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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密州人傑地靈,我繼任太守時,聽聞前任太守孫郎曾親射猛虎,便決意效仿他,沒想到當真讓我遇到一頭碧眼白額虎。”
張易微微一笑,躬身道:“多謝先祖。張易在中元節時,曾以一首《水調歌頭》祭奠先祖,今日有興親眼目睹先祖風範,願再做一首《江城子》,贈予先祖。”
“哦,你還為我作過《水調歌頭》?”張長弓滿臉笑意,著實有些好奇。
諸位百姓聽聞張易又要作詞,紛紛笑了起來。一名年輕人忍住懼意,站起身來道:“長弓大儒,易公子那首《水調歌頭》,可是真正的傳世詞作,萬古不朽呢。”(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三章老夫聊發少年狂
“水調歌,還是傳世之作?張易,我倒真的有些期待你作詞了。”張長弓聽聞此言,望向張易的眼神變得越發奇特。
張易很快平復心緒,對張長弓微微笑道:“先祖放心,待我磨墨後便開始作詞,定不會讓您失望。”
“天地為紙,文氣為墨,何須磨墨?”張長弓輕笑一聲,右手輕揮。
只見附近幾座山峰間的文氣迅速抽乾,在祖墳上方匯聚成巨大的紙張和文氣硯臺。硯臺中有無窮文氣流淌,這是對文氣控制達到頂峰的一種表現,文氣凝型。
不遠處的陳東亭微微蹙眉,張長弓此舉,自然是對自己的一種威懾。他微微搖頭,並未出手,那顆黑棋是他晉升大儒時凝鍊的文寶,雖不算什麼好東西,卻比一般的翰林文寶強大許多。
就算張易再怎麼天資過人,以舉人之軀破大儒文寶,那也只能是痴心妄想。
張易躬身道:“謝過先祖。”
他挺直身子,眼神空明,一切事物都摒棄在腦海外,達到一種超然物外的狀態。他伸出右手,食指成了文寶筆,天地間的靈氣就成了墨汁,在巨大紙張上揮毫。
《江城子·密州出獵》,張易他右臂揮舞,一道道狂狷豪邁的文氣在空中凝聚成型,一層原作寶光倏然浮現,將幾座山峰都籠罩在下方。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崗。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
三十五個斗大的金字浮現在空中,五層寶光再度浮現,上半闕已然鳴州,周遭圍觀的百姓發出陣陣歡呼聲。
“半闕鳴州,張鎮國果真是張鎮國,簡直是詩中魁首,詞中帝王。上數五千年,也沒有這等詩詞雙絕的才子。”
“讓老夫也暫且抒發一回少年狂,左手牽扯著黃犬,右臂託著蒼鷹。頭上戴著錦緞做的帽子,身上穿著貂皮做的大衣,帶領千餘膘馬席捲過小山岡,威武雄壯。為了酬報太守,人們傾城出動,緊隨身後。我要親自搭弓射虎,看!咱多像前任太守孫郎,英姿勃發,意氣豪放。哈哈,張鎮國將長弓大儒稱作老夫,當真讓我忍俊不禁。要知道長弓大儒當年出任密州太守時,不過四十餘歲,哪裡稱得上老夫。”
“你這個蠢材!張鎮國是長弓大儒的嫡系後輩,稱其為老夫,是實打實的尊稱。難不成身為子孫後代,還來一句小子聊發少年狂不成?”
“這位兄臺說得有理,是極是極。小生孟浪了!”
“好詞好詞,當真是開闢詞作先河。自古以來,詞作大多婉約低沉,這首詞竟然一洗綺羅香澤之態,讀之令人耳目一新。”
眾人紛紛討論起這上半闕詞作,讚歎不已。此詞雖只有半闕,卻好似開詞作之先河,打破以往的常規,開闢了一條新的道路。
陳府眾人臉色極不好看,張易所做的詩詞大多都是下半闕厚積薄發,若是再添兩層寶光,那張易便再度做出一首鎮國詞作。
陳東谷微微蹙眉,欲要運轉黑棋碾碎張易,又唯恐張長弓發飆,只得將目光望向陳東亭。
陳東亭微微搖頭,張易這首詞讓他都不得不稱讚,但這樣的詞作,想要戰勝自己的大儒文寶棋子,也不過是痴人說夢罷了。若是陳東谷現在出手,只能讓人看不起陳府,沒有任何益處。
陳東谷見陳東亭搖頭,只得作罷,心中卻微微有些擔憂。中秋文會時,陳書文準備好了鎮國詩,卻沒想到被張易做出傳世水調歌,令其吐血不已,心房破碎,成了廢人。
……
張易臉色煞白,一口氣將上半闕寫出,他體內的文氣耗費殆盡。這般以天地為紙,文氣為墨的做法看起來霸氣無比,卻極為耗費體內文氣。
之前就算他書寫傳世水調歌,都沒有這般悽慘。
張長弓顯然發現這種情況,他揮手將文氣注入張易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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