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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聽趙澤提起,三代神農果斷轉過身來,便見到此時遮天皇主,正不惜耗費寶物的向前行走。這漫寶路每向前走一步,所承受的壓力都比先前要大上許多,越是接近終點,所需要huā費的寶物便越多。此時的遮天皇主,幾乎每走一步路,都要燃燒上一件法器。即便是一直關注著他的趙澤,也不知道此時遮天皇主已經燃燒了多少件法器,而當三代神農轉過身來的時候,遮天皇主已經到了盡頭,距離終點,僅有三步之遙!
,“什麼!不能讓他得了第一!”三代神農神sè大變,暗自懊惱自己只顧著壓制趙澤,卻忘記了還有一個更強大的敵人。他悶哼一聲,當場便再度祭起一個青綠sè的尺子,正是先前三代神農所用的那仿造的法寶神農尺!
這神農尺仿自神農教鎮教至寶,若單論起品階來,比之許多法寶都要高上一籌,已位於絕品法寶之列,乃是上品中的上品。比三代神農剛剛祭練的那柄飛劍也不知強了多少倍。
所以”仿品神農尺一經祭練而出,三代神農便真正的飛了起來,他幾乎腳步粘地,身形“蹭蹭”的向前暴進。此時已經是漫寶路最後的部分,壓力自然是前所未有的大,可是這些壓力對於此時的三代神農來說,竟彷彿無物一般,只是一瞬間,他已經前進了三丈有餘。距離終點,也已非常近了。
看到這一幕”趙澤也不甘落後,終於換起了從墨笙藏寶庫當中獲得的法器,腳步迅速移動起來。不過他這移動,仍舊是很有分寸的,每進一步,都要換下法器,不至於法器有太大的損耗。說來也奇怪,趙澤每次前進,雖然也感覺到壓力很大,但並沒有如同三代神農以及遮天皇主那般”甚至要犧牲自己的法寶來換取前進。
下一刻間,遮天皇主再度前進了一步,這一步邁出,他頭上掛著的鐘型法寶立刻宣佈破裂,即便是遮天皇主,也是目眥yu裂,不過事已至此,他咬了咬牙,重新拿出一個具有更大源力bo動的輪盤法寶,重重的踏了一步。只是這倒數第二步同樣huā費了他一個法寶的代價!
,“這漫寶路的盡頭”竟然一步一個法寶!”趙澤驚歎道,他可不如遮天皇主那般連法寶都不放在眼裡,即便是現在,趙澤身上的法寶也幾乎為零。那石山雖說是道器,但已有器靈掌控,從本質上來說,可不算是趙澤的寶物。
“不論如何,既然我現在壓力不大,就要迅速的走下去!”不過趙澤並未放棄,他咬緊牙關,祭出所剩不多的一件法器,速度逐漸加快,追了上去。此時的趙澤,也已經進入了最後一段道路,離終點,也只不過是十多步的距離。
如果說此時最為難的人,那麼就是三代神農了,他剛剛壓制趙澤”
錯失了追逐遮天皇主的大好時機,此刻卻在最後三步的門檻停留住了。
即便是仿品神農尺,都有些搖搖yu墜的樣子,不過”也不知是遮天皇主的法寶品級太差,還是其他的原因,遮天皇主一步huā費一個法寶,而三代神農卻顯得要輕鬆一些,他的神農尺竟然讓他直接邁入倒數第三步,而依舊顯得十分堅ting。
看到這一幕,三代神農大喜,毫不猶豫的就再度邁了一步,這一步邁出,當即便有天翻地覆之感,法寶神農尺在瞬間便片片龜裂,不過卻沒有像遮天皇主的法寶那般完全化為碎片。此時,遮天皇主與三代神農處於同一個境地,兩人離那終點,僅有一步之遙而已。
,“哼,這不公平!我自己知道自家的法寶,雖說每一件都不如那仿品神農尺!但怎麼可能兩件都比不上這老頭的一件呢!”遮天皇主感到xiong中鬱悶至極,至此,他幾乎所有的身家都已經完全葬送在這漫寶路上,損失之大,是他平生所罕見!
“老夫的神農尺雖是仿品,但經過我千百年的祭練,與我早就心意相通,實與道器無異!哼,我才要叫冤呢!一件道器,竟然要與你那兩件垃圾法寶相比,嘿嘿,明眼人都看出墨笙偏袒你了!”
這次兩人的吵鬧,卻並未引出墨笙。只是,兩人的話音剛剛落下後,便陡然感到身後的異樣,兩人立時一驚,轉頭看過去,便見原本被兩人拉的甚遠的趙澤,竟然頂著一個船型的法器,顯得十分軟松寫意的走到了最後三步!在兩人的眼中,那船型法器源力並不突出,氣運也不濃厚。可是,卻偏偏讓趙澤走了好幾步的路途。先前遮天皇主耗費了大量法器與法寶才走過的路,竟然就被這麼輕易的超越上來!
看到這一幕,遮天皇主險些噴出血來!他說墨笙偏袒三代神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發生在趙澤身上的事何止是偏袒,簡直是赤luoluo的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