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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橫跨,白鳴藉著拳式的轉身,有意地撞了白亦肩膀一下,於是少年白亦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出去。
哈哈哈哈!
白亦的出醜,頓時引來了周圍少年們的鬨堂大笑,有幾個甚至笑得捂住了肚子,連拳術都不在打出,竟是笑得肚子都疼了。
“笑什麼笑!是不是你們的奔馬拳全都大成了,在笑一聲,全都給我去河邊提水,每人二十桶!”
白峰倒揹著雙手,洪聲喝道,他這一喊,少年們頓時收斂了起來,一個個認真地打起拳,有幾個還偷偷吐了吐舌頭。
他們害怕的是白峰這位武道教頭,對於白亦根本沒有半分的可憐,而且這種戲耍白亦的做法,少年們早已經習以為常,就算在平時,他們也會時而嘲笑一番這個即將失去少堡主身份的可憐蟲。
白亦今年十五,明年十六歲,當他十六歲的那年,就是迎接挑戰的時候。
整座白家堡中,沒有人認為白亦會留住少堡主的身份,這個瘦弱的男孩兒,在別人的眼中,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能平安活到老死,就算他運氣了,武道與仙途,根本與他沒有半分關聯。
被白鳴撞了一下,白亦的神色沒有什麼變化,返回到自己的位置,打完了整套奔馬拳,然後跟著白峰開始調息打坐。
“人有丹田,其內蘊氣,將精氣行於周身,可滋養筋脈,溫養精神,打坐蘊氣,是武者的必修課,以動熬煉筋骨,以靜恢復元氣,動靜結合,才是武道真諦,莫不要過度練功,長期透支體力可沒有什麼好處。”
白峰說著,望了眼盤膝靜坐的白亦,彷彿這番話就是說給白亦聽的一般。
“那孩子雖然身子孱弱,意志卻頗為堅韌,出拳時微微顫抖的手臂,便是過度修武所致,看來白亦在無人的時候,一直苦苦練功,怎奈,那副天生的孱弱體質,根本練不出任何名堂,別說先天,就連後天的境界,他這一輩子都無法達到了……”
白峰在心中暗自想到,輕輕地一嘆。
盤坐在演武場上的一眾少年,氣沉丹田,開始運氣行氣,當然白亦也不例外。
別人運轉氣息的時候,是先以丹田聚氣,再將精氣由丹田運轉周身,達到洗練經脈的效果,白亦雖然也在聚氣,卻無法將丹田中的精氣轉出。
每當他耗費精神,在丹田中凝聚出一縷精氣之際,這縷精氣便會詭異地被丹田所吸收,最後無跡可尋。
就如同他的丹田記憶體在著一個無底的漩渦一般,無論如何聚氣,聚集多少精氣,都將被吞噬一空!
只聚不散,白白耗費本身精神而已,白亦自小就有這麼個古怪的毛病,否則的話,他的身子也不會孱弱到如此地步,連一套奔馬拳都打不出絲毫力道,別說傷人,就是殺雞都不夠。
每天的例行演武過後,少年們一鬨而散,白亦獨自回到了自己家中。
叮叮!鐺鐺!
剛一進門,白亦便聽到這一年來,家中多出的這種有些吵人的聲響。
那是他的父親白天啟,耗費了家中全部積蓄,已經耗時一年,如今依舊正在打造著的一柄鑌鐵鋼刀。
“亦兒他娘,我出去一趟,白安他們從連山城回來了,這刀的火候你可看住了啊,換取洗髓丹改善亦兒體質的機會,可全都看這把刀了!”
“知道啦知道啦!我兒的前途,我這當孃的可比你還著急,等亦兒有了洗髓丹,一定能成為白家堡的下任堡主。”
聽著家中父母的話語,白亦的心頭同時升起了暖意與愧疚。
外人的目光他不在乎,爹孃的心意,他又怎能不知,可就算他吃了堪稱能洗筋伐髓的洗髓丹,仍舊還是無法達到後天的廢物一個。
因為他那隻吸不吐的怪異丹田,早已註定了白亦這一生碌碌無為,平凡低微。
急衝衝地放下鑌鐵鋼刀,白天啟大步走出院子,正好迎面遇到了白亦。
“爹……”白亦見到父親,心頭忽然一酸,就想將自己的丹田根本無法練武的真相告知。
父親身為堡主,平日裡很是忙碌,為了白家堡操勞後,回到家也得不到休息,還得為他打造兵刃,用以換取洗髓丹,白白為一個廢物兒子耽擱自己的修煉。
白天啟在十多年前,就已經達到了後天的巔峰地步,若是勤加修煉,如今怕是早已步入先天高手的行列。
剛剛說出一字,白亦的頭頂,已經被一隻大手遮住。
“再過半年,你就是個男人了,不必糾結武力上的強大,人生在世,各有命數,不需在意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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