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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誰還能阻攔我們挖你家祖墳。”
“不要臉的東西,若是少爺在此,看你們誰敢這般說話。”一名張府子弟唾了一口,鄙夷的看了兩眼陳府眾人。
大多數陳府子弟面面相覷,此人所說的確讓他們有些不好接話。陳仲文陳書文兩位最傑出的子弟,如今都成了廢人,他們怎麼都不可能比得上這兩人,更何況是張易。
“行啦,動手。”陳東谷見諸位陳府子弟聽到張易的名字便有些恐懼,頓時開口打斷,他不想再跟張雲虎這種小輩廢話。
“動手!”聽到家主一聲令下,數十位陳府子弟紛紛揮舞鋤具,湧上前來。
“我看誰敢!”
張雲虎手中浮現一支文寶筆,他身後的幾名張氏子弟,也都紛紛掏出文寶。
幾人都是童生,若是在其他家族,根本不可能獲得文寶。但在張府,只要透過鄉試的讀書人,都能夠得到一件文寶。
“喲呵,好大的狗膽,區區童生,敢對豪門家主大呼小叫,還知不知道禮義廉恥?”一名少年從陳府人群中走出,正是陳宇文,他年紀輕輕就成了秀才,向來心高氣傲,就連陳書文都不放在眼裡。
張雲虎絲毫不懼,怒罵道:“狗屁豪門,陳府之人什麼時候也知道禮義廉恥了?咱們公子說過,你等不過是一群穿了人皮的畜生罷了。”
陳宇文冷哼一聲,手中文氣溢位,腳下猛然一蹬,朝著張雲虎衝去。在他看來,張府如今不過是望族,張雲虎更是旁系,自己卻是豪門嫡系公子,兩者之間的地位猶如雲泥之別,這種泥土汙垢竟敢辱罵自己,不是找死是什麼?
張雲虎體內文氣攀附在文寶筆上,他和兄長張雲龍早就有資格考取秀才,只是沒有銀錢,重歸張府又錯過了縣試時間,只能等待來年。但面對秀才陳宇文,他沒有絲毫懼意,反而想給對方一點苦頭吃。
“表哥,我等來助你。”幾名張氏子弟挺身而出。
童生煉文氣,秀才燃心火,兩者之間的差距頗大,況且陳宇文早已開闢心房,甚至淬鍊筋骨皮膜,張雲龍萬萬不是對手。
陳府人群中,有幾名童生秀才也站了出來。
陳宇文擺擺手,示意他們回去,稚嫩的臉上卻露出一股殘忍笑意:“對付他們幾個廢物,我一人足矣。”
……
張易一路疾馳,路上碰到有人跟他行禮,他都沒有停下來還禮。
張府距離祖墳有二十餘里,他只花了半個時辰就趕到,正巧看到張雲虎幾人被陳宇文一拳擊飛,吐血倒地。
陳宇文一腳踩在張雲虎的身上,轉頭對陳府眾人道:“你們好生看著,我要將他們的骨頭,一塊一塊敲碎,然後把這傢伙的牙齒一顆一顆拔掉,看他嘴巴還敢不敢這麼賤。”
“是嗎?我看你敢不敢動手。”
張易滿臉生寒,腳步反而慢了下來,緩緩走向陳宇文。
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張易的聲音,盡皆向其投去目光,不少年輕子弟渾身顫抖,心中恐懼至極。
陳宇文同樣渾身一顫,踩在張雲虎身上的腳悄悄收了回來,但他身為陳府嫡系,自然不願意太過低聲下氣,開口道:“此人實在有些目無尊長,我不過是代張解元教訓一下他們罷了。”
“代我教訓他們?你算什麼東西?”
張易沒有往日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模樣,咄咄逼人望向陳宇文。
龍有逆鱗,觸之必亡。
張易融匯赤龍魂魄後,本身就是真正的真龍之軀。陳府想要挖掉張府祖墳,本就是觸犯張府之人的逆鱗,眼下竟然還敢出手傷人,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你!”陳宇文被張易鄙夷,卻不知該如何還口。
陳東谷藏在袖中的雙手早已抽了出來,眼珠子急轉,抬腳走了出來,咧嘴笑道:“張易賢侄,他們不過年輕人打打鬧鬧,你切莫跟他們一般見識啊。”
“不跟他一般見識,行,那我就跟你一般見識。”
張易抄起一把鋤頭,望向陳府祖墳,道:“你不是教導自家後輩挖人祖墳嘛,那我就學學你,幫陳府的祖墳移移位置,如何?”
陳東谷頓時皺眉,道:“張易賢侄,說話做事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如今是張府家主,一意孤行可不好。當初若不是老夫留你和奴僕一條命,如今就連張府都不存在,更何況這幾座祖墳。”
“當初若不是長弓先祖憐憫,你家祖宗還是長弓城一名乞丐,又何來今日的榮耀。陳東谷,陳府能有今時今日,不感恩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做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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