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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雨圖》了。
老者急忙道:“且慢且慢,小哥請容老朽再想一想。”
這個老頭的態度十分之好,魂林心道,這種人才是真正有學問有見識的,待人謙虛有禮,平易近人,閱歷豐富,這才學,這風度,這氣勢,哪裡是那些狗屎才子比得了的。
魂林微微一笑道:“無妨,無妨,老先生慢慢想。”臉上的表情雖是鎮定,心裡則是樂開了花,動動嘴皮子便有幾千金幣的入賬,這生意做的還真是輕鬆啊。魂林正在意淫,卻聽那老者猛地一拍手,欣喜的道:“有了。”
他聲音甚大,卻是將正在思考中的諸人嚇了一跳,這老者滿面興奮之色,取過小毫,在魂林的上聯下,刷刷刷揮毫寫下一行大字:“浮雲長長長長長長長消。”
第一百九十章文塗山
魂林愣了一下,這老頭,可真有點本事啊,這對子工整極了,便是天造地設的一雙。諸人見是這老者對了出來,心裡長長的舒了口氣,卻又有幾分失望,得那《煙雨圖》的夢想便徹底破滅了。
老者滿面欣喜,急切的望著魂林道:“小哥,你看這下聯如何。”
魂林見他鬢角蒼白,此時卻如一個孩童般驚喜,點點頭笑道:“老先生高才,小子佩服地五體投地。”
“錯錯錯,”老者點頭道:“小哥你能應景而出,將之前一聯嵌入這聯中,這同字之聯便似信手拈來,那才是真正的高才。”
應該說是語文老師教的好,魂林嘿嘿一笑,他根本不知道無恥兩個字怎麼寫,又道,應該說老子學的好才是。不過這老頭的馬屁外夫十分了得,這個馬屁拍的極爽,魂林哈哈樂道:“老先生過獎了,咱們彼此彼此。”
諸人見他兩個互相誇獎,卻弄不明白這上下聯到底應該如何讀,卻又不好意思發問,只得聽這兩人說話。
老者興致勃勃的道:“我往日與人作畫,卻從不題印鑑,沒曾想到在這今日圓湖之畔,遇上了小兄弟這般人才,真乃知己也,說不得要破回例了。”
魂林笑道:“老先生過獎了,其實你這畫十分之好,應該能賣個——”剛說一半,魂林便醒悟過來閉口不言。
老者微微一笑道:“小兄弟莫不是要將我這畫賣出去?”
咦,越說這老頭越聰明瞭,魂林心裡奇怪,這老頭還真是不簡單啊,他訕訕笑了笑道:“老先生如此仗義,小子若是說謊話騙了你,那便是不敬了。不瞞老先生說,我這人對詩對畫都只有半吊子學問,這畫放在我這裡也是浪費了,不如做個價,賣了給真正欣賞的人,那豈不是兩相宜?”魂林見這個老頭衣著華貴,為人卻很是平和,也犯不著瞞他,便直接對他說了。
這個時代的文人墨士,對於自己的墨寶十分地看重,許多人都不願意自己的作品與銀錢聯絡到一塊兒,認為那樣是沾染了銅臭味,是貶低自己,魂林這一番話聽得周圍的才子是膽戰心驚,同時眼裡也有些幸災樂禍之意,彷彿看到了老者表情陰沉發飆的場面,這一番話明顯是犯了讀書人的大忌。
老者爽朗笑道:“小哥果然是誠信之人,老朽十分的佩服。若這畫真能變成真金白銀,那也是大大的好事一件。商事商事,便是將物變成銀錢這樣做起來的,若天下之人,都有小哥這般的頭腦,我維恩帝國何愁不興呢?”
一句話說的林晚榮大喜,聽這老頭話裡的意思,不僅是不以為恥,反以為喜,似乎是對經商沒有什麼排斥之感,這便是難得了。
“小兄弟,你是做生意的吧?”老者問道。
魂林點頭,那老者笑道:“你既是在這做生意的,說不定我們還有見著面的一天呢,今日這印鑑我更是要題了。”他取過小楷,在那《煙雨圖》的角上撰了三個小字,便微笑丟筆,撒然而去。
靠,這老頭走的挺瀟灑啊,魂林看著他的背影心道,便又凝神往那煙雨圖看去,那上面筆墨未乾,竟是「文塗山」三個小字。
魂林微微有些奇怪,這個文塗山是什麼人?不僅畫畫的好,對對子也是超一流高手,心裡不禁有點惋惜,本來可以收兩副《煙雨圖》的,只是這老頭的確有些本事,竟將那對子對了上來,可惜了一副煙雨圖啊。
魂林看著那文塗山三個字沒什麼感覺,旁邊的仕子們卻是驚叫起來:“他是文大人,國都有名的才學之士,官居極品。”一行人看向魂林的眼光中不禁充滿了羨慕和嫉妒之色。
靠,同時被這麼多雄性盯著,饒是強大的魂林也大感吃不消,也沒有功夫去打聽那個什麼文塗山了,收起煙雨圖便向著其他地方跑去,等到日暮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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