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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戰死的獄卒,還有司馬蝕玄。
正在蔣驚天與馮長達等人鬥得不亦樂乎之時,轟隆一聲巨響,將整個暗牢震得地動山搖。原來司馬蝕玄在斬斷了手銬腳鐐之後,便立馬凝神打坐,想要將鎖住自己琵琶骨的勾鎖逼出來。這轟隆的一聲巨響,便是那一雙勾鎖被逼出體外後,撞擊牢門出的聲音。
“我司馬蝕玄自由了!”
這一聲長嘯,不但蘊含著司馬蝕玄,積壓了二十幾年的抑鬱,還包含著他畢生的功力。所以這一聲之下,暗牢第八層、第九層的所有獄卒,全都被生生震死,再往上的幾層,也皆倒地暈闕。就連修為高玄的馮長達,都在猝不及防之下,被震得連連吐血,儼然是受了很重的內傷。
至於蔣驚天與耿衝,情況也不樂觀。司馬蝕玄雖然有意束縛了嘯聲,沒有針對他倆,但餘音還是震得兩人氣血翻滾,特別是重傷之的耿衝,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
司馬蝕玄乃地階巔峰強者,雖然琵琶骨的傷痛,讓他修為大幅跌落,但仍不是馮長達可以抵擋的,更何況他在這暗牢之,還可以呼叫近五成的罡氣。
銀芒微閃,大腿粗細的鋼筋,在司馬蝕玄揮手之間,被盡數斬斷。就連數丈之外,耿衝的牢門,都沒有抵擋得住這一劍的威勢,被摧枯拉朽的割成數段。
馮長達愣愣的望著,如魔王臨世一般的司馬蝕玄,本能的吞嚥了一口吐沫,磕磕巴巴的道,“司馬……蝕玄!”
司馬蝕玄武道霸主的氣勢,一瞬間就席捲而出,撲向了馮長達。以馮長達此時的狀態,又怎能承受得住如此重壓。青筋暴起,冷汗直流,全身不住顫抖,血管更是紛紛破裂,特別是馮長達那緊縮到極致的心臟,在瞬息之間,就變成了一團血紅的焰火,照亮了他的胸膛。馮長達就是在這暗牢第九層,親手斬殺了羅方,今天其同樣死在了這裡,也算是因果報應了。
馮長達的一聲慘叫,瞬間把蔣驚天從失神之,拉了回來,“前輩,我們從地道走!”
蔣驚天抱起耿衝,率先跳入地道,司馬蝕玄見之遲疑了一下,然後也緊隨其後,跳了進去。司馬蝕玄給蔣驚天留下的印象,與秋風葉所說的大不相同,其身上散出的那股狠辣、絕情的氣息,他只曾在天魔身上感受過。
不過這也難怪,二十幾年的牢獄生活,可以讓一個為非作歹之人痛改前非,也可以讓一個放蕩不羈的翩翩公子,化身為天下第一殺手。蔣驚天有一種感覺,此次司馬蝕玄脫困,他必然會在江湖上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屆時帝都皇室、羅家,乃至於整個天下,都將成為司馬世家復仇的物件。
以司馬蝕玄所表現出的戰力,完全可以一層一層的從暗牢殺出去。而事實上,司馬蝕玄也是這般打算的。他恨不得在第一時間,就殺出暗牢,將羅家之人斬盡殺絕,以洩他被囚禁多年之恨。
蔣驚天之所以率先跳入地道,就是看出了司馬蝕玄雙眼之的殺意。他並非是想阻止司馬蝕玄復仇,而是希望不要傷及無辜,讓羅府之內的衛兵,也慘遭屠戮。
蔣驚天抱著耿衝,與司馬蝕玄一先一後的狂奔在地下河道之。
“你父親是誰?”
蔣驚天被司馬蝕玄問得瞬間一愣,不過他立馬就反應了過來,對方為何說出此話,“前輩誤會了,晚輩姓蔣,名驚天,並非您的族人。”
聞言,司馬蝕玄點了點頭,繼續道,“那你是老幾的弟子?”
蔣驚天聞言微微一笑,緩緩的解釋道,“晚輩並非是司馬家的弟子。”
司馬蝕玄疑惑的皺起了眉毛,“那你怎麼會《四象步法》的?還有這金釵,又如何會在的你手?”
此處雖不是說話的地方,但蔣驚天還是耐心的解釋道,“這《四象步法》是您的女兒,師落雪教給我的。至於這金釵,我只是暫時替她保管而已。如今前輩已經脫困,自然物歸原主。”
聽蔣驚天提到師落雪,司馬蝕玄的雙眼之,度浮現出了溫柔之色,“她還好嗎?”
蔣驚天點頭回答道,“她就在這萬獸城,前輩一會兒就可以見到她。飛花也尚在人間,不過她已經隨秋風葉一起去大荒城了,前輩想要見她,恐怕還需要等一些日子。”
司馬蝕玄在聽蔣驚天說到師飛花之時,情緒還十分穩定,但等其聽到秋風葉的名字之後,卻突然大怒起來,“秋風葉那個賤人還沒死嗎?真是老天無眼!”
蔣驚天沒想到司馬蝕玄,在聽到秋風葉的名字之後,會有如此大的反應,這其一定還有著某些他並不知曉的隱情。但這畢竟是司馬蝕玄的家事,其若是不說,蔣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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