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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秀髮,在柔弱中顯出了幾分英武。
南宮儒雅,古劍宗宗主之女,無數宗門弟子的夢中情人,劍洲之上的一代天驕!
“儒雅見過執法長老。”
行入大殿,南宮儒雅微微躬身,一襲白衣如雪,腰繫青色緞帶,飄渺如仙子一般,聲音更似空谷幽蘭。
“儒雅師侄,老夫派人請你,是為了一樁命案。”
見南宮儒雅到來,方巖的神色變得和藹了起來,雖然對方也是真傳弟子,修為只有築基境界,卻身份高貴。
剛一進入大殿,南宮儒雅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白亦,秀眉微蹙,輕聲道:“執法長老請說,儒雅若有所知,一定如實相告。”
滿意地點了點頭,方巖對於這位宗主之女,可十分看重,對方不但身份高貴,天賦更是驚人,年歲不大就已經修為高深,在整個劍洲之上,都能排進天才之列。
略一沉吟,方巖直接說道:“內院弟子白亦,在溪葉谷裡殺害了三個同門弟子,人證物證齊在,他卻不服判罰,說有人栽贓嫁禍,在他房間中動了手腳。”
頓了一頓,方巖面色微微變幻,沉聲道:“他說房內有一副鬼畫,其中存在著一隻陰鬼,那隻陰鬼可以為他作證,是否有外人進入,將兇器事先藏在他的房中。”
方巖並沒有說明陰魂是南宮佩玉,而是隻說成是一隻陰鬼。
聽聞此言,南宮儒雅豁然臉色一變,猛然望向了被綁住的白亦,玉齒輕咬朱唇,雙手微微攥起,胸口一陣起伏。
過了許久,南宮儒雅的眼神漸漸冷漠了起來,對著執法長老說道:“儒雅不知什麼陰鬼,也沒有進過他的房間,更不知何為鬼畫一說。”
冰冷的話語,猶如一柄利刃,直刺白亦的心頭,南宮儒雅居然將之前與白亦午夜相見的經過,一語否決。
“如此說來,就是那白亦在信口雌黃了,來人,將他押入地牢!”
南宮儒雅的證詞,頃刻間抹消了白亦的一線生機,方巖長出了一口氣,吩咐弟子,而一旁的錢家業,更是偷偷擦了擦冷汗。
本以為南宮儒雅的到來,能為自己證明,白亦此時大感不解,心頭冰冷。
南宮儒雅不承認她姐姐的陰魂一事,白亦就沒有了絲毫的證據可言,那麼這個替死鬼,他也就做定了。
冷冷地盯著南宮儒雅,白亦被執法殿弟子拖出了大殿,而背對著他的傾世佳人,眼神一陣的飄忽,沒有在看向白亦一眼。
白亦被定下了死罪,明日由執法殿處決,南宮儒雅不再久留,也離開了執法殿,返回北峰劍閣。
當天,白亦的罪行,頓時傳遍內院,為搶靈草而擊殺三個同門弟子,這等惡性,實在令人髮指,許多不知真相的弟子,都覺得白亦該死,這等心性兇殘的暴徒,就該將其剷除,留著也是禍害。
古劍宗的其他長老,隨著執法殿傳來的訊息,大都感概著執法長老的風雷手段,如此快速就查到了兇手,而碧落峰的持劍長老,也隨著兇手的查出,消了幾分怒意。
看似皆大歡喜的結局,那是對於其他人來說,當雲空和餘小晴聽到這個可怕的訊息後,頓時如五雷轟頂。
餘小晴在自己的房中心急不已,卻也沒有什麼辦法,她一個剛剛升入內院的低階弟子,哪有對抗執法殿的實力,而且據說對於白亦的判罰,已經證據十足,根本沒人能更改。
不同與餘小晴的焦慮,雲空仍舊沉默冰冷地坐在房中,只是宗門發放的心守劍,被他隨手扔下,懷中緊緊抱著那個長條形的包裹,眼中兇光閃爍。
這位視白亦為今生唯一摯友的雲空,決定在午夜十分,獨闖執法殿地牢,救不出白亦,就一起戰死在古劍宗!
說白亦殺了那劉氏三兄弟,雲空根本就不信,不提白亦的境界根本就不是那三人的對手,他這位好友的心性,也不是什麼嗜殺之人,除非是有著深仇大恨,否則白亦不可能為了靈草,對無辜的同門下殺手。
他是被奸人陷害!
斷定白亦的處境必然是被人陷害,雲空本就少言寡語,不曾有什麼朋友,憑他也查不出個究竟,索性在房中運轉心法,等待午夜的一番死戰。
執法殿的地牢,就在執法大殿的地下,那裡一片昏暗,潮溼而腐朽,顯得陰氣森森。
關在一處牢房中的白亦,身上的繩索已經換成了鐵銬,那是一種修真者煉製的刑具,別說是白亦,就算是宗門內的真傳弟子,也無法靠著靈力掙脫。
面前,是由一根根精鋼打造的堅固囚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