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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經歷,該讓我用什麼詞語形容來的好?
一刻鐘後,伊格爾也不糾結用什麼詞語來形容這段時間的遭遇了。被骨架子抬著往上了一刻鐘,伊格爾表示自己已經淡定了,現在都和希爾一起盤膝在骨架上坐了下來。
他們掉下來的這地方顯然比他們想象的更高,骨架的拼接速度有限,兩人上升的速度跟掉下來的速度顯然不是一個概念。
伊格爾把胳膊支在大腿上,撐著下巴無聊的戳了戳身下的骨頭。堅硬、光滑的觸感讓他一挑眉——鈣質不錯哦。
左耳上白金的耳墜在金色的髮絲裡若隱若現,就算在這幽暗的環境下,也不時反射出點點光暈。
希爾坐在伊格爾身邊,骨杖橫放在腿上,側頭注意到伊格爾的耳墜,便點了點他的耳垂,問道,“感覺如何?”
“嗯?”伊格爾下意識的抬手摸上自己的耳朵,而後得意對希爾一笑:“光明系法術和精神力加成的法器,嘿嘿,當然是好東西。”
這耳飾在伊格爾帶上不久後,居然自己緩緩、細微的調節了形態,現在完全附著於伊格爾耳廓上。所以矮人出產的東西,總是令大陸上的其他種族如此著迷。
希爾點了點頭,又開始和伊格爾慢慢討論起這幾天兩人遇到的這些離奇的事情來。
根據飢餓的次數和進食的頻率,粗略估計他們在那間屋子裡大概呆了兩天左右。
感謝之前不斷獵到的魔獸肉都被希爾給烤熟了,沒吃完的被他們包起來放進了包裹裡。伊格爾的包裹雖然在之前被暗魔虎追擊的時候遺失了,好在希爾的還在,裡面的食物撐了兩天倒也壓力不大。
這大約兩天的時間裡,希爾除了收拾出他覺得能夠帶走的東西,就是自己努力找出能夠稍微看懂的書籍,艱難的研究起來。
亡靈法師的東西也不是隨便就能亂碰的,至少希爾可不敢去碰那一屋子的各種實驗用品。他帶走的,幾乎也就是那一屋子的書籍、筆記一類的東西。
剛才的骷髏召喚術,就是他才學到的基礎咒語之一。多虧這裡環境特殊,濃郁的暗元素給希爾提供了大部分的助力,不然以他此時的水平,怎麼可能召喚出這麼多白骨,直接把他和伊格爾給頂上去。
在這樣的特殊環境裡,兩天的時間,似乎也讓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自然了一些。
那一屋子的黑暗器材,伊格爾除了看看根本連碰都不太敢碰——他本身是光明元素親近體質,跟這些亡靈器材靠太近,萬一起什麼反應了怎麼辦?
所以伊格爾這段時間就只能看著研究書籍和筆記的希爾發呆,或者反反覆覆的數著希爾那個空間戒指裡的金幣和魔核——希爾看他實在無聊扔給他數著打發時間的。
偶爾希爾實在看書累了,也就跟伊格爾說說之前研究的心得所獲,或者給他講講之前在書籍裡看到的一些亡靈法師的典故。
對於這個從沒接觸過的領域,伊格爾顯然很感興趣。也會同希爾說說聖魔法的特點。
和之前兩人雖然和諧卻總是有些距離的相處比起來,此時算是真正的就如相交多年的朋友一樣。共同經歷過一次生死,人與人之間,總是會有那麼點變化的。
有了人陪伴,時間總是好過一點。當兩人再次站在安穩的土地上,被隱約朦朧月光所籠罩時,都有一種恍惚的錯覺。
伊格爾從來沒有發現夜晚的冷風是如此的讓人覺得可愛,哪怕那清清涼涼的夜風一吹,讓他下意識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伊格爾也覺得高興。
這才是活著的感覺啊!地下死寂得連風都沒有一絲的地方,就算這體驗再新奇,伊格爾也不想再在那裡呆上哪怕一刻鐘。
兩人現在幾乎對對方再沒有了隱瞞和顧忌,希爾收回那一大堆白骨之後,直接又招出幾個魔魘去探路。
伊格爾則是抬起右手招出一個聖光球用來照明。看著希爾的魔魘跟見鬼一樣驚恐的繞過自己消失在森林裡,聳了聳肩,跟在希爾身後小心的往前走去。
有了魔魘的探路,兩人的就算在夜間行走,也出奇的順利。不過他們也沒走多遠,就選擇了一塊空地停留休息。畢竟夜晚的魔獸森林還是很危險的。就算有魔魘探路提醒,貿然亂走也不是明智的選擇。
架起的篝火緩緩的驅散了夜晚的寒意,希爾一邊指揮著魔魘在四周警戒,一邊靠著一顆大樹的樹幹坐了下來。伊格爾則從空間戒指裡抽出木屋裡的那唯一一條毯子。
希爾:“你連這個都帶走了?”
伊格爾瞥了希爾一眼,“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