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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北院的首領,手下近百個武者,別說是一個,就是十幾二十人,在北院這一方勢力面前,也只有低頭的份兒。
“你找死!”
捂著頭上的傷口,馬騰飛回身從手下的手裡搶來一柄嵐木劍,一運先天真氣,舉劍就砸。
在外院裡毆鬥,劍術是沒有什麼用的,將嵐木劍當成鐵棒運用,是最好的一種方法。
嘭!
在馬騰飛的木劍砸落之際,白亦挽手橫劍,向外推出,劍上先天真氣不斷,使了一招橫劍推山,輕易便崩開了對手的武器,而後劍勢不停,自下而上,直挑對手的襠部。
要是手中拿著的不是木劍,而是利刃,白亦這一招之下,對手若是躲不開的話,就是一刀兩片的下場,當年的馬匪頭子,就是被白亦劈成了兩半。
木劍畢竟是木劍,而且十分圓滑,刺穿身體都極為不易,更別說是劈殺一個人了。
雖然木劍無鋒,但是白亦的劍上卻帶起來凜冽風音,劍表上劍氣隱現,這一招打得正了,馬騰飛可就得絕子絕孫了。
連環三劍,劍劍兇狠凌厲,白亦剛一出手,就已經用出了全力,意在將北院首領直接打殘。
立威!
白亦如今所想,就是要在外院立威,如果不能震懾三方勢力,他與雲空就算功法在精,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只有打得對方膽寒,才有獲取啟靈丹的機會。
發覺白亦這一劍來得兇狠,馬騰飛立刻雙手橫劍,急急下壓,想要以劍封住對方的攻擊,哪成想在兩柄嵐木劍對撞的瞬間,他手裡的這柄,居然應聲而斷!
切斷了對手的木劍,白亦的這一招也前力耗盡,雖然最後成功敲到了馬騰飛的命根子,卻沒有什麼太大的破壞力,也沒有剝奪對手作為男人的尊嚴。
痴痴地看著斷成兩截的木劍,馬騰飛都忘了命根子的巨疼,抬頭盯住白亦手裡毫髮無損的嵐木劍,顫聲喝道:“巔、巔峰,你是先天巔峰!”
嘩啦!
驚駭當中,馬騰飛倉惶著倒退了幾步,將木桌上僅剩的那盤紅燒鯉魚都給扒拉到地上,眼露驚駭。
對手居然有著先天巔峰的實力,這是馬騰飛萬萬沒有想到的,他還以為這次古劍宗大開山門,但凡達到先天的武者全都收錄,哪成想其中居然真有一個先天巔峰,還被自己給遇上。
帶著震驚的北院首領,還沒等站穩,忽然發覺一側裡殺機驟現,一道劍光從一旁的木桌後破空刺來,光聽著那種凜冽的風聲就能判斷,這一劍絕非一般。
先被白亦砍傷,再遭偷襲,馬騰飛今天好像特別倒黴,他身後的武者也均都沒有反應過來。
千鈞一髮之際,多年生活在拼殺中的馬騰飛,倒也不是白給的,提起手中的斷劍,險險地橫在了胸前,直接封住了襲來的一擊。
咔!
熟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馬騰飛的反應倒是不慢,怎奈這一擊同樣有著先天巔峰的境界,輕而易舉地再次折斷了他的嵐木劍。
圓滑的劍尖,穿過木劍,直接點在了馬騰飛的胸口,這一下的力道可不小,直接把這位北院老大給打飛了出去,要不是身後有著幾個手下接著,非得摔個半死。
收起木劍,出手的黑衣青年並沒有看向狼狽的北院首領,而是盯住扣在地上的那盤紅燒鯉魚,眼裡流露出不捨的神態,彷彿那條美味可口的鯉魚,是他的情人一般。
“浪費……是罪。”
雲空望著地上的美味,可惜地說道,緩緩彎下身子,好像要撫摸魚兒那金黃的皮肉。
一把拉住好友,白亦無奈地嘆了口氣,他這位好友的幼年,幾乎都生活在貧苦當中,當年在連山城裡,那掉到地上的肉餅,雲空可是都食之不拒,看來好友是心病難除。
拉住了雲空,白亦輕聲道:“明天還有……”
一個浪費是罪,一個明天還有,兩位青年的對話,聽得一旁的餘小晴是莫名其妙,不過她更在意的,是白亦與雲空都能以嵐木劍折斷對手武器的這個可怕事實。
“走!走!”
捂著胸口,馬騰飛此時已經震驚不已,帶著十幾個手下,急匆匆逃出了東院飯堂。
當這出鬧劇結束,飯堂裡的武者們全都安靜了下來,吃飯的吃飯,喝湯的喝湯,不過時不時的,都會暗中看一眼那兩位年輕人。
“你是先天巔峰的境界?”
再次坐到白亦身旁,餘小晴驚訝地問道。
“算是吧。”白亦淡淡一笑,並不多說什麼,別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