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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踏步上前,白亦雙手用力,一把抱住了父親的左臂,於此同時,剛剛趕到的白安,抱住了白天啟的右手。
三位後天高手全力之下,這才束縛了發瘋般地白家堡之主,而後有人取來粗粗的繩索,將白天啟困了個結結實實。
制住了父親,白亦立刻衝進房裡,抱起母親的身體,探查呼吸。
感知著母親微弱的呼吸,白亦心裡一沉,眼中一片焦急。
這次突發的事件,若是他沒有在半夜被噩夢驚醒,恐怕母親就得被父親活活掐死,即便如此,母親微弱的呼吸,也證明著傷勢的嚴重。
沒過多久,白家堡裡唯一懂些醫術的白鳴的老爹,為白亦母親再次診查了一遍,而後神色悽然地搖了搖頭,道:“你孃的頸骨已經碎裂,而且多日裡擔驚受怕,心神操勞,這一次外傷內患同時爆發,心神大損,在急火攻心之下又遭重擊,就算頸骨能恢復,恐怕也……”
不忍說出那‘活不了’三個字,白鳴的老爹沉沉一嘆,為堡主家的多災多難而惋惜。
原本就為了孱弱不堪的兒子多年奔波,沒想到白天啟的兒子剛剛體質好轉,踏入後天,這夫妻二人又同遭大難,看來白亦這一家人,命太苦了。
聽到對方的話語後,白亦直愣愣地站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就連周圍的景色都開始模糊了起來,直到過了許久,這才蹬蹬蹬倒退了三步,險些栽倒在地。
身子一個踉蹌,白亦被身邊的少女扶住,看著如遭雷擊的白亦哥,白兔淚眼迷離,輕聲抽泣,她爹剛死,那是因為白連海貪婪所致,可白天啟夫婦為了白家堡操勞半生,白亦這一家人本該和和美美,為何遭遇如此的大難。
清醒了以後,白亦甩開白兔的手臂,衝出屋外,查探父親的現狀。
這個時候,白天啟已經被手指粗細的繩索捆滿了全身,就被綁在一邊的門板上,老者白武,也顫顫巍巍地被兩個族人攙扶了過來。
被綁住了全身的白天啟,張著大嘴,不斷地低沉嘶吼,兩眼泛白,居然還在不甘地扭動身體,想要掙扎出來,繼續傷人。
“五爺爺,我爹他到底是怎麼了!”白亦見到老者,立刻焦急地問道。
沒有回答白亦的詢問,白武先來到近前,仔細地看了一遍白天啟的異樣,沉吟許久,說道:“白亦,你爹從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之前他可是吃過什麼怪異的東西?”
“我爹他白天還好好的,醒過一次後就睡了過去,我在半夜才發現爹正掐著孃的脖子,之前只給他餵過一些清水,並沒有吃東西。”白亦略一回憶,補充道:“還有一碗參湯,回到家我又敖煉了一碗。”
“參湯,清水……沒吃過東西,怎麼變成了這樣……”老者不解地自語著。
“五叔,難道天啟他撞邪了,還是被什麼附身了?我和白安加上白亦,三個人才將他按住,他的力氣比平時幾乎大了一倍。”白峰在一旁說道。
“力大一倍?參湯絕對沒有這種功效,哪怕是參王也不行,讓人的力氣徒增一倍,除非是地煞附體……地煞!山參地煞!”
驚呼聲中,老者猛然睜大了雙眼,直勾勾地望著仍舊扭曲掙扎的白天啟,半晌,才向著白亦問道:“白亦,你在何處尋到的這顆參王,參王的周圍,有沒有什麼古怪的地方?”
聽到地煞一說,白亦也是一愣,回憶了一遍尋到參王的情形後,如實說道:“當時被參須帶到了一塊大石的後邊,才發現的參王,周圍都是些藤蔓,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
仔細地回憶著發現參王的地點,白亦忽然補充道:“要說特別,只是參王周圍的藤蔓,顏色十分鮮豔,翠綠翠綠的,好像一條條毒蛇。”
聽到白亦說出顏色鮮豔異常的藤蔓,白武踉蹌了一下,嘆道:“糟了,糟了,怪五爺爺沒有提醒你,孩子,在深山中是存在著地煞的,那是一種特殊的地氣,大多隻有一縷,卻十分少見,經常藏在斷折的樹樁裡面,那棵參王也一定帶上了地煞之氣,你爹喝下參湯,才成了這般模樣。”
聽聞深山地煞,白峰頓時臉色一變,他們經常進山的獵人隊伍,都知道一種進山的忌諱,那就是不許在深山裡的樹樁上休息,一旦坐上深山裡的樹樁,就算強壯的獵人,也有可能大病一場。
因為在深山裡的樹樁,其根部在長年累月之下,吸收的地陰之氣無法揮發,便會形成一種地煞之氣,碰到一些都會大病一場。
通靈的參王,不知為何居然也攜帶著深山中的地煞氣息,這股氣息不是被白天啟碰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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