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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羞成怒之下,嶽清風指著方飛揚說道:“剛才這兩句詩,是你從哪兒剽竊來的?”
嚴格來說,這兩句詩的確不是方飛揚寫的,不過方飛揚還沒回答呢,臺下已經傳來一片譏諷之聲。
“笑話,我修道之前也曾飽讀詩書,這兩句詩從來就沒有在任何書本上出現過。”
“就是,你出題人家破題,意境契合的如此完美,顯然是當場創作出來的。”
“輸不起就直說,誅天道的人這點度量都沒有?”
見大家一邊倒的站在自己身邊,方飛揚索性攤了攤手,不說話了。
被眾人指責讓嶽清風很沒面子,不過他還是咬著牙說道:“我再出一題,如果你還能破去,我就服你。”
“別廢話了,出吧。”
這次嶽清風慎重了許多,揹著手來回走動了片刻,這才眼睛一亮,從懷裡掏出張畫著一個小人的小紙片,輸入一道魂力後將其拋向空中。
被風一吹,小紙人突然膨脹起來,化作一個四肢俱全的三寸小人,在半空中掙扎起來。
而嶽清風毫不耽擱的一筆點了上去,隨即開始揮毫創作。
只見其寥寥數筆,先在這小人身上畫上了枷鎖和鐵鏈,將其牢牢的束縛住,然後在其身側又畫出牢房的鐵柵欄和手握刀劍的獄卒。
而那小人顯然是個犯人,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囚牢之中,無力掙扎,苦苦忍受煎熬。
畫完之後,嶽清風大筆一揮,就在旁邊加上兩排小字:“銅枷鐵鏈縛手腳,艱難苦厄意氣消。”
而當最後一個字寫完,那銅枷鐵鏈上突然綻放出絲絲黑氣,越收越緊,而那紙片化作的小人則發出聲聲哀鳴,用力掙扎卻始終徒勞。
看到這一幕,旁觀的許多修士心中都莫名湧起一種悲哀的情緒,彷彿被束縛住手腳的人是自己,心中只覺得萬念俱灰,什麼理想抱負都化作泡影。
顯然那紙片小人應該是某種特殊的道具,讓嶽清風的“詩情畫境”的威力有了明顯的加強。
“請吧!”嶽清風一伸手,衝方飛揚邀戰道。
第一六八章畫個雞芭
這副“囚籠圖”乃是嶽清風嘔心瀝血之作,那個紙片小人也是一件他專門準備的法器,花了不少心思。
這東西他本來是想用來和寧缺比拼的,不過連輸兩局之後,嶽清風已經站在了失敗的懸崖邊上,不得不把壓箱底的本事拿了出來。
“你要是能將這副“詩情畫境”破去,我就服了你了!”嶽清風咬牙切齒的說道。
方飛揚笑了:“這又有何難?”
一邊笑,一邊不假思索的在半空中寫了下去——“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最後一個“龍”字剛一寫完,那個被枷鎖束縛住的紙片小人便仰天一聲咆哮,然後身軀猛然膨脹起來,將束縛在自己身上的銅枷鐵鏈全部掙斷。
這還沒完,那個紙片小人身上的衣服和面板片片崩裂,頭上露出猙獰的龍角,尾椎也鑽出一條佈滿鱗片的尾巴。
不過幾秒鐘時間,那個紙片小人便化作一條搖頭擺尾的金龍,稍一用力便將囚禁自己的牢房撞塌,然後一口一個將手拿刀劍的獄卒全部吞了下去,接著沖天而起,沒入雲層之中。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看呆了,那可是龍啊,傳說中的神獸啊,居然都可以幻化出來?
而嶽清風則捂著胸口連退數步,嘴角流下一道血跡。
這道“囚籠圖”中注入了他全部的魂力,現在被方飛揚破去了,導致他遭受反噬,已經身受重傷。
按理說。這場關於詩畫之道的比拼已經不用進行下去了。方飛揚早已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然而嶽清風的臉上卻露出了有些竭嘶底裡的笑容。
“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雖然不知道嶽清風笑什麼,不過方飛揚還是問了一句:“你服了嗎?”
剛才比拼之前,嶽清風曾有言在先,如果方飛揚能夠再破去他的“囚籠圖”,他就真正的心服認輸。
然而現在嶽清風顯然是不打算信守自己的諾言了。
“服氣?我為什麼要服氣?”嶽清風指著方飛揚笑道:“我已經看出了你兩個致命的缺點,如果下次再和你交手。你必輸無疑。”
“哦,是嗎?”方飛揚也笑了:“我有什麼缺點,你不妨說說看。”
“第一,你只會寫詩,不會畫畫。”
他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在場不少人,方飛揚剛才的確只是以三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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