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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和森林呢?至於什麼艱險,作為武者,不經歷些曲折風雨,又如何見坦途彩虹?
這一行,才讓二人真正見識到了什麼叫北國風光。漫山遍野,如覆蓋著一塊偌大的雪白絲毯,陽光上來,白的晃眼。
踩在鬆軟的雪地裡,聽著沙沙地聲音,別有一番滋味。也不知這場雪是何時下的,二人沿著若有若無的足跡緩慢前行。否則,要是一不小心,跌入萬丈溝壑或陷入無底深坑可就慘了。
玉兒雖然對雪不陌生,但在申府那一帶哪有這樣廣袤的雪野?所以孩性大發,時不時地抓把雪捏成小球,狠狠扔向陳易的後背。當然,得到的回報就是更為厲害的反擊——這傢伙經常是兩球同時扔,還似乎灌輸了內力,要不怎麼還有點疼痛感?哼!
於是,玉兒趁其不備,一大把雪快速從陳易的脖頸處塞進去。
這丫頭,報復心不小啊!感受著突然而來的涼意,陳易反而特別地鎮靜。自己覺得,包容水功似乎更加精純。他並沒有如法炮製,只是笑眯眯地看著玉兒:“再來,你還有什麼招術儘管使!”
就這樣,兩人邊玩邊走,眼看著就要日落西山,決定儘快找一處歇腳之地。還不錯,前方一處山坡樹林密佈,遠望就好像是無數的哨兵正戴著白帽站崗。有樹就好辦多了,至少可以擋擋風雪——萬一又要下雪呢,還方便搭建歇息地方。
他們選擇了一處較為密集的樹林,林中的積雪薄了許多。看到那巨大的樹幹和樹枝,玉兒建議乾脆把小屋搭在樹上。既乾爽,又安全。簡單地搭好後,二人又找到些幹軟的松毛(即松針,我們老家習慣叫松毛),在上面再鋪上暖暖的貂毛大衣。躺下去,這臨時小窩還有點在“雪歸樓”的感覺。
只是,玉兒非得堅持在兩人中間橫上幾根樹枝,說是自己睡覺不老實,怕夜裡打擾了陳易。陳易心知肚明,也懶得跟她鬥上幾句,便躺下歇息了。
剛躺下,陳易又起身下樹,把附近二人在雪中留下的足跡運功掃平,方才上樹。玉兒見此,不由暗暗點頭。小心行事,方能不出差錯。
天,黑透了。兩人置身這野外深山老林,更是躺在空中樓閣之中,一時睡意全無。
玉兒:“宜沉,你說我們這次在北澤會有什麼收穫?”
陳易:“我覺得至少應該把流雲水功修到神級,否則源頭帶我們這來做什麼?至於能否修到聖級,那就不好說了。他說越往後,我的修煉速度雖然加快,但升級所需的力量也越來越大。難啊!”
“沒事的,不還有我麼?融入和互修,尤其是後者,好像我們還用的太少。”
“是的,上次互修,你居然也因此突破。所以互修中肯定還有一些我們並不知道的好處。”
“嗯,我覺得這次北澤之行肯定能突破到皇級。對了,你以前說的那些天然五行寶珠,為何蹤跡全無呢?十二大奇珍異寶也好,雪原四寶也罷,好歹還有蛛絲馬跡可尋,而這些寶珠怎麼江湖上一點傳聞都沒有?”
“這個也是我一開始就最為頭痛的問題,問源頭也說得靠緣分、運氣還有努力什麼的。不知他是知道什麼不願意說呢,還是也跟我們一樣毫無頭緒。”
“可是你說萬一得不到這些寶珠,任一五行均無法修到極致,要真那樣,豈不白白辜負了你這種上上體質?”
“說的也是,倒不是怕辜負什麼體質,我只是覺得真要那樣,實在是遺憾。算了,先不說這些,還是一步一步往前走,沒準會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你放心吧,我會一直陪著你一步一步向前!我相信,你肯定會……”
“噓……”陳易突然打斷了玉兒,並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玉兒雖然納悶,但還是趕緊收斂了氣息。
到底還是陳易的感應更為靈敏。果然,不一會兒有幾個人邊說邊走進了這片樹林。
偏偏他們還正走向陳易二人所在之處。這要是遇上了實力強橫的歹人,在這荒山野嶺,又是夜裡,那可怎麼是好?
幾人的說話聲越來越近。兩人仔細瞧去,一共是五個人。
“魚兒,要我說啊,你下手也太心軟了些。怕什麼?不過是對一些死人下手!”
“入天,正因為他們都斷了氣,我才……才不忍心再那樣作踐他們。”
“魚兒你怎麼突然起了善心?你得學學衛絕、莽山他們,同為七雄,下手遠比你狠!”
“行了入天,你一路上嘮叨多少回了!你以為我莽山就真下的了狠手?”
“你……”
“你們都趕緊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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