都會去鄰家看望白兔,小丫頭在回來之後,經歷了喪父之痛,再加上車馬勞頓,大病了一場,足足趟了半月,才恢復點精神,沒有了往常的蹦蹦跳跳,顯得十分虛弱。
在這半月間,白亦的飯量再次增長了不少,在吞食了一顆健體丸後,他的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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