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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你還好嗎?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聽著冬青姑娘那滿含相思的喃喃自語,蔣驚天徹底的陷入了凌亂之。{}在這一刻,什麼起初的計劃,什麼處境的危險,全都被他心繚繞的情愫所取代。
對現在的蔣驚天來說,他什麼都不想去想,也什麼都不想去顧忌。只有眼前這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女子,才是其此時的一切。
在這一刻,蔣驚天改變了主意,他不僅要現身與冬青姑娘相見,還要帶她走,離開這個本就不應該屬於她的煙花這地。
可就在蔣驚天輕推地磚,打算出來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將其從無限的衝動之,拉回到了理智的疆界之上。
雙手驟然而止,彷彿被潑了一頭涼水的蔣驚天,默默的搖了搖頭,然後深吸一口氣,轉身欲走。
他多麼希望冬青此時在心思念的那個男人,並不是他。他又多麼的害怕,冬青姑娘此時在心思念那個男人,並不是他。
蔣驚天現在很矛盾,而解決這個矛盾最好的辦法,就是輕輕的來,輕輕的去,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事實上,蔣驚天也是這麼做的,只不過他行動的速度,有些緩慢,像是無心,卻又似有意。其應該是想在這瀰漫著冬青姑娘氣息的地方,多逗留上一時半會兒,哪怕是隻多出那麼一瞬的時間。
蔣驚天土遁而去,可還未等其離開一丈,那急促腳步聲的主人,便“砰”的一下推開了冬青姑娘的房門,併火急火燎的道,“冬青,大事不好了!”
蔣驚天聞聲之後,先是一愣,然後立馬轉身而回,想要看看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蔣驚天對此的好心也不大,其只不過是想要給自己找一個多逗留一會兒的藉口而已。
倒是冬青姑娘,在聞言之後柳眉乍起,略微有些激動的問道,“東芝,是有蔣公子的訊息了嗎?快和我說說。”
蔣驚天聽冬青提到自己,心頓時一驚,緊接著就被一股濃郁的幸福感所包容,險些令其窒息而死。
但東芝姑娘在聽到此言之後,其表現卻並非如此,“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左一句蔣公子,右一句蔣公子的。他要是真對你有意,就應該帶你走,那現在就不用我東芝來救你了。廢話我就不說了,快點跟我走,要是再晚一點的話,恐怕就來不及了。”
說著,東芝姑娘便一把抄起了冬青的纖纖素手,拉著她就要往外跑。
東芝雖然平日裡瘋瘋癲癲的,但像今日這般慌張,冬青還是頭一次見到,“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把你急成這樣?”
東芝一拉沒拉動,見冬青擺出一副不說清楚,絕不離開的架勢,便三言並作兩語的道,“哎,你可真是愁人。咱倆這麼多年的姐妹,我還能害你不成?實話告訴你,王恆泰來了。”
聽到“王恆泰”三個字,冬青的眉眼之間,明顯透露出了幾絲鄙視與厭惡,“他不是每天都來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東芝聽冬青這麼一說,急忙近一步解釋道,“王恆泰這次可和以前不一樣,他可是帶足了晶幣來的,點名要拔了你的頭籌。”
對於東芝的所言所語,冬青姑娘根本不信,“王恆泰他哪來的那麼多晶幣。東芝不要鬧了,我現在真沒有心情和你開玩笑。”
東芝聽聞冬青所言,急得直跺腳,“我沒和你開玩笑,王恆泰正和媽媽桑在前廳點錢呢,說話就到。也不知道他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搭上了溫大人這條線。我影影焯焯的聽到,好像王恆泰今晚的一切開銷,溫大人都給包了。”
東芝不知道王恆泰走了什麼狗屎運,但蔣驚天可知道。溫昭然因為之前柳蔭蔭的事情得罪了王家,其此次故意向王恆泰示好,有八成的可能,是想要藉此緩解一下其與王家緊張的局勢。
王家嫡系子孫家教甚嚴,對柳蔭蔭的事情也都有所耳聞,所以他們都不敢與溫昭然相交。溫昭然想要示好,卻無從下手,最終只能退而求次,選擇了王恆泰。
王恆泰是王家的旁系子孫,再加上平時遊手好閒,不得王家長輩喜愛,所以其除了能夠得到每月按時放的月錢以外,根本就得不到王家任何的照顧。但也正是王恆泰與王家宗族的利益糾葛甚少,才使其敢於接受溫昭然的示好。
當然,溫昭然在王恆泰身上花再多的晶幣,其也不可能為他緩解他與王家之間降至冰點的關係。因為王恆泰在王家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力,其地位還不如哪位姨太太手底下得寵的小丫鬟。
但溫昭然與王恆泰結交,也並非是要借他之口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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