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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易灑然一笑,與兩人打趣道,“我家的大宅院修好之後,還沒有住過呢。”
喬居正站起身來,道:“那便這樣說好了。不從書院回到長弓城,必須經過碧水城,有些兇險。我和重樓去聯絡一些同鄉,到時候相互有個照應。”
說罷,喬居正對風重樓使了個眼色,拉著他往外走去。張易不想說,風重樓這般逼迫也沒有作用。
……
白馬書院將放假文榜傳送到各位讀書人文印之上,眾位學子彈冠相慶。
張易穿戴一新,與張林一道朝著書院門口走去。誰知剛剛步出寢室,便見到喬居正風重樓兩人怒氣衝衝的衝了過來。
“誰惹你們生氣了?”張林開口問道,跟風重樓幾人相處幾個月後,他已經能將自己放在同等地位與幾人對話了。
喬居正為人正直仁義,鮮少與人為難,此刻面色卻極為不善。
風重樓捏緊拳頭,怒罵道:“豎子陳仲文,竟然將我和阿喬聯絡的同鄉全部拉了過去,並直言若是有人與我們一道,便不受他們庇護。”
張易眉頭一蹙,想不到陳府再度對自己下手了。陳仲文是名門陳府大公子,今年三十有二,在白馬書院就讀,有貢士文位。
“這等小事,莫要著急,大不了我們自行返回便好。”張易收斂心緒,微微一笑,安慰兩位好友。
四人邁步出了書院,張易猛然發現,陳仲文等人竟然還停留在書院門口。
跟當初張易等人前來白馬書院時不同,此行返回長弓城,人數頗多,其中甚至有不少舉人乃至貢士。這些貢士至少是真傳弟子。
領頭之人,便是陳仲文。此人二十七八的模樣,身材瘦削修長,臉型稜角分明,搭配其一尺餘長的鬍鬚,頗有些俊朗。
陳仲文見張易四人走近,微笑上前,道:“這位是張易學弟吧?久仰大名。不知此行返鄉,是否要與我等同行?”
“哦?”張易抬起頭來,直視陳仲文雙眸,看他有何等花招。
風重樓面色漲紅,捏緊拳頭想要找陳仲文理論。
喬居正一把將其抓住,低聲道:“書院門口,陳仲文絕不敢太過放肆,我們讓張易自行處理。”
風重樓點了點頭,拳頭卻未曾鬆開。若是陳仲文敢當眾侮辱張易,他必定將拳頭送到對方的臉上。
陳仲文回頭瞧向諸位同鄉,微微笑道:“看張易學弟的模樣,想必希望與我等同行。這個簡單,只需要張易學弟答應我一個條件?”
“嗯?”張易不說話,只是鼻子“嗯”了一聲。
風重樓鬆開了拳頭,張易這般模樣,想必吃虧的肯定是陳仲文。
陳仲文看張易這般模樣,笑容越發燦爛,嘿嘿笑道:“只要張易學弟賦詩一首,表明張府敗亡跟我陳府沒有關係。前些日子,學弟一首鎮國詩名動伏流國,許多讀書人都紛紛指責我陳府,實為不妥。”
“啊?”張易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依舊閉口不言。
陳仲文方才看出張易在戲耍自己,笑容消失不見,怒道:“張易,我在與你說話,你難道未曾聽見麼?”
張易拂袖轉身,微笑道:“我修行時,觀君如一泡屎。請問,你會跟一坨屎講話麼?”
第四十八章上古納涼之法
張易驟然發難,陳仲文猝不及防。更令在場諸位同鄉目瞪口呆。他們沒有料到,張易竟然會如此粗鄙無禮;卻沒有人可以否認,張易此舉的確是最讓陳仲文難堪的辦法。
“張易,你……”陳仲文臉色漲紅,當著這麼多同鄉,他著實有些下不來臺。
張易絲毫沒有停留,朝著街口走去。
喬居正三人連忙跟上,風重樓故意走在最後,笑著道:“把人家賣了還想讓人家數錢,堂堂陳府吃相可不能如此難看喲。”
諸位白馬郡讀書人面面相覷,有幾人忍不住笑了出來。陳仲文猛然回頭,卻有不能開口說什麼,只能將張易狠狠記在心頭。
張易一行人平安無事回到長弓城,不但路上盜匪未曾對幾人出手,就連陳仲文等人也沒有上前挑釁。張易心思敏捷,很快就猜到其中三味,書院方面必定各郡的師長暗中隨行庇護。
此行四人全力趕路,只花了四天便回到長弓城,張易張林與喬居正風重樓話別,朝著張府走去。
一路上有不少人認出張易來,紛紛與他打招呼。張易微笑回禮,禮節做足,讓眾人大呼有豪門遺風。天涼民風彪悍,鮮少有這種萬眾擁戴的情形出現。
行至斜雨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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