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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個兒牧族二王子過來了?”
珠瑾不禁偷眼瞧著宇文霽,平素裡提及多隆敖,宇文霽便少不得要動怒。珠瑾見宇文霽神色尚算正常,方才稍稍放了些心,“二王子聽聞玉芳宮景緻別具一格,臣妾便引著他走了一走。”
宇文霽不再就此事說什麼,轉而道,“瑾兒,我聽聞皇兄在世的時候,你們時常下棋。不如,咱們今個兒也來一局?”
珠瑾不禁怔了怔,而後笑了,宇文霽見了,不禁奇道,“笑甚?”
珠瑾見宮人撤菜皆退了出去,方道,“臣妾先前便聽先帝說,皇上下得一手‘好棋’。”
聽珠瑾將“好棋”二字咬得極重,宇文霽的面頰不禁紅了一紅,“怎麼?你與皇兄下棋,還不是每下必輸?”
珠瑾抿唇笑道,“皇上這回可是沒說對,臣妾與先帝下棋,曾和局過一回。”
“哦?”
宇文霽驚奇的瞧著珠瑾,她便將以“棋殺”招數與宇文君和局之事說於他,只未提賭注一事。
“皇兄自小學棋,鮮逢敵手,你能與他和局想必棋藝不凡,今個兒定要同你下上一局。”
珠瑾閒來無事,下一局倒也無傷大雅,便預設了宇文霽的主意。
兩人回得寢殿,命人擺了棋牌便相對而坐。珠瑾本以為自身的棋藝定是難敵宇文霽,誰知兩局下來竟是連勝。
在水月庵那三個月,珠瑾閒來無事也時常琢磨棋譜,自與自下。但她自知棋藝遠不及宇文君,如此可見,他們二人雖是兄弟,宇文霽的棋藝卻是同宇文君相差甚遠。
第三局再次敗下陣來,宇文霽面上不禁有些掛不住,便道,“時辰不早了,今個兒就到這裡吧。”
宇文霽話音方落,珠瑾便聽得一陣“咕嚕”聲,她下意識的瞧了瞧他的肚子,“皇上,臣妾這便命人尋些吃的來。”
宇文霽尷尬的側臉以對,瞧著外面的天色,道,“不必了,這個時候除了糕點,還能有什麼?不值當興師動眾讓御廚房再忙活。”
珠瑾斂眸默了默,而後起身道,“皇上稍等片刻,臣妾去去便來。”
宇文霽雖不知珠瑾意欲何為,但仍是應道,“去吧。”
珠瑾離開後,宇文霽便起身在殿中的書架旁徘徊,他取出那些破損得較為厲害的書卷一一檢視。有民俗、雜記,也有正史、野史,唯獨沒有尋常女子所看的話本子。
宇文霽再一次深刻的體會到,珠瑾能成為而今這副從容堅韌的模樣,所付出的的代價遠不止表面上的那般。
轉眼便過去了兩盞茶的功夫,珠瑾卻仍是沒有回來。宇文霽將書卷歸置原位,出門喚道,“來人吶!”
碧月腳步匆匆的走了過來,俯身禮了一禮,“皇上有何吩咐?”
“你家主子去了何處?”
“回皇上的話,娘娘她去了西側的小廚房。”
宇文霽怔了怔,而後徑自向西走去,走過迴廊,便遠遠見著小廚房門前隨風搖曳的燈籠。他放輕腳步走了進去,只見珠瑾正將灶火上的瓦罐端到一旁,燙得她捏了捏耳朵。
這樣可憐可愛的珠瑾是宇文霽從未見過的,他疼極愛極,心中越發糾結。他斂眸強行壓下萬般情緒,上前捏著她燙紅的手指輕輕吹了吹。
“如此,可好些?”
珠瑾抿了抿唇,“皇上,您怎麼來了?”
宇文霽勾唇笑道,“愛妃久久不歸,朕怎能不來瞧瞧?”
話音未落,宇文霽便抬手將一旁的瓦罐放在托盤上,而後端起來托盤向外走。行至門外,宇文霽見珠瑾原地不動,轉身催促道,“愛妃莫不是要留在此處過夜?”
堂堂大梁皇帝,竟然跑到廚房端托盤,這要傳揚出去……
珠瑾暗暗輕嘆一聲,自灶臺上取了一隻乾淨的碗和湯匙,這才隨在宇文霽身後出了小廚房。
回到正殿,還不待珠瑾上前伺候,宇文霽便徑自接過珠瑾手中碗與湯匙。自行盛了一碗粥,放置一旁。
“你傷了手,這些事情由我來做便是。你宮裡的藥放於何處?”
珠瑾俯身端起瓷碗遞了過去,“皇上還是快些用膳吧。這樣的小傷上了藥反倒不利於恢復,皇上不必擔憂,不出明日便能見好。”
宇文霽不再堅持,接下珠瑾遞過來的碗,將粥用盡。回味著清冽芬芳的滋味,宇文霽問道,“瑾兒,你可是在粥中放了茶葉?”
珠瑾勾唇笑道,“皇上的味覺當真敏銳,臣妾不過放了寥寥幾片便被嚐了出來。世人皆知茶葉醒神,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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