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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族乃善舞的民族,當年女使的姑姑能一舞名滿牧族,足見鼓舞並非尋常之舞。”
依勒佳說的含蓄,珠瑾卻明白她的擔憂。只是有些事情,不試怎麼知道不行?
“依勒佳,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只要我們能在皇太后的千秋宴上舞好,便可以藉此向皇上求個恩典,你就不必再回冷宮受苦了。”
對上珠瑾堅定的目光,依勒佳也漸漸有了信心。
經過四日苦練,依勒佳的舞藝突飛猛進,與珠瑾也日益契合。
然而,七日之期已至,若想過了宇文君的眼,現下與依勒佳的配合還遠遠不足。
不過,若能再得七日,珠瑾相信定能在皇太后的千秋宴上跳好這舞。
第七日,宇文君並未召見珠瑾,而是親自駕臨了西偏殿。珠瑾早已候在庭院中,迎接宇文君。
珠瑾並未如宇文君所預料的那般準備妥當,她仍是一身宮裝,俯身見禮,“皇上可否屏退左右?奴婢有話要說。”
宇文君揮了揮手,數名宮人盡數退了出去。
珠瑾瞧著庭院中已然含苞待放的桂花,道,“皇上,奴婢只是一介小小女使,除了伺候皇上的日常起居之外,並不能再多為皇上做些什麼。朝堂上的事,奴婢不懂。可皇上的慎重,讓奴婢曉得千秋宴的重要。”
宇文君定定瞧著珠瑾,等待下文。
珠瑾驀然行了個跪拜大禮,而後道,“請皇上恕罪。此次奴婢應下千秋宴上以舞賀壽之事,確是有私心。奴婢不敢奢求皇上將希望盡數壓在奴婢身上,奴婢只求皇上能給奴婢一個機會,七日後,奴婢定會讓皇上看到成果。”
宇文君斂眸瞧了珠瑾許久,“葉赫女使的意思是讓朕七日後再來查驗?”
宇文君神情莫測,一雙烏黑的眸子裡閃動著珠瑾看不懂的情緒。她曉得將依勒佳的去留壓在他的一念之間,確實冒險了些。可眼下的她,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因而,即便珠瑾並不清楚宇文君的態度,卻仍是應道,“皇上英明。”
☆、第五十九回 付諸,他的取捨(上)
瞧著宇文君離開的身影,珠瑾不知道自己的選擇究竟是否正確。。她想救依勒佳出冷宮,她又不想因此讓宇文君冒險。
珠瑾雖有七日後排好鼓舞的信心,但天有不測風雲,他若能做兩手準備,定然萬無一失。她不求太多,只求兩手準備中,他能給她一次機會。
這些日子,瞧著宇文君日漸深鎖的眉頭,珠瑾雖不知究竟出了何事,但不難猜測多半是眼下局勢不穩。
躲在暗處的依勒佳,見著宇文君離開,便走了出來。瞧著珠瑾深思恍惚的模樣,依勒佳欲言又止,過了許久,她終是道,“女使,這樣……真的好嗎?”
珠瑾斂了思緒,轉過身來瞧著依勒佳,“多餘的事,你不必管,只要練好鼓舞。依勒佳,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擺脫冷宮。”
珠瑾與依勒佳日復一日的練舞,五日轉瞬即逝,她們之間愈來愈契合。
這些日子以來,宇文君並未召珠瑾前去伺候,也不曾再來西偏殿查驗。
宇文君這樣意味不明的態度,不禁讓珠瑾隱隱生出些擔憂。
在依勒佳的勤勉與忐忑中,迎來了千秋壽誕的前夕。
那日,皇宮中突起流言,說是皇上請來了魚川第一琴師朱長壽為皇太后賀壽。
朱長壽第一琴之名不僅享譽魚川,在梁國也是赫赫有名的。朱長壽名氣大,脾氣也是出了奇的怪異。
聽聞,兩年前,宇文君還是太子的時候,也曾派人去請朱長壽為先帝祝壽。朱長壽死活不肯,宇文君只能作罷。此次朱長壽肯入皇宮表演,無疑能為皇太后的千秋壽誕增光添彩不少。
依勒佳聽聞此訊息後,越發坐立不安,焦急之色溢於言表。珠瑾沉思片刻,反倒鎮定了下來,外界傳言素來不可全信。
珠瑾握住依勒佳粗糙了的雙手,道,“我們還有最後一次機會,成敗便看今夜了。依勒佳,你好生在西偏殿待著,我出去一趟。”
“女使……”
珠瑾鬆了依勒佳的手,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必擔憂。”
珠瑾到到得廣明宮時,已然是申時末了,卻得知宇文霽並不在宮中。珠瑾詢問廣明宮的宇文霽的去向,宮人只說柳巖跟著宇文霽出去了,並不曉得去了哪裡。
無奈之下,珠瑾只得守株待兔,在廣明宮等候。
將近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