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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側進入房間之中。
看到張易,陳聰沒有廢話,直接道:“張解元,你今晚一定要小心,莫要強出頭。”
“嗯,發生了何事?”張易頗為好奇,陳聰聰明伶俐,現在卻這般急躁,恐怕真的是出了什麼事。
陳聰低聲道:“前段時日,陳仲文不知為何消失,回到陳府後便心房破碎,成了一個廢人,他卻說是被你打碎的。陳府眾人如今都視你為仇人,陳書文為了今日文會,更是提前找人做了一篇鎮國詩。”
“不論是詩詞還是歌賦,達到舉人文會後,任何文章書寫時都有原作寶光。陳書文即便是請人書寫,又怎麼能瞞得住參加文會的這些賓客?”張易好奇不已。
陳聰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不過陳書文敢這般做,定然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門外響起腳步聲,陳聰連忙跟張易告別,從後門溜了出去,返回迎仙樓前。
張易百思不得其解,便不再多想。今日迎仙樓高朋滿座,就算陳書文買來鎮國文章,也定要讓他和陳府顏面掃地!
他搖搖頭返回座位上與陳亮張林繼續之前的談論。(未完待續。)
第四十章中秋文會
天色漸黑,參與文會的讀書人坐滿了整個迎仙樓,多達數百人。舉人居多,貢士亦有不少,少許進士點綴其中。
不多時,謝東流楊棟劉郡守與陳府家主陳東谷、代縣令陳書文聯袂而至。
諸位讀書人起身迎接,相互見禮後,今晚的中秋文會正式開始。
楊棟一眼便瞧見了張易,揮手招他過來,打量了張易幾眼,笑道:“你小子真是了不得,半年時間,你就從一個普通人成了天降舉人。”
張易躬身行禮,道:“見過院君,張易有今日,多虧諸位大人照拂。”
他是真心感謝,不論是楊棟,還是謝東流劉郡守,之前對張府都照顧頗多。否則張府之前的日子,恐怕還要難過許多。
“你小子還是這般有禮有節。”楊棟誇獎了張易兩句,轉過頭望向謝東流等人,咧嘴道:“今晚就讓這小子跟我坐一起吧,幾位大人不會跟我爭搶吧?”
“誰不知道你最護著張易了,放心吧,沒人跟你搶!”劉郡守嘿嘿直笑,說這話的時候,他微微瞥向陳東谷和陳書文,在觀察兩人的反應。
陳書文在眾人之中年紀最輕,官位最低,但卻不代表他的地位最低。若他今日不是代縣令,憑其進士文位,地位都不在劉郡守和楊棟之下。
他看向張易,張易同樣也在看他。
陳書文嘴角勾勒一抹笑容,眼角更是透露出陰厲之色,輕笑道:“張解元是白馬三傑之首,又是鎮國詩才,是我長弓城的活招牌,今晚中秋佳節,真是期待再度張解元做出一首鎮國的中秋詩。”
張易微微一笑:“縣令大人謬讚了,張易定會竭盡全力,不讓縣令大人失望。”
“張鎮國幾乎每首詩都鎮國,我看就連三十年前的詩俊李三思都比不上。只要張鎮國晉級進士,定然是詩俊無疑。”陳東谷臉上爬滿了微笑,笑臉盈盈,絲毫看不出仇恨。
張易不由得提高了警惕,這種老狐狸,陰起人來方才可怕。像陳書文這種頭腦簡單之輩,即便實力高強,對自己也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進士八俊,分別為琴棋書畫詩酒劍射。
李三思當初獨佔十酒劍三絕,就連道一書院都對其極為青睞。陳東谷當著迎仙樓數百位讀書人如此說,不是在為張易拉仇恨,又是什麼?
張易拱手向陳東谷打招呼道:“這位想必就是陳府家主東谷先生吧?聽聞東谷先生當年參加十次殿試成就進士,被陛下極為稱讚,稱您為磐石先生。在下自參加鄉試起,每每想起東谷先生的故事,便覺得極為激勵,振奮精神;張易能有今日的成就,跟磐石先生也是分不開關係的。”
陳東谷和陳東亭是同胞兄弟,但兩人在讀書修行的道路上,差距卻太大了。陳東亭在修行道路上,一路遠超他人,若是沒有那位驚才絕豔的三俊才子李三思,他幾乎是全天下後輩讀書人的榜樣。
而陳東谷在讀書這件事上的天賦,幾乎跟他那個兒子陳祥文差不多。鄉試縣試都用了三次才透過,府試州試加起來一共六次,殿試更是整整用了十年。
他比陳東亭大了十歲,透過殿試卻晚了整整五年。磐石先生這個外號,並沒美譽,而是當時讀書人為了譏諷他和胞弟陳東亭的差距,故意如此稱呼。
陳書文聽到張易如此譏諷父親,頓時勃然大怒。
陳東谷眼疾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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